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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難說。”程德貴搖了搖頭,“我聽金章說過,這小子是做總統的料兒。十有**不會把自己拴在軍隊裡面……他早晚從政!”
“從政?就他?”鄧有發回憶了一下,卻發現那個特別關心唐州艦隊的前任唐州副州長在自己印象中不過就是一個喜歡打拳,跟孩子嘻鬧,還有就是大聲說話,基本接近莽漢的傢伙,這樣的人去當總統?
“我也覺得不太可能。可既然金章都說了,我看也差不了多少。而且話說回來,那傢伙也確實挺受民眾歡迎的。”程德貴道。
“這不廢話嗎?我也喜歡金章。誰叫他能讓咱們堂堂正正地站在那些白人面前,還挺受尊敬的呢?如果不是他,m的,老子這輩子也就是個光棍兒的命,都別說混成什麼海軍上校了。”鄧有發笑道。
“拍馬屁是吧?金章現在可不在。”程德貴白了他一眼。
“嘿嘿,不就是軍銜低了點兒嗎?趙大昌就比你高一階,估計以後想升也難,你可比他機會多。”鄧有發似乎很清楚程德貴心裡在想什麼,聞言嘻笑道。
“有個屁的機會。羅斯福這麼一搞,誰還敢輕易招惹美國?老子是海軍,沒仗打,整天就得這麼呆在船上等生鏽。這不由著趙大昌那批龜蛋找麻煩了嗎?整天在老子面前顯擺什麼身經百戰……m了個巴子的,他打仗的時候,老子難道就閒在一邊兒看了?弄箇中將就牛上天了,什麼玩意兒?”
“就是。他也不想想,如果不是當初金章非要安排你去學什麼海軍,哪還有他什麼事兒?打加拿大,怎麼著也是咱哥們兒出手啊。還‘閃電’?也就跟在咱們兄弟後面吃灰的料兒。”鄧有發笑道。
“去你的吧,一聽你這話就是言不由心。”程德貴嘆了口氣,又哀怨地看了看飄揚在甲板上空的紅旗:“你說老子怎麼就那麼倒黴呢?那麼多的機會,搶不過趙大昌也就罷了,m的居然還被周小頂和朱初六那倆小賊毛子給趕上來了……”
“人家是陸軍,生意多嘛。”鄧有發“嘿嘿”直笑,“要不,你去給上邊打個報告,調去陸軍?”
“嗯,然後你小子就成了咱們分艦隊的司令,軍銜再上調一級,成了少將?”程德貴看著他咬牙切齒。
“怎麼會?”鄧有發訕笑著連連搖頭,“上校再往上,也就是個准將,離你還差一級呢。”
“老子先送你上一級!”程德貴抬腿就要踢,不過鄧有發反應更快,閃身就躲到了一邊:“嘿嘿,沒踢著……哥們就不陪你發牢騷了,拜拜呢你吶。
“你幹嘛去?”程德貴也不生氣,只是問道。
“聽說那誰……帶了好酒。當年李鴻章到咱們唐州的時候送的,幾十年的陳釀,老子偷酒去……”鄧有發道。
“偷?……嗯,那個,偷了就拿過來。你要是敢獨吞,別怪老子不客氣!”
“知道。”
……
1895年10月19日,又經過了兩天的航行,以“華盛頓”號無畏級戰列艦為首的大白艦隊終於在中國的山東省靠岸了。
威海衛軍港。
北洋水師提督劉步蟾面容整肅地站在港口,全神貫注地注視著那緩緩駛進港口的龐大戰艦。17564噸的排水量,在遠東地區根本就是無可比擬的巨無霸。可惜,這艘戰列艦不是中國的,甚至不是中國近親,唐州艦隊的成員,那是美利堅合眾國最大的戰艦。
“經此一行,即便大英帝國,恐怕也要震驚於美國人在海上的強大力量。”
“法國人號稱陸上第一,海上第二,可若是看到此大白艦隊,恐怕也要驚怖不己。”
“這可全都是無畏級的戰列艦。按大英帝國海軍部門的分析,戰鬥力勝過一般戰列艦的三倍,豈同小可?”
劉步蟾身後是北洋艦隊的各個軍官,諸如林泰昌、方伯謙等人都在。眾人有很多都曾在英國皇家海軍學院學習過,也曾經在皇家海軍服過役,不是沒見過世面,可是,看著那緩緩駛來的強大艦隊,他們卻無不在心中震怖。
“美軍雖強,但我大清亦不遑多讓。大家都給我拿出精氣神兒來,不要丟了咱們北洋水師的臉面。”劉步蟾對身後眾將的碎碎語大為不滿。越是面對強者,就越不應該失去與之一爭的信心。他當年在英國學習,對皇家海軍的訓條非常讚賞。一名戰士就應該那樣,不管面對什麼樣的敵人,不管敵人多麼強大,只要遇上,就衝上去,打敗他們……大白艦隊不是敵人,就更不能害怕和擔心。否則,讓美國人怎麼看待自己?又讓那幾面插著紅旗的軍艦上的人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