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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世人眼中郎才女貌的佳偶,兩人是師兄妹,從小一同長大,雖然感情很好,形影不離,卻什麼也要爭,什麼也要比,誰也不服氣誰。某天,師兄出手救了個遇劫的姑娘,那姑娘對他很是感激,暗示要以身相許,師妹氣不過,也去找了個小白臉卿卿我我……”
“又是因為第三人嗎?”月姬悵然。“為何男女之間總是不肯信任對方呢?”
封無極嘴角嘲諷一挑,沒去回答她的疑問,逕自說故事。“兩人開始比賽,看誰能吸引更多異性。到後來,兩人更索性各自嫁娶,比誰更能令對方吃味。”
“不會吧?”月姬驚愕。“連婚姻大事都當成兒戲?”
“豈止婚姻是兒戲,”封無極陰笑。“連他們的孩子也是遊戲的一部分。”
“什麼意思?”月姬茫然,心生一股不祥之感。
“他們各自殺了對方的另一半,劫走彼此的孩子,教他們武功,訓練他們成為殺手。”
“殺、殺手?”月姬倒抽口涼氣,臉色發白。
“他們連這也比,比誰能將對方的孩子訓練成更好的兵器,為他們除掉眼中釘、肉中刺。”
“兵器?”月姬驚駭得全身發冷。究竟是什麼樣的父母,會如此對待自己的兒女?“他們……不會心疼嗎?不擔心對方怎麼虐待自己的孩子嗎?”
“他們已經沒有心了。”他漠然回道。“他們眼底只有贏,只有完全地折服對方。”
“這……這算什麼?”她駭得語不成聲。“那、後來呢?他們的……孩子,怎麼樣了?”
他默然不語。
沉沉的靜寂,如一顆亙古的巨巖,壓在月姬心頭。
她倏地恍然大悟,胸口狠狠地絞疼。
他,就是其中一個孩子。
一個從不曾領受過雙親的愛,以仇恨餵養長大的孩子,他不識得何謂仁慈,因為他所處之處只有殘忍。
怪不得他殺人時,會是那樣宛如猛獸、冷血殘酷的姿態了……
“封無極。”她出聲喚他,嗓音極壓抑、極沙啞。
他不回應。
“封無極?”芳心怦怦地跳,柔腸百般糾結。她顫然起身,往窗前走,雙手探索著他的身軀。
他在哪兒?他還在這房裡吧?
她無法聽見他的氣息,他完全封閉住自己了,她只能用心尋找,尋找那個不許任何人接近的他……
終於,她找到了,觸碰到他衣袖一角。
他凝然不動,強硬得不發出一絲聲息。
她卻感受到了,從他冰涼的衣袖傳遞而來的一股絕望,說不出口的絕望,也絕不說的絕望。
他在黑暗裡,與她不相同的黑暗,卻更加深沉可怕。
是人,都無法抵擋那樣的黑暗,那樣的絕望。
不錯,只要他是人,就沒法子,無路可逃……
她驀地緊抱住他,雙手環著他腰,臉頰偎在他冷凝的胸膛,用自己的體溫,溫暖他。
“你……做什麼?”他震懾。
她不答話,更加緊擁他,宛如欲將他揉入自己體內,好生呵護。
“你放開我。”他在她懷裡顫抖。
“我不要。”她固執地搖頭,固執地不肯鬆手,她不要他一個人封閉在黑暗裡。
“月姬!”他像是惱了。
她卻不怕,一點也不。
“叫我‘菲菲’,我更喜歡這個名字。”月姬只是她娘創出的完美典範,菲菲才是真正的她。
“你──”
“菲菲。”她仰起臉蛋,露齒淺笑。“你叫我一聲,好嗎?”
他瞠瞪她,從她薄染紅暈的容顏,到那曲線優美的玉頸,血液在胸膛猛烈沸騰。
“你該死!”他驀地低下頭,攫住她水亮豐盈的軟唇,不客氣地吸吮。
是她自找的,別怪他敗壞她名節!
他狂熱地吮吻著她,吻得她意亂情迷,一聲聲蒙朧嚶嚀,生平初次體驗到男女情慾,她顯得極為生澀,或許根本不曉得自己在做些什麼。
她只是任由他親匿地吻著,將她推倒在床,大手解開她衣領鈕釦,方唇迷戀地燙上她雪白的鎖骨。
“菲菲……”他低啞地喚她。“菲菲。”
她一波波地顫慄,玉手不覺撫上他的臉,蔥指劃過他半邊五官。
他頓覺下腹氣血翻騰,昏昏然感受著臉上那柔膩又甜美的撫觸。從來沒有人這樣撫摸他,從來沒有……
他暈眩著,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