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霸氣祖母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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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鬧的不小,府裡頭雖不說是沸沸揚揚,但是正經主子都是知道的差不多。
三太太歡喜的晚飯都多吃了一碗,朝著身邊的陪嫁嬤嬤張氏志得意滿道:“你瞧瞧,往日裡我就說那賤人與她那小賤種不是個好的,老爺竟不相信,反倒是說我沒有正妻肚量,不懂得愛惜後輩,眼見著今日打了臉,叫他瞧瞧他好兒子的德行!”
張氏見了三太太神色,眉頭動了動,試探著問道:“夫人,到底是錯在三房,咱們要不要去大夫人那裡說一聲?好歹是表個歉意?”
三太太嗤笑了一聲,隨手扭了扭自己腕上的鐲子,閒閒的道:“事情又不是我乾的,做什麼眼巴巴的湊上去找罵賠笑臉,大房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且看他們狗咬狗去,咱們是不必管的,一切照常也就是了。”
張氏嘴唇動了動,想著勸一勸,可到底也知道自己主子是個什麼人,
可不是個能聽得了勸的,心裡頭想著也不是什麼大事,索性也就由她去了。
當天夜裡,秦姨娘就慘白著臉帶了阮承峻跪在了正堂前,對於阮承峻所做的事情供認不諱,卻也只說阮承峻是一時豬油蒙了心,為了自己聲名一時糊塗才做出了這種事情,還請大嫂儘管責罰,自己與阮承峻絕無二話。
秦姨娘說的悲悲切切悽悽慘慘,母子相擁著在月色裡流了一地的鱷魚眼淚,把阮琨寧噁心的不行。
大房裡頭一眾僕從侍女目光裡的鄙夷簡直要化為實質,直直砸在他們身上了。
阮琨寧在屋裡冷冷的看著這對母子唱戲,加個琵琶什麼的演奏工具簡直可以吹拉彈唱來一場演唱會了。
真是好笑,現在說的這麼好聽有什麼用?阮承峻誣陷阮承瑞的時候,可不是現在這副楚楚可憐的神態呢。現在跑到這裡擺出這副姿態做什麼,當了□□還想著立牌坊不成!阮承峻知道身上罩著竊文之名不好聽,傳出去叫人看輕,難道這個名頭落在阮承瑞身上就是光環了不成?!
再者,秦姨娘這個賤人頭頂上的氣泡明晃晃的:“我只管先做了求饒的姿態再說,崔氏難道真敢打死我們母子不成,還不得乖乖吃了這苦果!素日裡仗著出身名門在我面前擺譜,且看她還能囂張幾時!”
你妹的簡直是反了天了你們兩個碧池!!!
阮琨寧不屑的哼了一聲,忍了又忍,還是覺得不能就這麼輕輕放過這兩人,走上前去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唸了這些年的聖賢書,二哥總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難道這些話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不成?!”
秦姨娘抽泣了兩聲,保持跪著的姿勢朝阮琨寧俯下身哽咽著開口:“都是我素日裡教導不周的原因,峻哥兒才做了糊塗事,六姑娘為自己的兄長抱不平,只管朝著我出氣就是了,只要六姑娘能消氣,我絕無二話。”
阮琨寧嗤笑了一聲,閃身避開了秦姨娘的禮:“秦姨娘這話說的真有意思,要是誰做錯了事都可以這樣輕飄飄的說幾句空話掀過去,那牢獄恐怕只能用來養豬了。”
秦姨娘現在才上門,無非就是覺得這總是家醜,不好張揚出去,畢竟說出去也是損了整個侯府的名聲罷了,而崔先生也是崔氏族叔,自然也是崔氏自己去吃瓜落兒,總是壞不到三房頭上,而大房為了自己的名聲也要吞了這個苦果,最後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罷了。阮琨寧想想就覺得噁心。
好處都叫他們得了,現下卻來做出身不由己的樣子,而且還是踩在自己頭上得的,著實是讓人生恨。
秦姨娘被噎了一下,索性繼續摟著阮承峻梨花帶雨的抽泣了起來,身子也不由得戰慄,不知情的還以為別人怎麼欺負他們了呢。
阮承峻抬起頭來,話裡頭帶了幾分譴責,向阮琨寧不贊同道:“六妹何須如此咄咄逼人?總不過是我的過錯,你心裡有氣也只管朝我發,我受著便是了,何苦牽連阿孃,叫她平白承受這無妄之災?”
阮琨寧冷笑一聲,終於憋不住心裡的火氣,剛剛損秦姨娘的那幾句話只是把她的氣門芯擰開了而已,爆發還在後頭呢,聽了阮承峻的話變炸開了:“卻是我的不是,竟然不知二位今日要駕臨,以至於委屈你們跪在地上,你們提前幾日給我通個風,我也好叫下人們在門口搭個戲臺子,在僱幾個人給你們敲鑼打鼓,免得沒有場地也沒人伴奏,倒叫你們一身武藝施展不開,平白的浪費了呢。”
略頓了頓又嘲諷道:“二哥想是氣糊塗了,你的阿孃可是三夫人,秦姨娘不過一個妾室,叫不得孃的,這一次也就罷了,再叫人聽見一個尊卑不分的帽子扣上,你溫文知禮的皮就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