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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兒,再細看,發現她一直在側頭看著店外,並不像是要買布料的樣子。不由得不耐煩起來:“小姐,你若不買請挪挪位兒。”
喊了兩聲,曉妍才似乎驚醒一般回過神來,轉頭一看她身後有兩個婦人正想看她身前的一匹布,可是被她擋住了,忙點頭道了歉,讓開了位置。
小西也發覺了她的不對勁,湊了過來輕聲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曉妍回頭衝她笑了笑:“沒什麼。”
小西手上已經拿了幾塊扯好的布:“你沒挑中喜歡的布料嗎?”四處看了看,拿了一匹布,往曉妍身上比劃了一下:“這個不錯,扯幾尺罷?”
曉妍心不在此。焉焉地點頭應了,扯好布料出了門,想了想,咬了咬牙轉身進了當鋪裡:“掌櫃的,你可知剛才那位公子要往哪裡去?”
掌櫃抬頭看了她一眼:“哪個公子?……你問這個做甚?”
曉妍賠笑道:“我頭幾月在這當了玉佩,是被這公子買了去,如今我想買回來,想打聽下他往哪裡去了。”
掌櫃的又垂下眼簾:“姑娘是認錯人了罷?他是咱店裡的大當家,平日裡住在都城,今日是來巡視店鋪、查賬來了,才到了一兩天,哪就買了你的玉佩了?”
曉妍心一下灰了下來,原來他只是來巡視店鋪而已,自己卻想了那許多,還特地來打聽,退出店鋪,她慢慢地沿街走著,心裡有些懊惱自己的自作多情。
小西也看出了她從剛才起就一直不妥,試探地問了幾句,曉妍心不在焉地含糊應了,突然響到,若任以安真是來尋她的,到了永寧先到自己的當鋪看看也是可能的,而真正的目的,肯定不會告訴掌櫃的,而酒坊至今是以方貴的名義經營的,他應該並不知道,若他真來尋她,應該會尋往她家裡去才對……可是,她現在還在城裡轉頭衝小西一笑:“我們下午就回家去罷?”
小西愕然:“可我們才來……”
曉妍笑道:“若你喜歡,下次再帶你來吧。”
方貴也對曉妍急著回去有點驚異,但還是什麼也沒有說,便僱了車送了曉妍回去。
可是,回到家裡後,心裡揣著一團小火苗等了幾天,卻依然沒有見任以安露臉,等得心中的那一團小火苗冷了、熄了。
曉妍苦笑起來。她只是曾經作為他奴婢的一個卑微女子,他那樣的家世,又豈會容他娶她?
可是,自己竟會莫名地期待、莫名地盼望著他的出現。
她,若是可以理智一些,若是可以決斷一些,應該會更好的罷?
她眺望著遠方,慢慢地深吸了一口氣,再慢慢地吐出,見自己心裡的最後一絲不切實的幻想摒棄,默默地對自己說,她再不去想虛無的感情,而是,儘快讓家裡強勢起來罷。
寒門小戶 一百二十一、戰事
一百二十一、戰事
日月如梭,從春到夏,從夏到冬,轉眼就過了一年多,曉妍的酒坊在穩步經營著,漸漸的酒坊的收益已經增多,加上一家人的勤勞,積蓄也越來越多,只是佟家也曾經經過了貧寒,養成了節儉的習慣,雖在表面上一切如舊,但到底手裡有錢,底氣也更足了。
這一年多來,曉妍在家鄉和永寧城之間來往穿梭,與“酒痴”程易之也日漸熟識。
相處日久,程易之對她的偏見益發淡了,他本不是受世俗約束之人,漸漸地便不以曉妍是個女子為憾,引為朋友,當然,這種交往放在現代是尋常,放在古代,卻都是暗中進行的。
此時,方貴在城裡開了一家酒樓,名喚“長歌樓”,只因取名時,曉妍恰好想到李白的詩句“長歌吟松風”。
曉妍將大部分的時間都放在研究菜式上,她絞盡腦汁地回想著前世吃過的那些菜餚和小吃,雖然時隔久遠,她竟還是想起了一些,程易之不但在酒上造詣不淺,只要關乎吃喝玩樂的,他似乎無一不精,曉妍口述或者描繪的那些美食,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在他和曉妍的通力合作下,竟也整出了好幾樣美味的菜餚和小吃。
雖然不足以造成轟動效益,但還是讓方貴的酒樓紅火了一把,比如如今夏季時分,從現代轉化來的冷飲類小吃,就讓方貴的酒樓賓客盈門。
而曉妍也終於研製出了讓雞蛋儲存得更久的方法,就是製作成皮蛋。
酒樓裡的皮蛋瘦肉粥也是一道招牌粥點。
酒坊裡製作出來的葡萄酒也按口感色澤分了幾等,但一等的酒卻是並不擺出去賣的,而是隻供應了酒樓,這也讓酒坊和酒樓有一種互惠互利的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