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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
“我很想接受這一建議。”
“不過,上校,別對我要求過高,我所能給您的是:在茅屋頂下,或者裹在一件披風裡在橡樹的枝葉下睡一覺;給您一匹我的馬讓您跟著我走;給您一張通行證讓您離開。”
“我接受。”
“請保證,上校,決不干擾我下的命令,決不挫敗我要進行的突然襲擊。”
“我非常希望看看這一切您是怎麼幹的;我答應您的要求,我保證,將軍。”
“不管在您眼前發生什麼事?”
“不管在我眼前發生什麼事;我放棄做演員的角色,只保持觀眾的身份;我希望能夠對第一執政說:‘我看到了!’”
卡杜達爾笑了。
“好吧,您會看到的。”他說。
這時候門開了,兩個農民抬著一隻放著刀叉菜餚的桌子進來了,桌子上一盤白菜湯和一塊肥肉冒著熱氣;一大瓶剛拔去瓶塞子的蘋果酒放在兩隻玻璃杯中間,酒的泡沫已經溢位了瓶口。
有幾塊蕎麥麵餅是作為這頓菲薄的晚餐的飯後點心的。
桌子上有兩副刀叉。
“您看到了,德·蒙特凡爾先生,”卡杜達爾說,“我手下的人希望您能賞光和我一起吃晚餐。”
“啊,說真的,他們沒有錯;如果您不邀請我,我也會要求您的;如果您拒絕,我也要強迫您接受。”
“那麼,請入席。”
年輕的上校高高興興地坐下了。
“我對這一頓我請您吃的晚餐表示歉意,”卡杜達爾說,“我跟你們那些拿戰場津貼的將軍完全不同,我是由我計程車兵們供養的。你還有點兒什麼給我們吃啊,藍見愁?”
“燴雞塊,將軍。”
“這就是您這頓晚餐的選單,德·蒙特凡爾先生。”
“多豐盛的宴席啊!現在,我只擔心一件事,將軍!”
“什麼事?”
“在我們吃的時候,當然一切順利;可是喝酒的時候怎麼辦呢?……”
“您不喜歡喝葡萄酒嗎?啊,見鬼!您使我感到為難了。我地窖裡只有蘋果酒和水。”
“不是為了這個:我們為誰的健康祝酒呢?”
“就為了這個嗎,先生?”卡杜達爾非常莊嚴地說,“我們為我們共同的母親——法蘭西——的健康乾杯。我們各人以不同的觀點,可是我希望是以同樣的勇氣為它服務的。為了法蘭西!先生。”卡杜達爾說,一面斟滿了兩杯酒。
“為了法蘭西!將軍。”羅朗回答說,同時用他的酒杯碰了碰喬治的酒杯。
他們兩人都高興地吃著,喝著,他們內心平靜,以年輕人的胃口津津有味地喝著湯;他們兩人中年紀最大的還不到三十歲。
第33章 同等報復的刑罰
晚飯以後,兩個年輕人手臂肘擱在桌子上,躺坐在生得旺旺的爐火前面,開始享受這種年輕人的好胃口得到滿足以後所常有的舒適感覺。
“現在,將軍,”羅朗說,“您已經同意讓我看看我可以向第一執政報告的事情了。”
“而您,您已經同意不反對、不干擾這些事情。”
“是的,可是我有點兒保留,如果您給我看的東西過於違背了我的良心,我就告辭。”
“那麼您只要把馬鞍子扔在您的馬背上;如果您的馬太累,那就扔在我的馬背上,您就自由了。”
“這樣很好!”
“正巧,”卡杜達爾說,“對這些事情您是會感到興趣的;我在這兒不但是將軍,而且還是一個最高法官。很久以來我就想作一次裁決。您對我說過,上校,布魯納將軍在南特:這我知道;您對我說過他的先頭部隊離這兒四法裡,在拉羅歇-貝爾納爾,這我也知道;可是有一件事您也許並不知道,那就是這個先頭部隊的指揮官不是像您我一樣計程車兵,而是由執行委員托馬斯·米利埃爾公民指揮的。另外還有一件事,您也許也不知道,那就是托馬斯·米利埃爾公民決不像我們一樣,用大炮、長槍、刺刀、手槍和軍刀打仗,而是用由你們共和派的一位博愛者所發明的一件大家稱作斷頭機的器械來打仗。”
“這是不可能的,先生,”羅朗叫道,“在第一執政領導之下,不會有人打這樣的仗。”
“啊,我們要聽清楚了,上校,我不是對您說是第一執政打這樣的仗,我是對您說,這樣的仗是以第一執政的名義打的。”
“那麼是哪一個壞蛋濫用了別人委託給他的權利,用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