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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輕波掙開書生的視線纏繞,有些不自在地別開頭,撞上範秉哀怨的小眼神,咳了兩聲,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咦,秋意姑娘呢?”
“就在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時候,她說,你!你們!你們太過分了!我恨你們!”範秉捏著嗓子學著秋意離開前泣不成聲憤恨難填的模樣,學完又恢復面無表情,“這樣,然後就跑了。”
範輕波心中莫名有些慚愧,但她一向很懂得怎麼讓自己快活,所以很快的,這慚愧就轉移給別人了。她迅速站到範秉身邊,與他一起不敢苟同地看著書生,搖頭嘆道:“你看你,造孽喲。”
書生完全的不在狀況,“關在下何事?”
範秉冷哼一聲,湊近範輕波,開始敲邊鼓:“主人你看到了吧?我說的沒錯吧?這書生是披著羊皮的狼,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子野心欺世盜名淫/亂人間說的就是他!”
“唔,一天不見,犯病你詞彙量又多了。”
範秉一愣,隨即眼神一亮,“真的真的咩?”就差沒搖尾巴討賞了。
“真的真的,不用多久你就能趕上你主人我了。”範輕波毫不吝惜自己的誇獎。
“那比起姓書的呢?”提到這個,他才猛然想起他之前在說什麼,臉色一惱,“主人你轉移話題!”聽到噗嗤的笑聲,他殺人的視線倏地投向書生。
書生連忙忍住笑,溫聲安撫道:“範小哥,在下與範姑娘已有婚約,往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誰跟你是一家人?”
範秉話一出口就發現自家主人竟與自己異口同聲,驚喜地望向她,只見她撇嘴說道:“我姓範,犯病也姓範,我們范家什麼時候多了個姓書的?”
範輕波看了一眼滿臉激動的範秉,板起臉,戳了戳他的腦門,“還有你,沒事就犯被害妄想症,無端端惡意針對人家你還有理了?還離家出走?還不去給書生道歉?別讓人說我范家的人沒家教。”
說完推了他一把,然後轉身入屋。
範秉不傻,這一席話裡孰親孰疏他還是聽得出的,於是整天下來的哀怨委屈以及被拋棄的恐懼絕望一掃而空,他樂得對書生鞠躬道歉:“外人你好,范家小子向你道歉了,外人再見!”而後屁顛屁顛追著範輕波的腳步去了。
“哎哎主人!你是不是給人家帶了魚豆腐呀!”
“騙你的。”
“嗚嗚嗚主人你不能這樣少年的心是脆弱易碎的經不起你這樣傷害——”
“煮飯燒水洗衣掃地,速度。”
“是!”
“是就鬆開我的腿去幹活啊混蛋!”
“人家都一整天沒抱主人大腿表達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了嗚嗚嗚……”
“……”
“主人,如果人家真的不見了,你會怎麼辦?”
範輕波木著一張臉,發自肺腑地吐出四個字:“殺、豬、酬、神。”
……
范家終於恢復往日的熱鬧,而對門書家則一如既往,寧靜如斯。可惜寧靜的只是屋子,至於人嘛……書生自回來後便將自己關在書房,來回踱步,深思沉吟。終於在華燈初上之時,書家傳出一聲拍案聲:“原來如此!”
嘩的一聲,書房門被拉開,書生足尖一點,躍出門外,停在范家門口,敲門。
“誰啊?”範秉的聲音。
“是在下。在下有話要同範姑娘說。”
屋內頓了一下,隨即傳出範秉哼哧哼哧的聲音,“夜了,我家主人不見客,回吧。”
“等等,範小哥,在下真的有要緊事要同範姑娘商量!”
“真的很要緊?”
“真的!”
“那太好了!”
聽到這話,書生滿心以為他會開門,誰知迎來的卻是啪啪兩聲——門從裡面被閂了個嚴實,然後是範秉吹著哨子蹦蹦跳跳歡快地跑開的聲音。無論書生怎麼敲門,門內都不再有任何回應,反倒驚擾了鄰居——“外面招魂吶?吵死了!”
書生默默退後兩步,望著牆眨了眨眼。
彼時,範輕波吃完飯洗完澡,正在後院裡挽著袖子洗貼身衣物,聽到身後腳步聲,頭也不回道:“犯病你又來了,跟你說過多少次你洗床單被子外衣袍子就好了,其他的我可以自己來。”
“範姑娘。”
“啊!”範輕波聽到是書生的聲音,背一下子僵直了,“你你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書生胸有成竹地一笑,“在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