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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繼給侯府;而宋氏則是勸任以安將蕭家一部分產業納入名下,也備日後幫襯弟弟。
任茗嘆道:“對夫人和宋姨娘的想法,我也難以認同,但公子未如了她們的意,只怕回去了難免尋些麻煩事。”
曉妍默然,心裡對這侯府的印象先暗了幾分。
一番整頓下來,蕭家店鋪走上了正軌,流失的客源也找回了一些,蕭家族人也不再鬧騰,府內不安分的下人也清理了出去,府裡上下人等均鬆了口氣,任茗幾個也有空閒時間打趣閒聊遊玩了,任以安也不用每天都接見各色不同人物了。可是,任以安的心情卻輕鬆不下來,這些都解決了,可是,蝶兒怎麼辦?
曉妍也見過蝶兒幾次面,初見時,只覺得她是個素潔如姜花的小姑娘。於管家驅奴之上也不見有何長處,便以為只是個恭奉賢良淑德的柔弱女子而已,平日遇到了不過行行主僕之理便錯過了。
那日任以安在房中看書,曉妍在一邊斟著茶,一邊心裡盤算著一件事,猶豫躊躇了半餉,正想開口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抬頭卻見是蕭蝶兒的乳母李氏站在門外,臉上掛著謙遜的笑容,福了一福:“老奴給任四公子請安了。”
任以安與曉妍俱怔了怔,他們住的院子雖然在蕭家的隔壁,但卻是單門獨戶的,若蕭家有什麼事,都是他們過蕭府裡去處置,蝶兒的乳母雖比不得未出閣的小姐、丫鬟二門不邁,卻也一般不會往這院裡來的。
大戶人家對公子、小姐的乳母都要敬上三分,心下雖然詫異,臉上都陪了笑,讓了她進屋,斟了茶上來讓她喝著。
李氏喝了兩口茶,繞了幾句閒話,卻並不提正事,只在抬頭時眼光瞟了瞟曉妍,曉妍會意,便尋了個藉口走出門去,順手掩上了門。
轉頭見那天晚上唬了她一跳的貓正懶洋洋地躺在屋簷下睡大覺,聽得腳步聲,只慵懶地抬頭看了一眼,壓根沒搭理她,頭搭在地面上,繼續睡覺。
曉妍童心突起,衝它做了個鬼臉,剛要離開時,卻聽得屋內“撲通”一聲,磕頭聲傳來,李氏那飽含憂慮的聲音也傳來:“……公子,如今老爺沒了,只留下這一個寶貝嫡女兒,老爺又將她託付給了你,還請你憐惜,老奴說句不知理的話,還請你速速告知了任侯爺和夫人,聘我們家小姐為妻罷,這些話原不該我說的,只為我將小姐當親女兒看待,為了我家小姐,才越理大膽說出這些不該說的話,小姐已經十五歲了,守上三年孝,便是十八歲了,老奴也老了,要看著小姐定下了人家,才能放心啊……”
曉妍怔了怔,心下有些感慨,有些恍惚,突想起這些話自己是不該偷聽的,不好再聽下去,忙輕輕地邁步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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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小戶 七十、表明心跡
七十、表明心跡
曉妍出了院門,眼前一片枯黃的落葉飄過,翻飛如蝶。
伸手拈住,握在手裡把玩著,仰頭眯眼看著已經沒幾片葉子的樹木,密集的樹枝將湛藍的天空劃成了一個個不規則的小框。
身邊傳來輕微的“沙沙”聲,轉頭看著任茗走近,往任以安的院子看了一眼,輕嘆了口氣,問道:“李大娘去了尋公子嗎?”
曉妍輕輕地應了聲“是”,任茗輕聲道:“大概是為了蕭小姐的事了,可是……”他揚頭看著天邊那幾絲如薄紗一般的浮雲:“公子不會娶她的,並不是蕭小姐不討人喜歡,而是……公子已經心傷了,害怕再傷了她啊。”
曉妍很想問一問,任以安以前發生了什麼事,可張了張嘴,卻終究沒有開口,主子的隱私和往事,也不該她這個小小的奴婢打聽的。
想起了什麼一般,任茗轉頭微笑著問曉妍道:“你呢?今後有何打算?”
曉妍怔了一怔,低頭苦笑道:“我能有什麼打算?不過是個卑微的奴婢,連身家性命都是主子的。”將手中的落葉松開,落葉盪悠悠地飄了下來,“命運,有時就像這落葉一樣,就算不想離開樹枝,有秋風、有寒流,有慢慢的衰老……不可抗拒地,終究要離開。”
任茗愣了一愣,看著曉妍眼裡淡淡的憂鬱,被她的話勾得想起了過往的一些事兒,心裡也莫名地傷感,卻勉強笑笑道:“這丫頭平日裡看著樂呵呵的,今兒怎麼多愁善感起來。”
曉妍笑了笑,微歪著頭笑道:“我們能做的,就是在還是綠葉時,努力地活著、努力地吸取陽光。”
任茗細細地嚼著她的話,點頭道:“不錯,是這個理兒。”凝視著她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