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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然的“飛”進了臥室。
一會兒,她已經換好衣服跑出來了。於是,燒熱水,煮薑湯,她忙了個不亦樂乎。燒了起碼十壺水,才總算放滿了一浴缸,他去洗了澡,擦乾了頭髮,穿上了一身乾乾淨淨的睡衣,又在她的堅持下,喝下了那碗又辣又燙的薑湯。然後,夜也深了,他擁被而坐,望著那躺在他身邊的采芹,聽著窗外的雨聲淅瀝。雷雨已經轉成了小雨,仍然沒停,滴滴答答的敲著窗子,風也很大,把雨點一陣陣的掃在玻璃窗上,發出簌簌颯颯的聲響。書培坐在那兒,望著采芹。她並沒有睡,仰躺在那兒,她睜著眼睛,也正靜靜的望著他。他用手指輕撫著她的頭髮,她的眉毛,她的鼻樑,和她那小小的嘴。他的眼光有些陰鬱,有些感傷,有些憂愁。她仔細的凝視他,試著去“讀”他的思想。
“你有心事。”她低聲說:“告訴我!”
他靜默著。“為了你爸爸嗎?”她問:“他昨天有信來,說什麼?”
他輕輕顫慄了一下,這是另一個煩惱。
“他叫我暑假回去。”他說:“不過,這沒問題,我已經寫信告訴他,我暑假要留在臺北打工,可能回去看他幾天,我再趕回來。”“他──會同意嗎?”她擔心的。
“是的,他會同意。”他很有把握的說:“他一直認為我的前途在臺北。何況……”他嚥住了。
“何況什麼?”她問。何況他以為有個女孩正繫住了他的心,那個女孩不叫殷采芹,這話是說不出口的。他咬咬牙,沉默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