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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明明費盡力氣要同樊如劃清界限。葉舟清晰記得酒吧那夜付子祺的反應,她那樣認定同樊如身份懸殊,要樊如忘記她。這些天也明顯是試圖借葉舟放棄對樊如的感情。卻忽然變卦一樣答應再去見樊如。
是因為自己當真太不堪嗎?
葉舟苦笑著搖頭,開啟門準備往外走。
付子祺知道傷了她,卻不能留她。
“付子祺,就算是愛,見不得你這麼窩囊。”
付子祺心裡咯噔一下,窩囊麼,那可要她怎麼樣呢?
葉舟忽然回頭,直朝付子祺逼近過來,踢開箱子,付子祺嚇得退後一步。
嘴裡小聲快速地嘟噥著,付子祺聽不清楚,只大概聽出“為什麼你們都這樣”。葉舟力氣很大,付子祺完全猝不及防,肩膀被葉舟釘在牆上。葉舟喘息很重,目光好像穿透了付子祺。
“你幹嘛?”
付子祺壓著聲音。
葉舟根本不肯回答。
付子祺掙扎著,葉舟的手鬆動了,付子祺猛地把葉舟推開。
付子祺根本沒想到葉舟忽然發難,也想不到可以這樣輕鬆地推開葉舟。葉舟退了幾步,靠著放電磁爐的廚櫃蹲下來。付子祺說不上心裡什麼感覺,有些怕,有些失望,卻不知道對自己還是對葉舟。
沉默了好一陣,付子祺才覺得蹊蹺,葉舟一動不動的。上去看,不知為何昏迷了。
作者有話要說: 隔日更吧就。
過場也卡,前戲也卡,總之就是各種卡文啊。。
☆、多少艱辛不可告人
章魚站在電梯裡,三十六層,“叮”地一聲就到了。電梯門徐徐開啟,走道里空蕩蕩,燈光卻很充足。
走到盡頭,語冰西裝筆挺地站在門口,呼吸規律且輕,整個人也是像冰雕一樣,不需要的時候絕不會有多餘的存在感。當初那批人裡,語冰各方面是最均衡的一個。像是葉舟和章魚平時也算很冷淡,沒什麼廢話好說,但和她比起來,都要算是血肉之軀。所以語冰一直跟在林默身邊。
章魚停了一下,試圖從語冰這裡得到什麼訊息。但語冰根本不看他。
想起曾經葉舟叼著煙說,語冰啊,就是林默的一條狗。然後她忽然怪笑起來,狠狠把煙掐滅了,其實我們也是,還不如她。語冰怎麼看都是家養的,純種的,皮毛鮮亮,葉舟呢,自比瘋狗野狗。
門很沉,章魚推開門,想著葉舟佯裝喝醉時說的消極的話,那些話該死地準。
林默就坐在寬大的寫字檯後,化著淡妝,衣裝和髮型一絲不苟,抬眼看章魚,目光冷峻。章魚迅速收拾起思路,站在寫字檯前一米的距離,垂下頭避開林默的目光。
章魚每次見自己,都是這副含含糊糊的樣子。林默已經習慣了。讓葉舟跟他搭檔,也是想叫葉舟學到點,不要自不量力。但結果好像跟期待的相反,章魚私下裡的行動反而大膽起來。以他溫吞的性格,一向懂得自保最重要,卻因為葉舟有這樣的變化,林默完全預料之外。
事態發展都超出預計,都是自己親手選出來,跟了林默不得不承認是自己錯了。
“你上島見過她了?”
“……是。”
“怎麼不帶她回來?”
“我……”章魚渾身一凜,林默從未明確警告過,但每一次見到林默,她越是慢條斯理,越像擺弄著一把纖細的小刀,這把刀就懸在章魚腦後,突突跳動的血管旁。她一定早知道了,章魚不能把指望全放在林默為這些年的主僕情放過自己。硬著頭皮道,“這件事我不該插手。”
“那你找她幹什麼?!”林默語氣驟然一冷。
章魚不敢說話。
林默輕笑一聲,“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放不下,因為葉舟的事情。不用這麼心急。想必你也聽到了,最遲下個月,等我走了自然放你們自由。”
自由?這個詞奢侈地太過虛幻,有那麼點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意味。即便林默本人,情況不容樂觀,當真有能力賺取自由?
付子祺叫了120。小區裡通道原本就窄,又停滿車,救護車根本沒可能進來。付子祺架起葉舟,勉強把葉舟背起來。葉舟不算重,但昏迷不醒,完全不使勁,付子祺別提多費勁。這時候就慶幸住在一樓門開在院子裡,到小區門口最多二百米。
起初把葉舟放平在床上,摸了葉舟的額頭和脈搏,有些發熱,心跳比平常快。等救護車的時候,付子祺不知道能靠誰,葉舟的手機也是上鎖的。後悔沒有要一個章魚的電話,迫不得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