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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
曉妍嘻嘻一笑道:“萬物凡是皆有兩面,只在看的角度、看的心態而已。”
言談間,已經來到了書房附近,任以安坐回書桌前檢視賬本,一邊記錄著什麼,曉妍用小燭剪剪了剪燈芯,撥亮點燈光,收拾了碗碟退了出去。
從廚房打了溫水讓任以安洗漱了後,聽著遠遠的傳來三更的打更聲,任以安還在翻著帳本,臉上有疲憊的痕跡,清朗的眉目下。有淡淡的青色。
看著他在昏黃的燈光下專注的樣子,恍惚中,讓曉妍想起,前世時自己的哥哥,有段時間為了應試研究生,也是每天深夜在燈光下看書,總是被她奪了書趕著去睡覺。
輕嘆了口氣,從他手中抽出了賬本,輕聲道:“很晚了,明天看罷,快睡覺去。”動作自然得如當日趕著自己的哥哥去睡覺一般。
此話一出,兩人均愣住了。
曉妍窘迫地收回手,吶吶地道:“已經……很晚了。”
任以安並沒有因她突然無禮的舉動而動怒,甚至還微微笑了笑道:“是啊,很晚了,歇息去罷。”擱下手中的筆,起身輕輕舒展了一下身子,往外行去。
曉妍羞慚略減,滅了燈提了燈籠,隨著他出了門。
走了十來步,轉過一棵花樹。便到了房前,推門進屋點亮了燈,任以安點頭道:“你且回去歇息罷,辛苦你了。”
曉妍笑道:“這是我該做的,公子請歇息罷,告退了。”掩上門提了燈籠出門。
走了一段路,想起剛才自己魯莽的舉止,不由懊惱地拍了自己的頭兩下。但是……這個法子似乎很有用,公子並未生氣。前世自己這樣趕著哥哥去睡覺時,哥哥也是這樣笑笑便去睡覺了……或許以後,這個法子,也是可以用的也許是累了,一沾上枕頭,便是黑甜一覺。
接下來的幾天,任以安和任茗幾人都忙得很,就連任南、任華也忙個不休,連飯也很少回來吃了,見到她時,只點頭衝她笑笑就離去了。
任南、任華做起正經工作來,身上的稚氣似乎減了幾分,看起來好似沉穩了許多。
曉妍雖然閒著,訊息還是能聽到一些的。
聽說任以安幾天的功夫便將賬目查清楚了,在老奴忠僕的幫助下,一一追究下去,短的東西也基本查了出來,召集了夥計們,令他們將偷去的、私自賣了的東西一一地尋回來——否則,自有官衙前來處置。
沒幾天的功夫,失去的東西便有八、九成尋了回來。實在尋不回來的,也不想多為難,令賠上幾個錢,攆了出去,再不錄用。
對蕭蝶兒沒有繼承權的問題,任以安令人在周圍買下些田莊、打了幾盒首飾給蝶兒做嫁妝,有身家的女子出閣,一來不會讓婆家看輕了去,二來也能保證她今後生活無憂。
同時,物色些可靠人物接管店鋪,一邊還要面對上門尋鬧要分回祖產的蕭族家人,因任以安畢竟是侯府公子,蕭族來人倒也不敢放肆,客客氣氣的。
不過任茗依然看不過眼,憤憤然地道明明是蕭老爺的家產,蕭老爺生前也關照了他們許多,人走茶涼,才幾天便好意思上門爭家產,也不摸摸良心。
任以安倒沒有說什麼,對蕭家族人軟硬兼施,經過一番抬抬壓壓的較量,將一個布莊給了蕭家族人,但條件是以後族中所需的銀錢。蕭涵周的份額便從布莊裡出。
任茗有些納悶不忿,任以安對任茗解釋道,蕭涵周畢竟是蕭姓族人,日後難免與蕭姓族人打交道,若鬧得僵了,與一個布莊相比,弊大於利,那布莊只是蕭老爺名下布莊中不大的一個,對整個蕭家布莊並沒有大的影響,何必在意一個區區店鋪因小失大,而蕭涵週日後所需付出的族銀。都從布莊裡出了,因此蕭姓族人等到的利益並不大,卻能取到安撫蕭姓族人的作用。
任茗悶悶地道:“這也罷了,只是外頭的傳聞越發不堪了,說公子為蕭小姐置下那些田莊、那些首飾做嫁妝,都是因為公子要娶蕭小姐,為自己備下的;還有,我們侯府夫人和……的意思……”
任以安冷聲打斷他:“任茗,我只求問心無愧。”
任茗住了聲,沒有再多言。而後曉妍在言談間向任茗打聽了些事,任茗待她如妹妹一般,也沒有瞞什麼,原來除了那些閒言外,任以安還接到了都城侯府來信,竟有三封。
一封是安國侯任崇時表達哀思和囑咐辦好後事的信,另兩封分別是侯府夫人賈氏和任以安生母宋氏的來信,不約而同內容竟很是相似。賈氏信裡暗示任以安侯府入不敷出,難以為續,可乘機將蕭家產業奪過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