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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沒這個意思,那是再好不過了。至於說無關戰事,倒是未必。”
“此話怎講?”
“耶律公主對薛禮有情!”裴行儉目光幽幽,道:“當日在迎賓閣,她當面為薛禮乞命,你知也不知?”
“不可能!”耶律豐驚道:“薛將軍我也佩服的很……可是、可是他殺了大帥,乃是公主的親叔叔,憑這一點,便無可能!”
“薛禮殺的?”裴行儉神秘地笑了笑,道“你便如此肯定?”
“這……”說到此,耶律豐才發現自己並沒有確實的證據,也不過是人云亦云。
“我說不是。但你不要問,我也不能告訴你。”裴行儉淡淡地道:“耶律公主的婚事,更是關乎長遠,比一兩場勝仗更加要緊呢。”
第二日一早,裴行儉率大軍陳於洛陽南郊。一直等到天近晌午,才見遠處隱隱有塵煙浮動,過了半個時辰,對方前軍陸續開到,果然穿著關中軍的服飾,只是沒有旗幟,無法判斷何人所率。
裴行儉遠遠觀瞧,見這支軍隊軍容不整,十分散亂,可看其穿戴整齊,又不似吃了敗仗的逃兵。正奇怪間,又見後續部隊緩緩開來,鋪天蓋地,竟不知道有多少人!
裴行儉心中一凜,同時也去了一個疑慮。他可以斷定,這絕非關中部隊,長安根本不可能再有這麼多兵馬。就算是臨時募集的軍隊,也不會有這麼多裝備。長安唯一的精銳部隊正圍攻襄陽,根據得來的情報看,兩軍正相持不下。
“列陣,擊鼓!”裴行儉看著前方,冷冷的吩咐著。
隆隆的鼓聲響起,一直騰上雲霄,又從雲端瀉落,彷彿從四面八方籠罩過來。緊接著,無數人齊聲吶喊,上萬把利刃閃著寒光,千百面旗幟迎風鼓動。於是人聲,風聲,兵器交擊聲渾成一片,直把對方震的目瞪口呆。那隻軍隊驚慌的發現,前面的道路已經變成了刀劍的叢林,冰寒的殺氣在其間肆意流竄。而且在他們心中,竟然生出了無法對敵念頭!
突然,暴雨般的馬蹄聲響起,兩支千人騎隊一左一右,從兩側急馳而來,像兩把尖刀一般從他們面前交錯而過,帶起了一陣沖天的沙塵。轉眼間,兩支已然分別列於中軍兩側,像兩隻張開的翅膀。不少戰馬不安刨著地面,彷彿在示威一般。
兩支軍隊都停住了,一時間竟無聲息。只有一陣風呼嘯劃過,帶起了數百面大旗烈烈抖動。
“哈哈哈,不愧是三哥的人馬,果然不同凡響。”有人放聲大笑起來,在這寂靜的曠野中,隨風傳的極遠。
隨著這句話,那軍隊的前軍突然分成兩路,自兩側緩緩後退,把中軍露了出來。而中軍又如潮水般左右分開,一輛華麗的輪車在眾人簇擁下緩緩而出,車上斜倚著一名身著淡紫色長袍的年輕公子,正在笑吟吟的拍手叫好。
“吳王?”裴行儉的瞳孔猛然收縮了一下。
“不錯,正是我了!”李陵一隻手支起下巴,盯著裴行儉道:“你可是裴行儉?近些年名聲很響亮呢。”
“吳王過獎了。”裴行儉不卑不亢,淡淡回答。
“我聽人言,你有金帳一座,極盡奢華,是與不是?”
“那是別人抬舉了。可不敢在吳王面前誇耀。”
李陵聞言,大為高興,笑顧左右道:“如何,論我這陣前風範,連裴行儉都自嘆不如。”他身旁之人均是一臉尷尬的笑容,心道:這比鬥奢華,又算得上什麼氣度了?
裴行儉道:“據聞吳王正在襄陽修養,卻不知因何來了這裡?”
李陵搖搖頭,嘆了口氣道:“我本待的好好的,誰知那恆元竟大逆不道,領兵犯我襄陽。我又素來不喜刀兵,只好棄了襄陽,來三哥這裡碰碰運氣。”他說得極為委屈,至於先前進犯襄陽之事,自然是隻字沒提。
裴行儉笑道:“吳王誑我呢?據我所知,恆元現在尚未將襄陽攻陷呢。”
李陵嘻嘻一笑,道:“那恆元既然喜歡攻城,我自然不能讓他失望。城裡留上三兩萬人,也就夠他忙的。”
從李陵一出現,裴行儉就在心中反覆盤算。幾句話過後,他終於明白了個大概。吳王訊息靈通,號稱天下無雙,估計恆元一發兵,他便得到了情報。於是便領了大半人馬越境直奔河南道,只留下幾萬人守城。
李陵對自己的弱點十分清楚,知道吳軍戰鬥力低下,便乾脆避其鋒芒,繞路北上。不過這多達六七萬的部隊補給是個問題,肯定是停停走走,因此行動才如此之慢。
而恆元那邊則陷入了一個很尷尬的境地。朝廷本來想得不錯,吳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