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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頭暈噁心……應該是有一陣子了……”
“睡眠不足,情緒激動都可能發病。而且應該戒菸戒酒……”
“嚴重的話,可能會耳聾……不過醫生說目前還好。也沒有什麼根治的辦法。”
葉舟這樣回答著,樊如的聲音已經不復平穩,兩個人最終都陷入沉默。
“是我害她這樣麼……”樊如低聲呢喃。
“對不起,你們……你過來嗎?我可以走。”葉舟覺得或許自己就不該出現。
“我……我該過去嗎?”樊如沉默了很久,
“你能一直在那裡嗎?好好照顧她。告訴她……我回淞都了。”
付子祺徹底甦醒過來,對前一晚的事情已經沒多少印象。
葉舟當著付子祺的面,把自己的手機號輸到她手機裡,再用她的手機打回來。
付子祺看著葉舟做這些,想起上一次葉舟臨走的時候,開玩笑道,“你看相還挺準。再算一卦吧,算算這個病什麼時候好。”
葉舟看著付子祺,精神好了一點。
“那是騙你的。你一個人,難免有要幫忙的地方。”葉舟把付子祺的手機放回她口袋,“好了,以後真的要打給我。我不是什麼好人,起碼什麼人都見過,不會給你添亂。你可以放心。”
“以後?不會再這樣了。”付子祺笑道。“醫藥費我先欠著,回頭還你。覺不覺得你一夜情的代價太高了?”
“我們還算一夜情?這都……三夜了。”葉舟一本正經地數著。
倘若是其他人,其他時刻,付子祺都要為這把好似救風塵的情緒感到無奈又好笑,但現時現刻,付子祺情願感動。
付子祺看到來電和回覆,葉舟說樊如來過電話,付子祺不想多談,葉舟便把醫生的話大概給付子祺複述一遍。
“昨天多虧你在。謝謝……”
葉舟陪付子祺去酒吧辭職。
薛紅給付子祺結了賬。
“妹妹,對不住,你也知道在這個酒吧說好聽了我是老闆,其實也就是給別人打工的。”
付子祺點過一遍,薛紅給多了,是照酒託的規矩給的。付子祺心裡恨恨的,最後也只是笑。總該學會教訓,意氣是要不得的。
人和人之間,能幫的,其實很有限。實在拿不準,還有錢。錢是個好東西。
付子祺抽出五張,給了Jack,說不好意思,這幾天都是他送,還吐他一身。Jack有點感動,更顯示出很仗義的樣子。付子祺要走的時候,Jack還是問了一句,葉舟什麼來歷,付子祺說自己也不知道,Jack提起葉舟要為付子祺出頭的事情。付子祺已經全然不記得了。
兩個人返回付子祺房間裡收拾東西。
“酒吧的那些人,你對他們也算可以了。”葉舟說。
“本來就是我的事情,連累了別人。”付子祺苦笑,“起初我也只是想著保住飯碗而已。”
葉舟看著付子祺收拾,百無聊賴,翻起付子祺的速寫本。再看到那張沒有完成的頭像,腦海中已經補全樊如的樣貌。付子祺的深情讓葉舟一次次想起阿曼。葉舟無意比較,但前一夜面對付子祺和樊如的真情表露,都讓她感覺到人和人何其相似,飛蛾撲火似乎是人天性之一。然而感情債卻是本爛賬,算不清。
自己同阿曼已經全無可能。付子祺同樊如呢?
“那兩個人,我看應該跟樊如沒什麼關係。”
付子祺一愣,“我喝多了,想多了。她……是犯不上啊。”
葉舟心裡很明白,付子祺會那樣想那樣說,並不全是喝醉的關係。長久壓抑,沒有任何發洩的機會。其他人相對於她沉溺的痛苦恐怕都無足輕重。只因為在脆弱的時候遇到了樊如,才會不能自制地爆發出一點。
“在我看來,她對你……”
“我和她還是不要相見好。對她好……對我……好。”
葉舟說著,並不怎麼誠心,更多是試探。付子祺卻感覺不到。葉舟看得出,付子祺不是沒有猶豫的。這段關係明明讓她傷得很深,沒有盡頭地忍耐,卻好像更不能捨棄。
但付子祺無意於這個話題,把衣服平展地鋪在床上,疊起來,眼觀鼻鼻觀心似的一心一意。白皙的側臉,低垂的眼瞼勾畫成一條直線。日光裡的空氣像清澄的水,她就沉在水底,靜待千年。睫毛忽而一顫,像尾鰭一擺,水流便震盪著,輕叩在葉舟心間。
葉舟忽然從背後抱住付子祺:
“付子祺,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