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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一聲“母親,你可不能殺了我爹!”身子騰空而起,從清兵頭上躍過,衣袖所揮之處,清兵紛紛倒地。
忽聽得樓頂一聲長嘯,高聲道:“既已來到安文,付某就應盡地主之誼,照數收下。”付冠猶如神龍般地從天而降,伴在他身邊的是寒梅女俠杜依梅和店小二。付冠手中的紫背金刀上下翻飛,四周霎時鮮血飛濺 。杜依梅的古怪兵刃橫掃豎擊,又擊殺了十幾個清兵。
一個清兵正欲跨馬逃走,店小二手握兩把菜刀,樂呵呵地站在酒樓門口,隨手把菜刀擲出,剛好砍中了清兵的後頸,那清兵哀嚎一聲,從馬背跌入荷花塘中。他衝入人群之中,左格右砍,一刀一個,動作十分乾脆利索。
杜依梅和店小二分別把住街道兩端,清兵已別無出路。
沈宗衡想奪路而逃,付冠早已攔住了去路,道:“沈四爺,你本也算條漢子,怎麼骨頭賤得沒了幾錢?老夫今日放你不得,你也休想從老夫手下走脫!”
沈宗衡眼見無路可走,反倒鎮定了下來。從清兵手中奪過一把長矛,道:“付冠,想不到你又逃隱此地,明朝對你有甚麼好處?還不是被抄家滅族,使你變成一條喪家之犬……”
一提當年之事,付冠毛髮皆豎,怒不可遏地道:“付家之事,付某自找馬士英報仇,今日先宰了你這腦生反骨的賊子。”說罷,揮刀向沈宗衡砍去。沈宗衡舉矛上格,付冠早已改了招式,向沈宗衡的腰肋抹去。沈宗衡確非泛泛之輩,左手一繞,擋住了金刀,槍尖已刺向付冠的左胸。付冠早料到有此一著,捷伸猿臂抓住了槍把,右手的金刀一招“神龍橫空”,向沈宗衡的頸項削去。沈宗衡趁撤手後退之時,雙手貌似撲抓付冠的肩肘,一轉身,使出了詭異的“空門六腿”一招“滿腹開花”,付冠的右腕險些被他踢中。幾招之後,付冠知最難對付的是古怪難測的腿法。他催動真氣,金刀發出嗡嗡之聲,使出“神龍十八刀”中的“盤繞深淵”,先防住自身,然後瞅個準,用出“四海揚波”等精妙殺著,先取沈宗衡的雙腿。其實沈宗衡除了“空門六腿”,手上的招式確亦稀鬆平常。便是“雲中五爪”一招中五種刀法已使他有些防不勝防。橫練功夫講究的是意到氣到,而他對付冠的刀法又不熟悉,自然也就分不清招式中的真假虛實。意念一時跟不上變幻莫測的刀法。七八招一過,已漸顯出有些難以招架。
杜依梅、店小二和陶思詩已將清兵收拾乾淨,這才圍攏過來。杜依梅看了一會,咧嘴笑道:“老頭子,要不要老孃來幫你一把?”
付冠一刀緊似一刀,一刀劈中了沈宗衡的大腿,頓時鮮血直流。這才道:“收拾反賊我自有辦法,我倒要讓他看看,是他的腿功厲害還是我的刀功厲害。”
沈宗衡一時心神大亂,尋思著逃命之計。他一分心,幾乎又中了付冠的一刀。慌亂中,他已退到九曲橋上。
陶思詩見沈宗衡已無路可逃,這才走到殷玉羽旁邊。她見殷玉羽蒼白無力似虛脫一般,哀求程冷秋道:“娘,你就發發慈悲,救他一救。”
程冷秋面無表情地道:“為了毒殺冤家對頭,我沒有研製過解藥。小子心地不壞,可惜壞我大事,自己反送了性命。”
陶寒江一聽大怒道:“詩兒,莫要求這個心地狠毒的人。”他替殷玉羽把了一會脈,說道:“尚無生命之憂,可……”
“爹,那我們先走。”陶思詩道:“你要設法救殷公子一命。”
最無趣的是呆在一旁的白麗豔,無人顧及到她的存在。她望了幾眼在場的人,正準備離去,程冷秋對她道:“方夫人,你可真沉得住氣呀,連老身都自愧不如。”
白麗豔瞪著她一言不發。
這時,付冠與沈宗衡已鬥到亭子附近。沈宗衡見四面是水,再無退路,立作困獸之鬥。他十指箕張,忽上忽下硬拼硬打,間雜以“空門六腿”。曲橋太窄,騰挪不便,這樣一來,反倒對付冠不利。
杜依梅站在岸邊看了一會道:“老頭子,你怎麼還沒看出他的死門在哪裡?就在他的足底湧泉穴。快,他要左腿上踢了。”果然,沈宗衡左腿上踢,付冠一避,沈宗衡的左腿踢中了曲欄,“咔啦”一聲,曲欄斷為幾截落入池塘之中。
“左抓,轉身,右反踢。”杜依梅又叫了一聲。沈宗衡如聽杜依梅吩咐似的左手上抓,一抓不中立即轉身,右腿反踢付冠的膝蓋。經杜依梅一喝破,付冠明白了沈宗衡腿法的奧妙,哈哈笑道:“老伴果然眼力勝人一籌,使俺茅塞頓開。”他手中的金刀已使出了一招“口吐雲霓”,猶如在沈宗衡的前面布起一道五光十色的刀牆,隨即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