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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這件事……父王他原本也從來不曾婚娶過,自然不會有什麼嫡子。”殷知白執起酒壺,替兩人一一滿上,道:“王上不曾有過親事,未立王后,後宮無主,說句犯忌諱的話,北堂,你認真講起來,只能算是庶子,生母甚至沒有任何名分,漢王如今春秋鼎盛,一旦日後有其他王子降生,細論起來,身份就已不在你之下,更不要說若是漢王他日立了王后,且又生子,那便是嫡子,硬生生就要壓你一頭……北堂,自古子憑母貴,母以子尊,不可不防!”
北堂戎渡心念微轉,輕啜了一口酒:“你的意思,我也清楚。”殷知白以指叩桌,道:“向來國本所爭,不過是重在立長還是立貴,你如今已是長子,若再佔住一個‘貴’字,那便是任誰也再無可說的了……論生母出身,你母親乃是北堂家小姐,且又為王上生有長子,莫非還配不得王后之尊,入享太廟?雖說其人早逝,但追封起來,亦是情理之中。”
北堂戎渡聽了這一番話,一時間默默無語,其實他也知道,殷知白之所以提出這件事,一來是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