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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尊越笑罵一聲,抬手在北堂戎渡腦門兒上彈了一記,道:“什麼叫‘應該’?”目光在少年嫣紅的薄唇上停了停——那習慣性微抿的一痕唇瓣上面,淡淡泛著桃花色的溼潤光澤。北堂尊越用拇指在上面徐徐摩挲一下,忽然間便低下頭,吻上那線條清晰的漂亮雙唇。
北堂戎渡的嘴唇形狀生得極好,非常適合親吻,連北堂尊越這樣原本並不怎麼願意與人唇舌交纏的人,也變得喜歡在其間流連,一親上去之後,便不是很溫柔地開始去啃噬那唇瓣。
北堂戎渡沒有拒絕男人的親近,或許是覺得沒有必要,或許是自己並不反感這樣的接觸,亦或許,是認為自己也拒絕不了,總之他除了剛開始的一瞬間停滯之後,便用雙手慢慢環住了北堂尊越的頸子,輕柔地用舌頭在男人的唇瓣上舔過,開始微微回應對方吞索的唇舌——
沒有為什麼,甚至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麼,只不過是因為他忽然想去這麼做,所以就自然而然地,去這樣做了……
北堂戎渡一般從來不會主動來親熱,多少總有些被動的意思,因此這樣的回應並不常見,所以北堂尊越見狀,微微一頓之後,立時就是越發熱情的深入,更加肆無忌憚地摟緊了少年,在那唇瓣和舌尖上的吮吸啃咬動作,也變得有點兒粗魯起來,同時一隻手託在北堂戎渡的後腦勺上,似乎是防備他忽然改了主意,在不許他逃的同時,也更方便自己深入一些,靈活的柔軟舌頭熟稔地鑽進少年的嘴裡,慢慢刷過雪白的牙齒,甚至用舌尖挑逗一般地捲過兩顆尖尖的虎牙,去糾纏著北堂戎渡柔軟滑溜的舌頭,再一一舔過上顎,北堂戎渡不太習慣這種充滿了侵略性的舉動,便一隻手探到自己腦後,去捉北堂尊越按在他後腦勺上的手,想要把它掰開,北堂尊越察覺到他的意圖,不由得笑了笑,突然間毫無預兆地一把將北堂戎渡整個人打橫抱起,將人鎖在懷裡,然後緊緊箍住,不准他掙動。
整個身子突然一下子懸空,令北堂戎渡本能地掙扎了一下,然而北堂尊越的嘴唇還壓在他的唇上,像是要把他生吞入肚,抱起他身體的手也有力得讓人心驚,北堂戎渡只好抓住男人的肩膀,起碼讓自己覺得,不至於那麼沒著沒落的。
大殿的緊後面,有一間供人小憩用的偏室,北堂戎渡被北堂尊越抱著快速走了幾步,便進到了屋裡,然後便被放在了一張長榻上。
父親沉重的雄健身軀山一樣壓了下來,北堂戎渡的脖子僵了僵,他是向來在萬花叢中游刃有餘的人,不是什麼都不懂得的雛兒,當然不會不明白北堂尊越一雙鳳目中淡淡染上的幽昧暗紅意味著什麼,因此他一愣之下,雙手便本能地推了推北堂尊越的肩,示意男人停下——此時這種已經有些不能完全控制局面的感覺,令北堂戎渡覺得很不適應——
北堂戎渡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用那個連自己都沒見過的地方,去承受對方的縱意進入……哪怕這個男人,是北堂尊越。
但北堂尊越明顯不肯就此打住,也無視少年推他肩膀的手,他只是笑著將北堂戎渡壓得牢實了,緊緊抱著對方,索吻的唇舌從北堂戎渡的嘴唇上移開,慢慢舔過那精巧的下巴,再去吮對方玉也似的耳朵,含住那耳珠不輕不重地啃咬,吹氣,讓北堂戎渡的呼吸明顯開始略有滯澀,耳廓也情不自禁地動了動,然後才覺得滿意了,便順著耳朵漸漸往下,移到脖子上,去舔對方修長的雪白脖頸,最後叼住了那已經微微開始顯出的喉結,不緊不慢地輕啃,到底令北堂戎渡有點兒無助意味地仰了仰脖子,用五指抓住了他的頭髮。
北堂戎渡不好太明顯地反抗他父親,因此只得用手扯了扯男人黑亮的長髮,含糊道:“疼……你鬆開。”北堂尊越似乎是笑了一聲,溫熱的氣息噴在少年的脖子上,撩起曖昧的癢意,同時一隻手按在了北堂戎渡的心口上,去摸那心臟,低笑著道:“怎麼,怕了嗎……渡兒,你現在這一顆心跳得,可比往常多少要快一些……”
北堂戎渡微微凝目,正觸上北堂尊越的目光,那眼光所及之處,唯有他一人。北堂戎渡扯一扯男人的耳朵,咬牙道:“你重得很,壓死我了……起來。”北堂尊越嗤地一笑,抬頭看向北堂戎渡的眼睛,一隻手徐徐撫摩著少年頸間已經開始微微凸起的喉結,在上面捏了一捏,滿臉戲謔道:“果真不是小孩兒了,來,讓本座檢查一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長大了。”說著,一隻手便順著北堂戎渡的腰線滑下去,作勢要解少年的褲子。
北堂戎渡沒奈何,兩條腿用力一合,將北堂尊越的那隻手緊緊夾住,不讓他作亂,同時微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