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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打算如何處理這事?”賈璉輕聲的問著。
對於賈璉的態度,賈赦終於有了些許的滿意,“你們身邊的人,一個都不留,通通趕出去。如此,才能永絕後患。”
賈璉的心止不住顫抖了一下,他身邊的人也是跟著他多年的了,是很有些感情的,猶豫了一下,他還是開口請求道:“一個都不能留嗎?就連心腹都不能?”
賈赦止不住的冷笑,“你也有心腹嗎?你身邊的人還不知道被人收買了多少個去了!”
賈璉心裡有些苦澀,卻不得不認同,“就……就按父親說的!”
賈赦滿意的點了點頭,“明日命人牙子來把你們的那些人都帶走,另外給你們配了好的來。”
可是,王熙鳳不滿意了,她身邊的,除了從孃家帶來的絕對心腹還有好些是她費了大力氣收買來的,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呢?
“公公,您這樣實在要誤傷太多人了。”王熙鳳很著急,“而且,就算七姨娘死得蹊蹺,也不能說就是兒媳身邊的人做的呀!她們跟七姨娘沒有仇,也沒有什麼嫌隙!您不能因為七姨娘嫂子們的幾句指控,就把所有的罪責往她們身上推啊!或許,那些人都被收買活著是恐嚇了也不一定!”
她的人不可能和七姨娘有仇、有嫌隙,那麼,誰會跟七姨娘有仇、有嫌隙呢?自然是賈赦自己的人!再縮小一點範圍,是賈赦的女人!再縮小,便直指安卉了!而且,有能力殺了人還收買甚至恐嚇其親人的也就只有安卉一人了!
說起來,這樣的事情自然是安卉做起來做事方便,而且有充分的動機。
王熙鳳還想再說下去,可是她身後的平兒猛拽她的衣服,一再的示意她不要開口。
賈赦豁然起身,雙目噴火的瞪著王熙鳳,她這樣一番好不根據的推理和懷疑,讓賈赦又想起了那一日在宗祠面前的老太太,也是這樣看似合情合理的解釋,卻是純粹的血口噴人。
隨後,看向賈璉,“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認定了問題出在你們這邊?”
賈璉愣住了,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只看著賈赦要如此處理,便主動配合而已。至於,原因或者是真相什麼的,他是一概的都沒想。
看著賈璉茫然的樣子,賈赦只覺得胸中蓄滿了怒火,更是失望得厲害,“你給回去仔細的想,想不明白就不許出門!”
他不指望這個兒子能有什麼天大的本事,但是至少不能讓女人拿捏了,尤其還是蠢女人。
其實,賈赦也是有些冤枉賈璉了,他只是對父親下意識的服從,所以不曾多想什麼。如果真的要以此來斷定他蠢,確實是冤枉得很。
賈璉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仍舊是畢恭畢敬的答道:“是!”
賈赦冷哼一聲,回頭和親信對了個眼色,抬腳便走,眼看著要走出去了,賈赦的腳步卻慢了下來,不曾回頭,但是聲音中帶著幾分疲累,“璉兒,為父只提醒你一點,多想想綰綰。”
然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賈璉蹙眉,眼神中仍然帶著幾分茫然。
賈赦出門以後並沒有回房間,反而是直接造訪老太太。
“這是來給我拜年嗎?”老太太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似乎還想端著自己長輩的架子。
賈赦嗤笑一聲,也不用人讓座,自己便自動自覺的尋了一個好坐處。而且,他“似乎”是完全“沒”注意到自己正坐在老太太的上手。
“您給我送了那麼一個大禮,我怎麼著也得來感謝一下啊!”賈赦不緊不慢。
老太太目光閃爍,卻還是在笑,“看你這話說的,我給你送什麼禮了?”
“您給我上了一課,讓我學到了很多的東西!”賈赦擺弄著自己手指上的綠瑩瑩的扳指,嘴角噙著似有似無的笑,“七姨娘是綰綰的生母,她沒了,就算綰綰沒有記在她的名下,也不能參加今年的選秀了。而且,還能順道壞了綰綰和安卉之間的母女情誼,真真兒是算計得極到位。”
雖然對綰綰很有信心,但是她到底不是安卉親生的,而且她和七姨娘之間的感情也很不錯。如果安卉不曾注意到七姨娘是他殺,讓這一切以自殺落幕的話,再加上有人故意在綰綰面前說安卉不容人,時間久了,或許綰綰真的會和安卉之間生出生母嫌隙。
謊言重複千遍等於真理,這句話,賈赦並不曾聽過,但是裡面的道理他卻是再明白也不過的了。
不過,其實算計安卉只是附帶的,老太太最大的目的,還是不希望綰綰參加選秀。綰綰記在安卉的名下,身世好,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