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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相公這稱呼只有一國之宰相才能用,夫君多是女子稱呼有功名的男子、或者秀才,女子不能直呼男子的名字,至於那口子是農家愚婦用的。你當初賣身為奴婢時,誰教導的你規矩,連這些都不懂?”

什麼破地方,連個稱呼都這麼多說法,還是前世好,直接叫名字,或者老公,或者直接喊心肝兒寶貝也沒關係。

瑞雪心裡腹誹,嘴上可不敢這麼說,低頭半是懊惱半是無奈的說道,“我賣身進府時才六歲,也是有嬤嬤教導過的,可是前些日子不知是不是傷到頭了,忘記了很多東西,怎麼也想不起來。”

趙豐年聽得她那般幼小就離了家人為奴為婢,怪不得她這般勤快,做飯菜味道也好,想來也是吃了很多辛苦,不知為何,沒來由的心裡就是一軟,清咳兩聲,低聲說道,“我沒有功名在身,以前是做商賈之事,你可以叫我掌櫃的。”他說完,彎下腰伏在床邊,從床底拖出一隻烏木箱子,拿出幾張微微發黃的紙和筆墨硯臺。

瑞雪可不管他心裡如何想,能混過去,不引起他懷疑,又得了想要的東西,就喜得眉開眼笑,連忙接過去道謝,“謝謝掌櫃的。”

趙豐年被她這一句話引得,感覺好似又回到了當初第一次打理鋪子的時候,那時每日帶著夥計們進進出出,每做成有一筆生意都那般歡喜…

瑞雪急於把腦子裡的想法寫出來,也沒有理會他發呆,麻利的撿下碗筷,把桌子擦了又擦,這才有些笨拙的倒了些殘茶在硯臺裡,一手扯著寬大的袖口,一手磨墨,偶爾去擺個紙張,那袖子就在硯臺上晃來晃去,好幾次幾乎沾到墨汁,趙豐年醒過神來看見了,微微皺了眉頭,起身下地,接過她手裡的墨塊一邊慢慢研磨,一邊沉著臉說道,“講起《論語》來那般頭頭是道,怎麼磨墨卻笨手笨腳?”

瑞雪嘿嘿一笑,“許久未曾動筆,有些生疏了。”

說話間,墨就磨好了,趙豐年也不離開,坐在椅子上看著瑞雪蘸磨懸腕寫字,果然那字跡雖稱不得多俊秀,但也橫平豎直,能看出是苦練過的。

瑞雪一口氣把做豆腐需要的用具寫下來,然後細細按照記憶中的樣子把那些託板、木框、上蓋還有擠豆渣的四角架都畫了出來,吹乾墨跡,單摺好放在一旁。

趙豐年忍不住好奇拿起細看,見是幾樣簡單的木器,就問道,“這是何物,有何用處?”

瑞雪無事時,早就把自己的處境考慮得請清除,她一個女子要在這個時空裡過上好生活,無論做什麼都要有男子支援,甚至也許還要用到丈夫的名義,於是也不打算瞞他,一邊把要採買的東西列出來,一邊順口答道,“啊,我小時候曾見過一個老鄰居做過一種叫做豆腐的吃食,很是美味,來了咱們這裡卻沒發現有人會做,所以想著打兩樣器具,做一些出來試著賣一賣,也賺些柴米油鹽錢。”

趙豐年聽了這話,拿著圖紙的手就是一頓,別人家的女子多是做些女紅賣到城裡,貼補個家用就算能幹了,但是好似他病中娶進門的這人,卻是個與眾不同的,居然能想到做些小買賣賺銀子,而且能寫會畫,甚至連數算都會,普通男子都難及她一半。

但是賺銀子養家是男子的事,如今她這般辛苦操持謀劃,是不是表明在她心裡,他太過無能,或者沒有男子的擔當。

這般想著他的心頭就湧起一股難言的怒火,可是他把成親至今日的所有事情擺出來細數,家裡飯菜是她做的,糧食是她向族老們開口預支的,菜地是她種的,院子是她打理的,如今連賺錢生計,她也開始謀劃了起來,他這個做人家郎君的當真有些太不盡責。

不管當初是什麼情形,他們如今已經成了親,他都不再是一個人,是否以後也該多為這女子思慮一些。

他這般想著,再抬眼去看瑞雪,見她正因為寫錯了一個字,懊惱的皺著眉頭,撅著嫣紅的小嘴兒抹去錯字,重新提筆在旁邊寫上正確的,才鬆開了那兩道黛眉。

她的長相稱不上嬌媚,眉眼甚至有些粗獷,比之普通女子多了幾分英武之氣,但是她一笑起來,那眼角眉梢就都輕輕勾了起來,又無端添了親近柔和之意。無論煩惱或者歡喜,都可以清清楚楚在她臉上看得明白,就如同通透的琉璃一般,沒有半點掩藏,完全不同與那些臉上永遠只有微笑一種表情的木訥女子。

也許,同這樣的女子一起過日子,日子也會有些別樣滋味吧。

第十章 進城(一)

瑞雪列好了要添置的家用單子,放下紙筆,扭頭見他盯著自己發呆,還以為臉上沾了墨汁,伸手用帕子抹了又抹,趙豐年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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