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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煉仍堅勁,任爾東南西北風!這正是文人風骨的寫照啊!老先生高才,高才啊!”張揚只顧著拍馬屁,卻沒有看到一旁左曉晴拼命向自己使著眼色,他哪裡知道這首詩是清朝鄭板橋寫得,話說回來,那啥……張大官人得志那會兒,鄭板橋還沒出生不是!
洪玲和陳國偉忍不住笑了起來,連陳雪臉上也露出淺淺的笑意,張大官人還不知自己哪兒出了紕漏,有些奇怪的看著陳崇山,陳崇山臉上的表情也是古怪到了極點,心說這小子不是挖苦我吧,一個對東漢張芝如此熟悉的人,會不知道鄭板橋?我不信,打死我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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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只緣身在此山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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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崇山道:“你評論的如此精到,想來在書法上的造詣非淺,不如你寫幾個字,讓我這老頭子欣賞欣賞!”薑是老的辣,陳崇山讓張揚評了半天,好勝之心也被他吊起,他倒要看看張揚是真的有些本事,還是個光說不練的竹花枕頭。
張揚謙虛道:“珠玉在前,我怎敢班門弄斧!”
陳崇山笑道:“只是切磋,絕無他想!”
張揚看到盛情難卻,再加上心中早有賣弄之意,這才點了點頭。
陳雪去房內取紙和筆墨,在石桌上鋪好氈墊,準備好之後,張揚拿起毛筆,緩緩閉上雙目。
陳崇山露出欣賞之色,需想要寫一幅好的書法作品必須要心無旁),年輕人能夠做到這一點尤為難能可貴。
在洪玲和陳偉看來這廝是在裝逼。
在陳雪看來張揚這個變得越發的深不可測。
在左晴看來,她深深為張揚感到擔心,不知為何,她在意張揚的榮辱,在意張揚的成敗,所有人中,她是最緊張的一個。
張揚終於開雙目。他在宣紙上筆走龍蛇。寫下了一首古詩冠軍臨瀚海。長平翼大風。雲橫虎落陣。氣抱龍城虹。橫行萬里外。胡運百年窮。兵寢星芒落。戰解月輪空。嚴刁息夜鬥。辛角罷鳴弓。北風嘶朔馬。胡霜切塞鴻。休明大道。幽荒曰用同。方就長安邸。來謁建章宮。
陳崇看到張揚下筆地氣勢。運筆地酣暢。已經知道眼前地少年在書法之上造詣不凡。他仔細望去。卻見宣紙之上鸞漂鳳泊。龍飛鳳舞。字裡行間一氣呵成長江大河延綿不絕。雖然在筆力上比起自己稍欠火候。可是延綿不斷地酣暢筆意無意更勝出自己一籌。
洪玲、陳國偉兩人對書法一知半解。可是饒是如此。張揚帶給他們地震撼也非同小可。陳雪更是吃驚到了極點。
左曉晴俏臉含笑。她見到過張揚太多地神奇。看到張揚如此表現芳心之中倍感欣慰。彷彿張揚地榮耀就是她地榮耀一般。
張揚一氣呵成寫完了這首詩以左曉晴和陳雪地見聞。她們想不起這首詩出自何人手筆。
陳崇山讚道:“好字!小友好字啊!”
張揚謙虛道:“火候比陳老先生差了不止是一點兩點。”他說的倒是實話。
陳崇山笑道:“一幅好的書法單單有筆力是不夠的,這就是為什麼王右軍潑墨一生,卻只有《蘭亭序》獨秀於林。正如小友所說只有筆意筆力全都達到巔峰之作才能稱為珍品。”
張揚笑道:“我這可不是什麼珍品,貽笑大方了!”
陳雪道:“珍品雖然稱不上看上品肯定能夠算上!”
左曉晴也點了點頭道:“兩幅字的風格看似相同,不過仔細一看還是有著很大的不同,老先生的字蒼勁古樸,如同山崖遒勁之松,張揚的這幅字酣暢淋漓,就像山間延綿不絕的流水。”
陳雪笑道:“曉晴姐這麼一說真的有很大不同呢!”
陳崇山欣賞的點了點頭,低聲讚道:“真是後生可畏這個老頭子在山裡面呆久了,卻不知道外面的天地已經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陳雪道:“這首詩出自何處我卻從來沒有見到過!”
張揚微笑望著陳崇山。
陳崇山知道張揚多少有些考校自己的意思然笑道:“這首詩冷僻了一些,寫詩的又是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