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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這才叫唱歌!”說著完全不給人阻止的時間,氣沉丹田,昂首挺胸,引吭就是一首山歌,“太陽出來照苗鄉,金花銀花朵朵開,金花銀花我不愛,只愛情哥好人才~~~~”
眾人默默望著她,面目凌亂,冷汗滑落。雖說人美歌靚,但這不是唱山歌的時候吧?
這苗疆七寶教每次派出來的高手也都正常不到哪裡去啊……
這位少婦名喚陶金金,據說從十二歲初試**之後就閱人無數,二十二歲從良嫁於七寶教教主,二十三歲因意圖弒夫篡位被她們家教主休了,從風壇壇主降級為給教主抬轎子的。七年摸爬滾打終於混成了教中第一高手。此次代教主出征中原武林,意在天下第一。
書生雖排名第二,但眾人皆知他與人對戰從未用過全力,經常被打敗,卻從未被打倒。多年前的武林大會上金畫師與他一戰,雖然勝了,但事後一個月內受盡內力反噬之苦,他卻安然無恙。由此可見其武功之高深莫測。
是故,武林中有個共識,打倒銀書生才能算實至名歸的天下第一。
陶金金得知這些之後便加入了他們尋找銀書生的隊伍,一路同行過來不是嫌棄中原人磨嘰中原食物口味不夠重中原男人假正經,就是在不分場合興之所至地高唱情歌,若不是忌憚七寶教的蠱毒之術,他們老早想合夥把她人道毀滅了。
“抱歉,打擾一下。”在陶金金唱完一曲要緊接著唱第二曲時,終於有人出聲了。
書生手持書卷,立於門口,修眉微蹙,“這位夫人,你吵到在下的學生了。”
陶金金漢語不是很好,這一聽不高興了,“誰是你夫人?”她向來最看不上中原男人,而中原男人中她又最最看不上酸溜溜文縐縐的這款。顯然書生不偏不倚恰好踩中地雷了。
“你找在下的娘子做什麼?”慣於從字面上理解別人話中意思的書生眉頭皺得更緊了,滿臉都是毫不掩飾的防備。這個可疑的外族女子這幾天總找他家娘子套近乎,口口聲聲要拉娘子入教,不知安了什麼心思。娘子正直善良不知江湖險惡,他必須多留個心眼。
至於他是如何看出他家娘子正直善良的,姑且只能算情人眼裡出西施?
“我找你娘子做什麼?”陶金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愣愣地重複他的話。
“你自己都不知,在下又如何得知?”
書生不可思議地瞪眼,深深覺得眼前這人實在太難聊了。不止這人,這院中一群人都好難聊,怎麼說都說不通,世上果然只有娘子好。不比不知道,這一比較才發現,跟娘子說話可輕鬆舒服了。雖然她常常口不擇言,但聽久了,那些胡言亂語從她口中吐出竟也頗為可愛。
顯然他不知道範輕波只是懶得理他,放棄對他脫線的言論追根究底,直接跳開說自己的。這並不妨礙他此刻沉浸在“有妻如此夫復何求”的甜蜜中,然後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詭異地露出痴然之色,兩頰生暈,雙眼晶亮,傻笑了一陣又舀書掩面。
“想不到數月不見,他症狀又加重了。”與書生有過數面之緣的高手如此道。
“這貨不是天下第二這貨不是天下第二……”菜鳥們從見到他第二刻起這句話就沒停過。
第一刻是他與範輕波房事被擾,滿面冷怒走出來倒是氣勢凜人如摧枯拉朽,武林高手四個字簡直像刻在他腦門上的,令人心生仰慕。可下一刻他突然轉向抱著木盆要收拾衣物去洗的範秉,滿面紅霞道:“守恆,床單放著為師洗就好了。”至此,完全幻滅。
老鳥拍拍菜鳥的肩膀,“我們也是這麼過來的。”
這時陶金金終於反應過來,眼珠一轉,倒笑了起來,“我說這好好的人怎麼說話顛三倒四的,原來是想老婆了,想來妹子功夫是頂好的。”
範輕波頂多私下嘴欠點,愛開黃腔逗書生,卻從不與陌生男子或書店男客調笑親近。饒是如此,也被視作輕薄了,江湖之中縱然少些束縛,終還是受千百年禮教薰陶的,哪裡受得了一個女人有這樣的口條?按現在的話說,那就是三俗啊。
只見在場數人,臉上或青或紅,年輕的羞窘難當,年老的則面露鄙夷厭惡,俱是撇頭不看。
“你們要殺要剮就衝著姓書的去,別扯上我家主人,我家主人沒有功夫的。”範秉聽到有人提起他家主人,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一臉不豫地看著陶金金,順便也對其他武林人士喊話。
“咯咯,小哥哥你這就錯了,你家主人有沒有功夫得她男人說了才算。”陶金金笑得曖昧。
範秉更加不爽了,“屁啦!我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