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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遂強打精神,忍無可忍地道:“……你到底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話音未落,已經翻身轉了過去,用力按住北堂尊越的肩,兩手蜷住他的衣襟,不容抗拒地把男人身上的白繭綢中衣一扯,露出大半個結實的胸口,一面逼近了父親驚心動魄的俊美面孔,按著他肩膀的手鬆開了幾分,只逼視著對方,怒氣騰騰地道:“……今天晚上的帳還沒算呢,當時你在桌子底下都幹什麼呢,現在趕緊還清了!”一邊沒口子地呵斥,一邊用某種微微帶著熱度的目光打量著父親胸膛上的兩處深紅突起,回憶著這裡的那種妙不可言的滋味,頓一頓,便已經湊過了嘴去,含住了男人胸膛上的一抹深紅,吸吮起來,這下子有東西進嘴,才算是把話堵住,鼻子裡含糊地哼哼了幾下,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眸,不動了。
北堂尊越嗤嗤低笑,倒是沒將對方扯下來,而是任少年放肆,不過他似乎到底還是被貼在胸膛上吮吸的北堂戎渡弄得又癢又不適,眉頭微微皺著,不知過了多久,那股吸吮的力道彷彿漸漸小了下去,半晌,北堂戎渡卻依舊沒有鬆開的跡象,仍然含著不放,北堂尊越的耐心終於告罄,遂伸手就要把北堂戎渡扒拉下去,但剛剛一動手,卻發現北堂戎渡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眼瞼緊閉,嘴裡卻還含著一側的乳首,一縷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弄溼了小半個胸口。北堂尊越見狀,啼笑皆非,只得一手把他摟起來,拽著被子將兩人掩得嚴實了,雙足繞上北堂戎渡的腳,這才鳳目輕合,就此漸漸入眠。
第二日一早起來,北堂戎渡一睜眼,就看見北堂尊越正站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什麼,遂爬起身來,聲音慵懶地道:“爹,新春吉慶……”北堂尊越回過頭,看著少年用手撩著微亂的頭髮,既而忽地挑眉一笑,抬手就將一樣東西拋了過來,北堂戎渡穩穩接住,卻是一封厚厚的紅包,於是便收進懷裡,笑道:“我眼下都十七了,也不知道還能收你幾年的壓歲錢。”北堂尊越負手轉過身來,倦懶而哂,道:“你就是七老八十了,本王也是你爹,照樣有紅包給你。”北堂戎渡哈哈一笑,披衣起身道:“這可是你說的啊。”
一時北堂戎渡更衣梳洗,陪北堂尊越一起吃了飯,不一時沈韓煙帶人進宮拜年,北堂佳期在沈韓煙的指導下,跪在宮人拿來放在地面間的繡墊上,很有些模樣地朝北堂尊越磕了一個頭,奶聲奶氣地道:“祖父新春吉慶……”既而又向北堂戎渡叩頭道:“父親新春吉慶……”北堂戎渡喜得合不攏嘴,忙讓她起來,取了沉甸甸的紅包塞在女兒的小手裡,北堂尊越自然也有壓歲錢賞下,北堂佳期捧著紅包,雖不清楚這是幹什麼用的,卻也模糊知道祖父和父親喜歡自己,於是便摟著北堂戎渡的脖子,膩在身上撒嬌不已。
今日既是大年初一,群臣自然來賀,向北堂尊越拜年,由北堂戎渡帶頭,奉上賀表,眾人叩拜如儀,山呼千歲,北堂尊越高坐階上,右手輕輕拍在九龍寶座的鏨金扶手間,遙看下方諸人,心中一派天上地下,惟我獨尊之感,一時起身負手而笑,身踞萬眾之上,實是手握大權,氣象萬千。
上午北堂戎渡領宴之後,還要返回青宮,按照規矩,他宮中官屬內的各部官員,夠品級的都要來向他拜年。一時北堂戎渡回到自己宮內,眼下外面殘雪漸化,已顯得有些泥濘,只見簷下俱挑著垂穗宮燈,高高掛起,宮中上下人等,都是一身新衣,穿得花團錦簇,一派新年氣象。
北堂戎渡坐在書房裡,翻了翻面前的一堆東西,這些都是他手下各處生意上送來的拜表儀,每年都會以此向北堂戎渡遙賀新春,且附上眾多禮物,北堂戎渡只是隨意翻了幾張,便不看了,正值此時,有太監來報,說是官員們已經陸續到了,北堂戎渡聽了,這才換了衣裳,去了正殿,接見群臣。
青宮中設詹事府,統領家今、率更、僕三寺和左右衛、司御、清道、監門、內等十率府,左春坊設左庶子、中允、司議郎、左諭德、左贊善大夫等職,右春坊設右庶子、中舍人、舍人、通事舍人、右諭德、右贊善大夫等職,其中又分為內外兩部,有在青宮之內設定的辦公懈署,又有在外的部分官署,設於王城東北部,因此光是有資格前來拜年的官員,就不在少數,絡繹不絕,各色車馬停在宮門處,圍得水洩不通,北堂戎渡打起精神設宴款待群臣,又按例賜了屠蘇酒,由於北堂氏的傳統,向來馭下甚嚴,既是新年,按例元正應當給假,但所有部門都必須留下值班的官員,其餘放假在家的人等,也要隨時聽候傳喚,或是應對突發事件,因此官員們領宴拜賀既罷,便紛紛請辭而去,各司其職。
此時已是下午申時左右,北堂戎渡鬧騰了大半天,眼下才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