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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應了
,還是不免要生點小病。我拿起保溫瓶的花草茶喝了兩口,知道安慰作用大於藥
用。
我開始懊悔,實在該活吞幾隻毒蜘蛛才對。
「得吞到蜘蛛精去了,毒蜘蛛已經不夠用了。」荒厄賭氣。
…那還是算了吧。
在新竹車站又打了次電話,但世伯還是沒有接。我猜他是不在家…他們那種老派
人又不流行帶手機。
硬著頭皮,還是得去闖一闖了。
抵達的時刻是正中午,陽氣最盛的時刻。我搭上計程車報了地址,司機載我往市
郊的別墅區而去。
都是小小的,獨棟獨戶,還有前後院和車庫的小別墅,看建築物的地坪約十來坪
,共有三層。這種別墅光租起來就很驚人了,看到門前是「夏寓」,我苦笑了一
下。
我知道唐夏兩家頗有家底,但唐晨生活樸實,一點點也看不出來,沒想到玉錚住
在自己的產業上,還是獨棟別墅。
屋前屋後,花草枯萎。我按了門鈴,沒有人接。悶悶的打手機,有人接了,卻立
刻按掉。
「荒厄,妳去開啟大門。」我說。
「我不要!」她發起脾氣,「看也看到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就是看到了,才走不成。」我有些氣悶,「我不想後半輩子都失眠。」
心不甘情不願的,荒厄化成霧形,從欄杆進去,開了鐵門,又霧化鑽進鑰匙孔,
開了大門。
「咱們這手該保留著搶銀行才對。」荒厄抱怨了。
「謹此一次,下不為例。」我沒好氣,「妳還想搶什麼銀行?妳又用不到錢。」
「最少有點收穫,而且安全多了!」
這我倒是很難反駁。
大門內的景象讓人憂慮。一樓是客廳和廚房,原本應該充滿現代感的簡潔和清爽
。現在卻像是被颱風刮過,一片狼藉。沙發上還插了把應該在廚房的菜刀。
嚥了咽口水,沿著光滑的木造樓梯往二樓去。二樓有個小小的會客角落,同樣椅
翻幾倒。只有一個房門,半開半掩。
我想開啟,卻被堵住,從門縫看,倒在地板上的是玉錚。
「荒厄,把她搬開些好讓我開門。」我轉頭。
她倔強的將頭一別,「我不想碰她!噁心死人了!」
妳還不知道什麼叫做噁心呢孩子。
扶著她的臉,我用最真摯誠懇的心情說,「求求妳,荒厄…」
她大大的乾嘔一聲,逃命似的鑽進門縫,粗魯的將玉錚踢遠,趴在地板上吐個不
停。
這招治她還真的百發百中,比世伯的符強太多了。
緊張的探了探玉錚的氣息,好在還算穩定。想把她扶起來,雖說她跟時下的女孩
子一樣餓得身輕如燕,但對我來說還是很吃力。
她微微張開條眼縫,先是充滿獲救的感激,等看清楚是我,無力的推了我一把,
「不、不用妳來可憐我!」
用力抓住她,我有種使用暴力的衝動。「…妳不想失去女王的尊嚴,最好還是合
作點,讓我扶妳去床上。省得我用拖的,那就難看了。」
她恨恨的看我兩眼,這才軟化下來,拼命使力,讓我扶她到床上躺下。我將窗簾
拉開,開啟窗戶。那種病瘴的氣息才消散一點,不然實在吃不消。
「…別開窗。」她用手擋著陽光。
「現在無妨。」我嘆氣。她住的這個房間真是又大又寬敞,只是凌亂不堪。想想
她的個性,應該不會放著這樣…我心底的憂慮又添了一層,俯身開始收拾。
「收也沒有用,讓他去吧。」她別開頭,「妳怎麼進得來的?」
我和她都清楚,她不是指門啊鎖啊那種有形之物。
「因為我跟妳一樣,都是巫婆。」嘆了口氣,我拿保溫瓶的花草茶給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