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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地祇庇護,也不成大事。但妳總不會永遠在此,若遇到我的師門
,就棘手了。我師父收了四個徒弟,其它三位師兄師姐都有收徒。讓他們有話都
來找我講吧。」
「肅柏,你插手太甚。」朔不贊成的搖頭。
「我的性子就是這樣,沒辦法啊,黑月。」世伯坦然的笑笑。
愣了很久很久,渾渾噩噩的跟他說再見,站在門口好半天,早就看不到世伯的身
影了。
「討厭呢,沒送人家半樣禮物,倒是送了妳件大禮。」朔自言自語。
我呆呆的抬頭看朔。
「很珍貴的,名為『慈愛』的大禮唷。」她玻Я艘恢謊劬Γ�杆擋歡ū忍瞥扛��
妳呢。倒也好。」她神秘的笑起來。
「…朔,別欺負世伯啦,人家是出家人。」我討饒了。
「嘖,誰欺負誰還不知道呢。」她心情甚好的哼著歌,又去擺弄她的瓶瓶罐罐了
。
我昏昏的拿著符上樓,荒厄還在那兒罵罵號。我找了本書夾起來,塞到衣櫃的抽
屜裡,關起來。
「死牛鼻子、臭牛鼻子!活該他一世無妻!」荒厄拼命罵,「居然給妳那種東西
降伏我…」
「我不會拿來對付妳啦。」
「我就知道妳早就想…啊?」她愣住了。
我捧著胸口,用最誇張最真誠的表情對她說,「妳是我的唯一,我怎麼捨得…」
「嘔~」荒厄邊吐邊逃,「妳還是拿那符出來吧~我寧可被符降伏…媽啊~」
在她背後大笑特笑,不知道為什麼,我開始哭了。哎唷,真討厭。都這麼大了,
才變成愛哭包。
但我…我一直覺得不可能實現的願望,卻用另一種方式,一點一滴的實現了。除
了哭,還真不知道怎麼表示。
不過我一直以為「喜極而泣」只是句成語,沒想到有實踐的一天。
***
世伯來訪的這個寒假,成了我最快樂的寒假。
現在回信給世伯的時候我都很開心,雖然越寫越長,寫得手痠。他是老派人,寫
信還用漂亮的楷體,而且還是毛筆寫就。要我用毛筆真的殺了我比較快,原子筆
寫就已經快累死了。
這個寒假無風無雨、順順當當的過去了。但要開學了,唐晨居然沒有回來。我有
些奇怪,雖說怕被母獅小姐大卸八塊,還是試圖打手機給他。
但他的手機關機。
我開始有點害怕了。
忐忑不安了幾天,直到開學前一日,風雨交加的夜晚,我聽到有人在外面敲著咖
啡廳的門。
不會是唐晨吧?他有鑰匙,為什麼要敲門?
「唐晨回來了!」荒厄說,但表情有點害怕,「但他好像…缺了什麼東西。」
我推被而起,衝到樓下去,看到朔也下樓了。我抖著手開啟門,果然是唐晨。
緊張的檢查,但他四肢具在,沒看到他缺什麼。
他微微笑著,「蘅芷,我回來了。」突然倒下,沈得我幾乎抱不住。
全身滾著高燒。或許是靠得這麼近又沒防備,我感覺到他「心裡」像是貫了膿。
「唐晨?唐晨!」我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拼命搖著他。
「慌什麼,總是會痊癒的。」朔鎮靜的過來扶他,「不管是什麼疾病,都會痊癒
唷。妳也早點體會這件事情吧。」
我聽不懂她說什麼,尤其是這種時候。
我只擔心唐晨那種發著高燒的膿是怎麼回事。
(寒假完)
之五 離緣
不知道是朔的藥還是點的香起作用了,第二天唐晨的燒就退了。
昨晚的狂風暴雨像是假的,天色清朗明亮,是個可喜的初春早晨。即使如此,我
還是希望唐晨能夠好好休息幾天,但他不肯,甚至堅持要載我。
荒厄待在我肩膀上,卻縮得遠遠的,她不像以前一樣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