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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然後又在後面加了句:“麻煩您了,好嗎?謝謝。”我儘量把自己聲音的頻率調到最溫柔的狀態,想以此來博取她的好感,可是我發覺這聲音對她一點作用也沒有,倒起了反感,她很不耐煩的說:“都跟你說了沒這個人了,你怎麼回事,還打?有病啊!”“咔嚓”一聲毫不留情的掛了電話。
難道真的沒這個人?怎麼可能呢?還是事隔太久別人換了電話?可是我只有這一個號碼能找到母親,怎麼辦?這一刻越發的想念她了,聯想到夢裡的情景,她不是出什麼事了吧?還有憶南……
想到憶南,我的心臟突然一陣絞痛。
2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笑,是別人可以分享的;有一種哭,是別人可以安慰的;有一種愛,是別人可以理解的,但是有一種痛,卻是別人無法體會的……
我的童年是在父母的打鬧聲中度過的。
因為那時家裡窮,日子過得很苦,又是在農村,我的童年沒有過一個玩具。也因為父母無休止的吵鬧,我變得沉默寡言,失去了同齡孩子該有的童貞,我的童年沒有過一個玩伴。
常常半夜從他們房間裡傳來亂七八糟的聲音,他們不可理喻的爭吵,用世上做惡毒的話來傷害對方,把彼此當成刻骨的仇人,萬劫不復。我躺在床上,安靜的看著窗外,冷冷的月光折射進來,它高高在上,冷漠的注視著世間萬物。
我聽見一個熱水瓶摔碎的聲音,之後是母親歇斯底里的哭聲。我把被子裹緊了些,感覺四肢冰冷。我不明白,為什麼這樣沒命的吵,還要在一起?那年,我13歲。
他們的房間裡突然安靜了下來,父親是個懦弱的男人,每次吵架只敢在最後說幾句氣話,也是在被逼急了的情況下,母親一哭,他就束手無策。
“總有一天,我會把他們全都扔到陰河裡去喂水鬼。”這個比我晚出生三分鐘的男孩恨得咬牙切齒。
陰河是村頭唯一一條很大的河,夏天常有孩子在那洗澡,有婦女在那洗衣服,本來那條河是沒有名字的,因為一個女人被丈夫拋棄,她含恨抱著剛出生不久的孩子跳了河,這條河就開始鬧鬼,常有孩子在那游泳被淹死,還有個婦女,說在洗衣服的時候,河裡有隻手拉著她的腿一直往下拽。總之越說越玄,陰河的名字就這麼來的,河裡也多了只會吃人的水鬼的說法,從此再也沒人敢靠近那條河了,哪家的孩子要是調皮搗蛋了,大人總嚇唬他:“你要再不聽話,我就把你扔到陰河裡去喂水鬼。”
想到憶南剛剛說的話,我突然有些害怕,我問他:“憶南,有一天你會不會也把我扔到陰河裡去?”
“不會,你是我姐姐。”
“可他們也是我們的爸爸媽媽。”
“他們太吵了。”
我轉過臉去看他,他的神情透露著冷漠和倔強。
這時,我聽見從父母的房間裡傳來木床沒有節奏的“吱吱呀呀”聲,還有母親那分不清是歡愉還是痛苦的聲音。
憶南翻了個身,呼吸貼在我的耳邊:“七月,我知道他們在做什麼。”這個男孩從來沒叫過我姐姐。
“嗯?”我睜大了眼睛。
“你把眼睛閉上。”
我順從的閉上了眼睛,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他的唇吻在我的眼睛上,笨拙的往下滑,吻在我的唇上,然後又吻著我的脖子,我只覺得癢,想笑。
他的手摟住我的腰,從我的衣服裡伸了進去,我忍不住“咯咯”的笑出聲音,扭動著身子。他不管我,繼續撫摩著我的面板,慢慢往上走。
當他的手觸控到我剛剛發育的乳房上,我突然笑不出來了,一種觸電般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
“舒服嗎?”
“嗯。”我閉著眼睛琢磨著這突如其來的感覺,慢慢的在憶南的撫摸下竟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再沒心思聽課,看著老師的嘴象魚的嘴一樣一張一合,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耳朵裡象被塞滿了東西,滿腦子全是憶南昨晚帶給我的撫摸,事是而非。我禁不住臉頰發熱,我不知道它帶給我的寓意是什麼,茫然而不知所措。
母親下午來學校找我跟憶南。她穿一件藍格子上衣,藏青色的褲子,黑色的布鞋上沾著少許的灰塵,頭髮往後梳了一個髻,手裡拿著包袱,簡單的衣物。她說她要走了。
她蹲下身子,抓住我跟憶南的手:“七月,憶南……”
憶南厭惡地甩開她的手,就象在甩一件發黴的垃圾,憶南的反應對母親來說已是正常,所以她不在意,用手撫摸著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