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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現在外面多亂,隨便來個男的都是要拉他參加武林大會的,隨便來個女的……他要是被調戲了怎麼辦?單說這呆子至今還不知歡喜天的底細,最多隻看過幾本她寫的清水言情,若讓他知道****豔書如此這般,往好處想,也許他只是從此禁止她踏入歡喜天半步,往壞處想,他把那些****豔書都看了,融會貫通舉一反三之後,她就永遠失去了床上的主導權啊!
這怎麼算都是她吃虧啊!不行,必須拉住他。
“相公,人家一個人在家會空虛寂寞冷……”範輕波一邊兇殘地拍飛伸著脖子嚷著“還有我還有我”的範秉,一邊柔弱可憐地仰望著書生。
書生被這麼一撒嬌,腿登時就軟了,滿腔大男子主義情懷急劇膨脹,整個人快飄了起來。他豪情萬千地抱住她,又是撫慰又是自責,全然忘記自己上一刻的念頭,一心只想陪娘子家裡蹲。
被甩飛一旁的範秉歎為觀止,膜拜主人的同時,再度懷疑自己此前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書生行為是不是太高估他了?傻成這樣,但願小主人不像他。
想到即將要到來的小主人,範秉又忍不住傻笑起來。
主人自甘墮落跟了姓書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已成定局,他無力迴天。還好現在有了小主人,姓書的又二又傻,忒不靠譜,數來數去家裡能擔照顧重責的也就只有忠誠可靠聰明能幹果敢熱情的他了,果然這個家還是少不了他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書生與範秉二人一個緊張老婆,一個打小生命的主意,不約而同地進一步加強了對範輕波行動的管制,令範輕波苦不堪言,直恨自己那天為什麼要當著他們面說出喜脈二字。
這一日,日上三騀,範輕波懶洋洋地醒來,意外地沒看到家中兩個活寶爭先恐後撲過來伺候,然後一轉頭就嚇了一跳,床前懸了一幅大字,生怕她看不見般,愣是佔滿了她的視線。
“為夫出去一會兒,娘子醒來後切莫輕舉妄動,有事守恆服其勞。竹笛一響,為夫即返。”
默默低頭看了一眼胸前掛的竹笛,是前兩天書生送的。見他又緊張又期待的獻寶模樣,加上笛身刻著的與書家賬本以及銀手鍊上相同的優曇花紋,猜不出這是他親手做的就有鬼了。
這是認識以來書生送她的第二個禮物,若說第一個手鍊令她感動到以身相許的話,那這第二個就是令她糾結到想以頭搶地了。
自然,他的用心和誠意都值得嘉許,但是但是,這笛子的造型是不是太奇怪了點?
你弄兩根竹管說聲音不同一個用來喊範秉一個用來喊老公就算了,你弄成豎排不行麼非弄橫排!橫排就橫排,你特麼還非找兩根不一樣長的,短的在上長的在下——
這泥馬從正面怎麼看都是個簡體“二”字吧喂!
偏偏書生他一臉殷勤又期待又緊張地盯著她,她話到嘴邊一拐彎就變成了“好特別,哪裡買的?”果然他眨著一雙亮得可以閃瞎人的眼睛,強掩得意羞答答地承認那是他自己做的,她還能說啥,只能順勢誇他兩句了……順便吃點豆腐回本。
每天掛著這個二字,範輕波只能安慰自己這個時空用的是繁體字,沒人會笑她。
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範輕波翻身下床,開啟門又是嚇了一跳,一卷紙在門前攤開垂下,這回倒沒有字,全是線條簡單的簡筆畫,還是四格,一看就是範秉的傑作。
第一格:飯在廚房——還是很好懂的。
第二格:我出門了——少年,誰教你照著公冶白外形畫自己這種不要臉的事的?
第三格:好好保重——擦!畫中癱在躺椅上的那坨東西是什麼?犯病你找抽!
第四格:有事吹笛——無力吐槽……因為畫面上只有一個大大的“二”字……
把兩張紙甩到身後,範輕波大步往前走。開什麼玩笑,這兩人都以為另一個人會在家而出門,她終於自由了,當然要恢復正常人的生活。她要出去散步逛街,她要去五姐家串門子問問她和金淫/蟲的進展,她還要去陳嫂子家聊天嘮嗑打小天……當然當務之急是填飽肚子。
吃完東西意氣風發地出門。
走東家,串西戶,可不知是大家都太忙還是她太閒,找誰誰不在,問誰誰沒空。這下她原先隨口說說的空虛寂寞冷倒有點像真的了。抱著裝滿小食的罐子走在街上,範輕波慢半拍地想起武林大會開始了,大家都是不怕死地去看熱鬧了吧?
再次確定自己的探險欲果然在前世已經揮霍得差不多了。武林大會這種只在書中見過的事發生在眼前,她卻興致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