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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氳許是從未看到過我這樣一本正經的樣子,愣住了,我自顧自再問:“你想不想救他?”
如氳渾身一顫,不可思義的眼神瞪著我,一副驚呆的樣子:“公主,你,你說什麼?”
“我是說你想不想救你那個君墨,我不知道他姓什麼!”
“你!!!”
“別緊張,我只是不小心聽到了你和侯爺的對話,知道你那天是為了去探望那個叫君墨的人才受得傷。別瞪我,我就是想幫你,安靜地聽我把話說完。”
我阻止看來象炸了毛一樣的如氳,柔聲安慰,暫時安撫住了對方,接著講:“ 我聽你們的談話知道侯爺似乎不方便來救,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我也看得出你很在乎那個叫君墨的,今天是京兆府審議他的案子的日子,你那魂不守舍的樣子我很難過,所以我想幫幫你,沒有惡意,如果你沒意見,我今天出來的目的就是試試看我的方法能不能救你那個朋友,不過我不能保證一定能行,你若是同意,就試試看行不?”
我用無比誠懇的語氣看著如氳的眼睛說話,如氳瞪著我的眼裡在剎那間閃顯著驚懼,疑惑,彷徨甚至有殺意,但是面對我的誠懇,那眼神漸漸有些猶豫起來,半晌,低低的問:“公主你想怎麼做?”看來我的話起了效果,那個叫君墨的在如氳的心裡分量確實不輕。
我輕鬆的一笑:“也沒什麼妙計,只能試試看了。你若信得過我,就請不要插手,我現在做什麼你都不要管,只要在角落裡看著就行,還有,待會記得,無論出什麼事,你都不要出面,實在不行,你只管回侯府,千萬不要出來行不?答應我!”我加重最後的話中語氣,死盯著如氳,如氳愣了愣,下意識的點了下頭。
好,我長吁口氣,又道:“你有什麼什麼可以證明那個叫君墨的身份的東西麼?”如氳狐疑地看看我,想了想,低頭從腰上解下一把小刀,交給我。
我接在手裡看了看,是把很精緻的玩賞用的小刀,刀鞘上有雕刻精美的雙璃瑁鰈紋,拔出刀來,刀身寒光森冷,保養良好,上刻著“韓氏君墨”。
我點點頭,收入懷。又抬起手,看了看自己保養良好的長指甲,猶豫了一下,還是閉上眼,五指成爪,在臉上狠狠一撓!
嘶,好疼!同時聽到了如氳的驚呼。我再看看如氳,笑著安慰:“沒事,只是皮外傷,別擔心,我知道分寸!你記得我的話,現在什麼也別問!”說完,又自顧自張口咬著指甲,咬得坑坑窪窪的,我又蹲下身,雙手在地上一抹,抓起塵土,往臉上亂抹,有些疼,但願別得破傷風,我暗想。
最近我好象老擔心自己得破傷風啊,我有些無奈地苦笑。
再次審視一下自己,不錯,挺象那麼回事的。回頭招呼那幾個乞丐:“你們,跟上吧!”轉頭又看眼如氳,她一副看不明白的樣子,還有些擔心。我回了一個安慰的笑輕輕對她說了句:“跟著我,只看別管!”
說完,我帶著一群乞丐,憑千靜的記憶,往京畿大道走,很快在巷口看到外面就是大道的繁華了,遠處傳來鳴鑼開道的聲音,恩,時間正好啊!
回頭對後面那幾個張頭伸脖的人道:“記得,要真打哦,做的象點,別讓人看出來了!”聽外面的鑼鼓聲就近了,我默唸了聲老天保佑,咬咬牙,衝!
京兆府的八抬大轎前儀仗隊唱諾敲鑼,好不熱鬧,行人紛紛讓道,就在這時一群乞丐追著個披頭散髮的人竄了出來,頭前一人尖叫著象沒頭蒼蠅般往人群裡亂撞亂闖,後面的乞丐罵罵咧咧的追著不放,登時人群大亂,依仗和鳴鑼的人被亂起來的人群衝得歪七歪八,一時間還摸不著頭腦發生了什麼事。
我瞅著時機往那大轎衝,口裡驚恐的大喊:“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還沒等我撲到轎前,護衛衙役終究是反應過來,一聲斷喝,刀劍出鞘,生生把我攔在了轎前十步:“大膽狂徒,竟敢驚京兆府的駕,找死!”斷喝中,刀光霍霍,森森寒氣直逼向我的頸脖。
嗨喲,我驚呼,然後撲通跪倒,大聲哭嚎起來:“天啊,有誰來為小女子做個主啊,這天下難道沒有王法了嗎,爹,娘,孩兒不孝啊,不能為你報仇血恨,到了閻王那兒孩兒再為你們鳴冤啊!”
“那來的無知瘋婦,來這亂哭亂嚎,找死!”衙役再次歷喝,做勢又要砍我,只聽見轎裡有人吒道:“住手!”一個人從轎中走了出來!
見來人,一干衙役紛紛下跪:“大人!”看來就是我要找的主京兆府尹魯賀無疑了。魯賀是個五十開外細瘦的小老頭,一臉的平和相,就如千靜聽家裡曾經的議論和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