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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棄,與他們把酒言笑,往事過眼雲煙。
也許正是這樣,林靜才說她豁達。可她知道她不是豁達,她也沒有別人說得那麼好,她也驕縱,她也任性,她也苛求,可是這些,她只對最最親近的人展現,她原諒這些朋友,更理解他們,只不過因為她心中的傲氣,他們不是她在乎的人,她管不了“別人”,所以她無所謂,才能一笑而過。
喝了一個段落之後,美美、三皮幾個開始唱歌,其餘的人多半也是好一陣不見,聊得不亦樂乎。司徒玦則興致勃勃地拉著吳江、林靜“砌長城”,美其名曰“重拾國粹”。
吳江一邊無奈陪打,一邊打趣司徒玦:“你幾時那麼眷戀中國文化。”
林靜笑著接話:“她回家的路都不認識了,還知道豔照門,其心可嘉。”
正說著司徒玦喜滋滋地從上家小根那撿到一張好牌,開了一槓。
同為陪打的小根也說:“司徒你酒量也長進了,喝了那麼多酒,牌還打得那樣精刮,美利堅……”
“什麼?”埋頭理牌的司徒驚訝於小根說到一半沒了下文的話,笑盈盈地抬起頭,正想問對方為什麼一付見了鬼的神奇,卻發現這時的包廂裡已然詭異地安靜了下來。聊天的人噤聲了,喝酒的人放下了杯子,唱K的歌聲消失了,只剩下空悠悠的伴奏聲還在不明狀況地迴旋。熱鬧喧騰的場面不知不覺在某個瞬間冷卻,寂靜如海上的幽靈船。而這一切的源頭都來自於服務生推開廂門後,站在門口的那個人。
他走進來的時候不緊不慢,轉身脫去身上的外套,說話的時候還帶著微笑。
“大家都到了,我是不是來晚了?”
他說得那麼理所當然,好像他不是個不速之客,而是在座的小群體中再普通不過的某一個,因為加班遲到了朋友的聚會,僅此而已,現場凝滯的氣氛和大家面面相覷的尷尬跟他毫無關係。
其實說“面面相覷”也不恰當,因為大家視線的焦點除了來人,就是麻將桌旁的司徒玦,他們看看他,又看看她,彷彿都替當事人感到不知所措。
司徒玦的位置斜對著門口,她甚至沒有朝那個方向看上一眼,在一片沉默之中,她忽然推倒了自己面前的牌。
“自摸,胡了!”
她繼而笑著提醒幾個牌搭子,“通通都要給錢,你們裝什麼,想耍賴麼?”
林靜笑著著掏出了籌碼,吳江也跟上。
“司徒,你今晚的運氣太好了。”
那邊的人也反應得很快,紛紛招呼著來人。就連小根也扭過頭打了聲招呼。
“起雲,你來了。”
被稱作“起雲”的男人跟小美幾個聊了幾句,期間三皮冒出一句“來晚了應該罰三杯。”
起雲笑笑,權當沒聽見,也沒有人嬉鬧著在這件事上糾纏他。大家雖然都是認識的,但正因為認識,誰都知道從不參與他們活動的他此次出現,必然有別的原因,那個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好整以暇地走到那端戰況正酣的牌局邊上,站在小根的身後,滿是興趣地觀戰。司徒玦恍若未覺地摸牌出牌,吳江正對著他,兩人視線對上,他笑了笑,吳江表情漠然,他也不以為忤。倒是林靜明顯跟他打過交道,招呼是少不了的。
“林檢今天那麼有興致?”
“是啊,陪朋友玩兩把。姚總也一樣有空?”
“我也是跟朋友好久不見了,所以出來聚聚。”
姚起雲一手環抱,一手握拳置於唇邊,說完那句話,他就微微俯身去看小根的牌,彷彿他今天是特意來看小根的。
“狀況如何?”他問道。
小根明顯是個本分人,乾笑了兩聲,老老實實地說,“剛開始打,司徒剛自摸了一把,她手氣好。”
姚起雲笑道:“那也不一定,打牌的人有句行話‘千刀萬剮,不胡頭一把’,剛才輸錢是你的運氣。”
吳江聞言若有若無地冷笑了一聲。
姚起雲一臉的歉意,“不好意思,我並沒有惡意。”
司徒玦扔出了一張牌,眉毛都沒抬一下。
林靜打趣她:“司徒你也太狠了,一整晚都沒放出一張好牌。”
小根連連點頭稱是。
一直看著小根牌面的姚起雲這時卻輕輕地提醒了一聲,“我覺得這張牌你可以碰的,這局你門前清希望不大。”
“哦,對。”小根依言碰了司徒的一張六萬,那個多餘的五萬眼看就要打出去。
又是姚起雲無聲制止了他,他按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