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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殿堂前,性神聖得不可侵犯。兩兄弟常常因為對愛情和性的理解不同而奚落對方,哥哥說弟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禽獸;弟弟說哥哥在懷著娃兒裝處,虛偽。我一直感到納悶的是:同樣是生活在一起的人,這做人的區別咋就那麼大哩!
然而兩兄弟雖然在對待女人的態度上如隔天淵,但對足球卻是同樣如痴如狂。只要天氣好,每天下午兩兄弟都要折騰到汗流浹背。我常常都在想,按這哥倆的生活方式,每天踢幾個小時足球,晚上還Zuo愛手Yin,能活多久?然而事實卻證明我似乎在杞人憂天,兩兄弟各項生命指數正常,體壯如牛。
在兩兄弟的極力慫恿下,我們寢室也成立了個球隊,報名參加了2006茵寶杯五人制足球賽。雖說都是重在參與,但既然參加了,大家都想踢好點,多踢幾輪。特別是我,趙凡,陳凱,尤其想透過這次比賽忘掉這段時間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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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的天氣,春和景明,正是運動時節。特別是在龍泉這樣的地方,練球練累了,翻過圍牆,隨便爬上一棵桃樹枇杷樹,只要不被農民發現,儘管吃到天黑。吃飽了,躺在樹下的草叢上,望著星星月亮述說一些年少輕狂的過往。
那幾天的日子過得倒還愜意,桃紅柳綠,雲淡風輕。那段時間我天天做夢,我清楚的記得正式去金牛體育中心比賽的前一天晚上,我夢到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群山環繞,蒙絡搖綴。我沿著兩山之間的小溪溯游而上,四周桃樹環合,寂寥無人。遠遠地,我看見一間小屋,但無論我怎麼靠近,小屋與我之間的距離都無法改變,只覺得四周的桃花愈發嬌妍。走著走著,突然出現一道木門,門上有塊匾,匾上三個大字“昭覺寺”。
醒來就納悶,平白無故的,怎麼會夢見昭覺寺呢?又沒去過。翻了翻《周公解夢》,也沒找到關於桃花的註釋。獨自琢磨了一番,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等天矇矇亮了,便催著陳凱,趙凡,趙氏兄弟起床,匆匆洗漱完畢,打點行裝,直赴金牛體育場。
青春,無須多言 (62)
車還沒到體育場,就看見成群結隊的球迷身著茵寶比賽服湧向體育場方向。
到主席臺領了賽程表一看,我們的比賽被安排在上午十點,對手是“反恐精英”,和我們的“龍泉游擊隊”看來是一路貨色。
比賽分上下半場,每半場十分鐘,比賽剛開始時,大家都有點無所適從,上半場的十分鐘就只適應了下草皮和比賽規則,雙方都沒有一腳像樣的射門。對方的實力看來不怎麼樣,估計平時只顧玩CS了。趙凡整個上半場就沒撲過球,甚至還抽空給盧冰清發了幾條簡訊交流了下感情。
下半場,趙氏兄弟開始甦醒,趙忠誠迸發出了比She精慾望還強的射門慾望,頻頻威脅對方大門,但威脅只是威脅,沒有轉化為實質性的進球。倒是對手趁我方大舉壓上進攻之際發動了幾次頗為有效的攻勢,好在對方前鋒骨瘦如柴,射門綿軟無力,射出的球統統被趙凡沒收。
比賽眼看就要被拖進殘酷的點球大戰,對方趕忙換上身軀龐大的替補門將。六平米的球門範圍,對方門將往裡一站,就佔去了半壁江山。
我方最後一次進攻,三傳兩遞到陳凱腳下轉化成了射門。但陳凱勢大力沉的射門打在對方門將身上就像一拳打在海綿上一樣,力道全無。對方門將得球后緊緊將球扣在懷裡,扣了三五秒後做了一個自以為很瀟灑的動作,將球扔向中場。然而這個時候對方球員都龜縮在自己後場,無人上搶,球正好落在趙忠心腳下,腳起球落,皮球劃出一道諾維斯基投三分式的拋物線,越過對方行動遲緩的門將,應聲入網。一比零,龍泉游擊隊在比賽的最後一刻絕殺反恐精英,昂首晉級第二輪。
第二輪的對手看起來文化程度似乎很高,這一點從隊名就可以看出“川大數控”。可是從比賽開始的兩點半到比賽結束的三點鐘,都不見一個“川大數控”的人來。裁判只好宣佈對方棄權,我隊兵不血刃,挺進第三輪。等我們收拾東西準備回龍泉的時候,,才從隔壁場地一個叫“川大側控”的隊瞭解到,“數控”那幾個傢伙上期期末掛科太多,現在正忙著在階梯教室裡補考。
這是我第一次體會到補考的作用。
不管怎麼說,我們龍泉游擊隊進入了比賽的第三輪,帶著喜悅的心情,我們踏上了回龍泉的路途。車上,我打了一個盹。醒來,我又想起前一天晚上的夢,越想越覺得該去昭覺寺看看究竟。於是在五桂橋轉車的時候,我和趙凡他們分了道揚了鑣,隻身前往昭覺寺,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