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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可以草菅人命隨意踐踏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嗎?連手無寸鐵的弱質少年都要欺負,你算什麼英雄好漢?”
範輕波一怒極攻心就容易慷慨激昂出口成章,大漢口拙,被逼得步步後退,結結巴巴道:“我,沒有,喂!那位小哥,你倒是跟你家主人解釋下啊!”
誰知範秉看主人這樣緊張維護於他,一顆忠犬心撲通撲通直跳,抱著她的大腿只顧哭得震天震地,哪裡管得著大漢說什麼。若只是如此便也罷了,偏偏他又泣不成聲,哽咽道:“嗚嗚嗚,主人,他……他……他對我……他逼我……”
範輕波一聽,這還了得,“禽!獸!”
大漢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滿頭大汗,連連擺手,“書夫人,誤會!我只是想找這位小哥切磋一番,沒有惡意的!”
“切磋?切什麼磋?我家犯病又不會武功!哈,切磋,那跟他切磋完了要不要跟我也切磋一下?你們這些武林中人的本事就找無辜百姓切磋嗎?”
這句話的打擊面就廣了些,旁邊有人不滿了,“我們倒是想找不無辜的切磋,可你男人非說他自廢武功了。”
範輕波厲目一掃,“所以你們的本事就是隻會找自廢武功的和不會武功的人切磋?”
這時書生上前,正想說範秉不是不會武功時,被人拉住。
“姓書的!不準出賣我!”範秉一臉梨花帶雨,眼神卻是惡狠狠的。
書生不解,“守恆,你有武功又不是壞事,為何非要瞞著?”
範秉咬牙,心想老子當初裝病弱混到主人身邊的,被主人知道真相可是欺主大罪,隨時可能被掃地出門的好不好?嘴上卻硬聲道:“你都可以自廢武功了我為什麼不能是不會武功的?”
書生凝眉沉思了半晌,恍然大悟道:“原來你也自廢武功了啊。”
範秉一愣,正想不通這是什麼邏輯時,只見書生看著他的眼神瞬間又友好了數倍,儼然一副將他列為同類的模樣,心思一轉,乾脆將錯就錯點頭,“是啊是啊。”
果然他話音剛落,書生就站了起來,走到範輕波身邊,也跟著討伐起那些人來。
範秉看得直咋舌,見過好騙的人,還真沒見過這樣幫人想騙自己的理由的人……
呆了一會兒,又想起自己的任務,連忙耷拉下雙眉垮下嘴角,撲過去又嗷嗷哭了起來。可惜範輕波就算在為他出頭的時候也不忘一腳踹開他,他再撲,再被踹,最後想了下,勉為其難退而求其次地抱住另一條大腿。
敏銳地察覺到腿的主人全身都僵了,偷偷抬頭,只見書生一臉便秘地望著他。
——守恆,男兒膝下有黃金,抱大腿很難看的,你別這樣……
——你管我!不抱大腿我哭的姿勢不優美旋律不順暢你要賠嗎?
——守恆,男兒流血不流淚,哭鼻子也很難看的,你別這樣……
——你!管!我!不!然!你!也!踹!我!啊!
這是耍無賴了,偏偏書生也拿他沒辦法。看他家娘子這氣勢洶洶的模樣就不難猜出,這個小無賴,只有她踹得,旁人都欺負不得。換個角度想想,其實抱他大腿也好,總比他抱娘子好。
“只要銀書生跟我們中任意一人比試一場,我們便不再糾纏!”
不知何時,吵著吵著,話題竟又吵到這邊來了。
“在下——”
書生剛起了個話頭,便被範輕波截了過去,“你說比就比啊?你不糾纏了我們是不是要謝主隆恩啊?別公主病了!你以為四海之內皆泥馬,誰都得慣著你啊?我老公說過多少遍了自廢武功退出江湖了,你們讓他跟我安生過日子會死嗎會死嗎?”
“大妹子,你之前明明也贊同銀書生跟我們比試的,怎麼……”
開口的這位,正是上次在後山與範輕波有過一面之緣的大漢。
此話一出,連書生都有些好奇,顯然他也記得後山那次,娘子被劫持時明明是隻求自己脫身他死由他死的,這次態度陡變,會不會是……
範輕波翻了個白眼,“廢話!之前我還說他是我鄰居小孩的夫子呢,現在他是我男人了,能一樣嗎?我說不準就是不準!”
這幾句話說得是擲地有聲,眾人只覺一股王霸之氣迎面撲來,尤其那句“我男人”聽得書生是心中受用雙眼發亮面頰微紅滿腔澎湃啊,就差沒學範秉撲過去抱她大腿汪汪叫了。
在場其他人卻都是不敢苟同,“銀書生,你都任由你娘們爬到頭上去嗎?!”
範輕波冷哼一聲,手一揮,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