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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而出他被一窩蜂帶到我面前。我們開始不停地抽菸進行了大約兩個小時的談話直到這裡已經空無一人。“你肯定以為我在開玩笑,但事實就是這樣,我真受不了她了。”“這沒什麼,你完全不必這麼緊張。”他的口氣聽起來倒是很輕鬆。最後他走上臺唱了一首老鷹樂隊的歌,唱到一般突然煩躁地扔下琴朝我揮了揮手,說了聲“我會告訴她的”,算是對我的告別。路上一個蹣跚學步沿街乞討的小女孩拽著我的胳膊搖搖晃晃跟著我往前走,那副樣子真讓人無法拒絕。面對前方一對情侶的注視我顯得非常窘迫,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用力甩開她飛快地跑回到了家。
由於一系列原因導致桃太郎率領的民間打鬼隊無法按期抵達目的地。他們不斷被一些鬼糾纏,西瓜太郎也和他們走散了。人手眾多而糧食已經所剩無幾,他們需要更多的飯糰來補充能量。有一天隊伍在山間被鬼王的龐大近衛軍包圍了,桃太郎異常冷靜勇敢地指揮大家打敗了鬼王的軍隊,不幸的是小猴卻被抓走了。鬼王放出話來要桃太郎三天後帶著大夥到鬼島自首,否則就會殺掉竹姬公主和小猴。
三天後桃太郎帶著小貓小鳥來到鬼島,在和鬼王談判時桃太郎暗自計劃引出小猴合體,不料被狡猾的鬼王發現,由於無法合體他們很快被鬼王軍隊圍成一團。竹姬公主大聲喊著:“桃太郎,不要管我。”桃太郎在小貓和小鳥的幫助下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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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洋:桃太郎(3)
帶著面具和小鬼們浴血奮戰的桃太郎。雙方相持不下很長時間仍未分出勝負。桃太郎發現小鬼們總是盯著自己的臉於是對他們說:“讓我把面具摘掉。”接著便放下劍雙手去摘面具,小鬼們便趁機殺死了他。
天空像一張被燒焦了的巨大的麵餅,中間豁出一個大洞,油漬和灰塵從中灑漏,泥沙俱下。雲層厚重地墜在半空中,但天氣依舊炎熱。我走向飯店老闆的車庫裡洗車,這些天都沒怎麼動過它,車子想必已經被飯店裡飄出來的木炭和劣質燒烤煙塵燻得面目全非了。手機早晨起來沒有開因此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他們晚上收攤遲,現在肯定還在睡著。我花費了大約半個鐘頭將車洗刷得一塵不染。在門縫裡留下紙條說我明天過來開車。
我想寫瓦藍的天,風輕雲淡日光傾城。可惜天氣並不受人控制。回來沿梯子上到屋頂,身體的重量使腳下的木頭乾脆地崩裂,我真擔心它會著起來。雲翳變得愈發濃厚,臃腫而混沌,又似乎是蒼亮的。很多東西在變幻著。低矮的爬山虎稀稀落落伸上對面的圍牆,再往上可以看到樓層裡的男人探出頭來打電話,除此之外別無他物。視線尚未伸展便被樓層和巨大的廣告牌遮擋,灰色的牆壁和天空,閉上眼睛就要分不清。有人正在將雲層打散,傳來時而沉悶時而脆亮的聲響,真是愚蠢至極。河水還不見長,近日連續的高溫恐怕蒸發了不少,水位又開始下降。也許過了明天我們會到鄉下定居,和當地的居民一起參與勞動,收穫五穀,將麥粒磨成堆起的麵粉,多餘的土豆埋入地下爛在土裡,誰知道呢。
晚飯後一切收拾妥當,我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內心某處變得十分奇特,那些東西無孔不入興高采烈地來回穿梭著,有水流的聲音潺潺作響。她進來得悄無聲息。此前我們走了兩個小時的路,沿河岸走到堤壩上那間廢棄的小型觀測站旁,又走了三條街道的距離然後在霓虹下分手。這期間隔壁花店的小兒子攜同他那說話怪里怪氣的廚子姐姐跟了我們整整一條街只為了推銷他們手中種類繁多的鑰匙扣和自己印刷的報紙。我盯著露出的雙手裝作沒有看到她。電視裡桃太郎正在變身,二代時可以變成不死鳥神,金太郎站在一旁哈哈大笑,他當著竹姬公主的面變出了白虎神,桃太郎臉上流露出不同一般的白痴表情。她問我:“為什麼克的綽號叫做‘飛鳥’?”“沒聽過,我不知道他有這個綽號。”過了一會她坐到床沿上,點燃了一根菸,用幾乎懇求的語氣對我說:“把電視機關了行麼?求你了,把電視關了做。”由於背對著我,看不清表情,不確認她是否在哭泣。我便向她描述起搬到鄉下後的生活,還說如果她願意的話可以連那些書籍一起帶去,我們會專門蓋一間房子供她從田間歸來後閱讀。她默不作聲地靠在床頭,彷彿要特意擺出那個午後靠在橡樹下的姿勢。夾煙的手指在香菸燃盡時忽然猛地一抖,從床上跳將起來,像極了剛恢復知覺似的聲嘶力竭地嚷嚷:“你這個變態,你這個魔鬼!”然後以極快的速度衝出房門邁著輕巧的步子離開。
桃太郎再度出現在多露的黎明。為了找尋公主的下落流落到一個長滿雜草的山洞內;疲倦至極於是昏睡過去;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