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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卉突然睜開雙眼,衝著他笑了笑,“這麼快就回來了?”
賈赦的手僵直在半空中,安卉的聲音太過輕快,表情也太過愉悅。以至於讓他不由得心慌得厲害,坐在安卉身邊,賈赦握著安卉的手,輕聲道:“卉兒,你千萬想開點,就算……就算……”
強壓下心頭的苦澀,賈赦努力安慰安卉,“也沒關係!我們有陌陌他們幾個就足夠了!”
因為急著見安卉的關係,賈赦還沒來得及像丫鬟們詢問最新情況,看到安卉這樣只覺得是受打擊過大的緣故,一時間整個亂了方寸。
“呸!”安卉毫不客氣的啐了一口,橫了賈赦一眼,這才沒好聲氣的壓低了聲音道,“烏鴉嘴亂說!我的孩子好著呢!”
見賈赦目瞪口呆,神經緊張了大半日的安卉竟覺得放鬆了許多,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下了許多,頓時有一種找到了依靠的感覺,“真是個笨的!我根本沒摔倒,騙人的!”
賈赦先是明顯鬆了一口氣,隨後一張臉沉了下來,猛一甩袖子,豁然起身,微微眯起眼睛,“這麼哄我很好玩,是不是?什麼事都能拿來胡說八道嗎?”
雖然是訓斥的話,但是他的眼睛裡並沒有多少怒意,更多的是釋然和慶幸。
安卉坐直了身子,拉著賈赦的袖子,做噤聲狀,“你別那麼大聲,我不是故意騙你,實在是情況複雜。”
看著安卉嚴肅的樣子,賈赦好容易放回了肚子裡的心再次懸了寄來,壓低了聲音問,“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怎麼隱隱的聽著和七姨娘有關係?是她又生什麼么蛾子了嗎?”
“七姨娘死了!”安卉拉著賈赦坐下,這才說了這麼一句。
賈赦瞪大了眼睛,滿眼的難以置信。
看著賈赦眼眸中的疑問,安卉嚴肅的點了點頭,又追加了一句,“而且,是他殺。”
“胡說八道!這絕不可能!”賈赦想也不想就否決掉安卉的這個說法,在他的後院之中,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安卉嘆了一口氣,“今天一早,秋雨告訴我,七姨娘在她的房間裡上吊自殺了。我想著今天這樣的好日子,若是傳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不吉利,便命知情人士都不得洩露半分。然後,便想著怎麼著也得去送送她。可是,到了她的房間之後,我發現那腳蹬竟然沒有翻,而且,白綾和腳蹬之間的距離也很可疑。隨後,我便檢查了七姨娘的屍體,只見她後脖頸處有一個十字型的繩結印。我曾讀過一些閒書,對於仵作驗屍之法也有所瞭解,知道那正是他殺的表現。”
賈赦的手不自覺的握在了一起,很明顯,他已經接受安卉的這個說法了,只是死心裡他仍然覺得接受不了。
“隨後,我想到,如果七姨娘是他殺,又偏偏選在這樣的時候,那麼對方必定不會讓我封鎖訊息。於是,我便命秋雨事先備下可用之人,只等著對方所有行動,便立刻將其都抓起來,順藤摸瓜,查出幕後之人。”
安卉知道七姨娘是死於他殺,但是卻遍尋不到線索。大年三十那樣的好日子,家裡鬧哄哄的一片,就算是七姨娘身邊當值的丫鬟都讓七姨娘放回家過年去了,就更不要說別的了。若是對手不動,本就不算聰明的安卉根本就抓不到頭緒,可是,只要對手動了,就會有新的破綻露出來,只要安卉以逸待勞,細心的對待,就一定能找到線索。
果不其然,安卉不過是穩坐在家中,人就急急忙忙的把把柄往她的手裡塞。
“只是,我沒想到對方居然鼓動了不少的人,秋雨一時之間壓制不住,我無奈,只好祭出被誤傷的殺手鐧,這才勉強算是穩住了場面。”
賈赦眉間的“川”字愈發的深了,明顯帶著幾分不悅,“你也太大膽了,如果真的被誤傷了怎麼辦?我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若是再遇到那樣不乾淨的事兒,便遠遠地的躲開。可是,你似乎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安卉討好的笑了笑,“我都是算好的,不會有事兒的!而且,我也是為你著想,若是在這個時候傳出那些糟心的事兒,外界該怎麼說你呢?至少也是個治家不嚴!咱們這個新帝個性嚴謹,你總是被這些事兒纏身,他定然會看不過眼的!”
“算好了?算好了就不會有意外了嗎?”賈赦毫不客氣的瞪了安卉一眼,皇帝從來不怕他的臣子有這樣那樣的毛病,只有這樣才好拿捏,就算什麼時候想要棄之不用也是一句話的事兒。如果臣子沒有半點的缺點,甚至是個完人,身為皇帝的才真是難以安寢的了。所以,就算事情真的捅出去了,也不過是被一些閒來無事的御史拿來說閒話,並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