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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妍日益喜歡這種安寧的日子,充實而自在,雖然鄉下依然有些流言蜚語,但她內心安寧,對她也就沒什麼影響了。
只是趙銀環並不這麼想,她生怕這些流言影響了曉妍的婚事,且曉妍的年齡也日益大了,已經快十七歲了,她揹著曉妍悄悄地打聽著那些有適婚子弟的人家,一心要為曉妍尋個好夫婿。
在聽聞程易之與曉妍相熟後,甚至刻意地探聽了程易之的家世為人,當得知程易之已經娶妻後,只得作罷。
在曉妍拒了幾次婚後,一日在酒坊後院的葡萄架下,程易之半躺在搖椅上,愜意地眯著眼扇著扇子,半真半假地笑嘻嘻對曉妍道,若是曉妍過了十八歲還未婚,就變成老姑娘了,他是不介意收了她的,程家還養得起她。
那時曉妍正拿了本書在手中看著,毫不客氣地拍了他一書。
那日裡正登了酒坊的門,要求加賦稅。
方貴恭順地應了下來,悄悄塞了點碎銀給里正,這些尋常的打點是少不了的,問道:“這幾年國泰民安的,為何突然就要加賦稅?”
里正應道:“咱這裡是太平了,邊疆可不太平,西北將有戰事,”衝北一拱手接著道:“聖上乃愛民如子的好皇上,聽聞近些年來北疆蠻族常擾我邊境,將我邊境當成了他們的打穀場,弄得民不聊生,聖上大怒,任命虎將沈安之大人為帥,任泰之大人為將,率大軍攻打北疆蠻族。”
曉妍正在院子裡納涼,本只當做一件時事新聞聽著,心裡還在擔心著賦稅會不會逐漸加重,還有虎子和方貴都正當壯年,會不會在戰事吃緊時被抓壯丁,聽到“任泰之”時,她猛地站了起來,往店堂裡衝出去。
任泰之,泰之。
任茗曾告訴她,任以安,字泰之。
————————家裡的網路出問題了,只在外面碼了這一點字就要回家,所以,先發了,別怪我。
這本書是被我寫殘了,羞愧啊。因為寫了十幾萬字時徹底改了大綱,但後來寫著時發現改大綱後很多細節出問題。
寒門小戶 一百二十二、
一百二十二、
當從里正處得到證實。任以安果然去了北疆征戰,曉妍呆了半響,心裡亂紛紛的,只覺得一陣陣的揪心。
突然想起他以前和她講過的那些往事,細細回想起來,他出門在外時,竟有大半的時間是在北疆的,原來,是早就料到有一場征戰,還是皇上早有安排,兒任以安是皇上手下的密探呢?
她並不常見任以安動武,而他平日雖然冷淡,卻儒雅俊逸,再想不到他會有為將的一天,可回想她從那兩位男子的手下偷出,狂奔在雪地上時,任以安那流星般的兩箭,一氣呵成、乾淨利落,也不覺得奇怪了。
但她終究只是個沒權勢的平頭百姓,甚至連北疆陣勢訊息也只能從訊息靈通的兩世旁人中打聽。
程易之原對當日見她竟是痴了一般,對她的反應很是驚奇。曉妍告訴他,只是因為曾經在任以安手下為奴,而任以安對她有恩,所以她才如此關心時,雖未說什麼,眼裡卻有些意味深長的滋味,深深地看了曉妍幾眼,停了一會方問道:“只是有恩麼?”
曉妍低低地“嗯”了一聲,對上程易之探究的清澈目光時,卻不由得有些不自然地移開了眼光。
程易之也不為難她,只低頭輕輕搖頭一笑,復半躺在搖椅上,順手拿起身邊的酒壺喝上一口,嘴裡愜意地嘆了口氣。
不過,此後,程易之替曉妍打聽起訊息來,還是不余余力的,倒比外頭流傳的訊息更快些,也比外頭經過許多人口述傳達的訊息要準確些。
曉妍在經營生意的當兒,更喜歡的是看書,但如果她又多了一樣奢好,就是喜歡坐在長歌樓的酒樓靠窗的隔間裡,聽著酒樓的食客談論著西北戰事,談論著任將軍的取得的一個又一個的勝利。
一次一個食客說得興起,一拍桌子道:“話說,那些蠻族都驚了,任將軍一箇中原將領。進了他們的領土上,竟如他們自個一般,地山形地貌瞭然於心,昔日蠻族奸詐,依憑地勢氣候,讓我天朝將士吃了不少,如今是遇上剋星了,哈哈……”
曉妍記起在別院的那一個晚上,任以安說起在北疆差點葬身雪原之事,對地勢山形的熟悉,可不是憑空得來的,而是拿命換了回來的。
晚上,她在酒坊後院擺了一張桌子,每晚在桌前跪拜祈福。
她並不信鬼神,可她祈禱時的姿態竟虔誠至極。
方貴在旁看著,明白她的心思,心裡有淡淡的酸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