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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你走後,他們只在柴房裡休息一會兒,並未出去過。”
“那更是奇了。”老景像是實在尋求不出所以然,訕訕地問道,“小妹子,你要是自己曉得是怎麼回事,麻煩告之我一聲。”
我不假思索地直指著楚清平道:“如果有人知曉是怎麼回事,只能問他,他方才一出現,就激發起我體內的血液加速流動,問他動了什麼手腳,他只說沒有。”
楚清平大呼冤枉道:“我不過是恰好出現在那裡,昨夜小紅應該在那條路走過,我是尋著氣息來看看,它怎麼會不按照平日的路線,轉彎跑到小元家裡頭,哪裡料到,我還沒在矮牆上頭站穩,柴房門一開,她已經走出來,我是手指頭都沒有抬起一根。”
那時,我開門而出,人想扭頭對著許箬荇說句話,一張嘴全是鮮血,許箬荇再看到楚清平站在那裡,幾乎是想都沒有想,已經指定他是兇手,假如不是元婆婆適時過來解圍,怕是楚清平身上長了百張嘴都說不清楚。
“怕是不需要你親自動手,你身上的那點東西,已經害到她。”元婆婆另有所指地說道。
“怎麼會,她又沒有見過我。”楚清平雙手一攤,否認道。
“她是沒見過你,難不成她也沒見過你那個不肖的弟子。”
捕紅 第四卷 28:排毒
真正是一語點破夢中人,元婆婆話音尚未落,楚清平已經撲過身,將老景的下巴緊緊扣住,令得他無法動彈,將那張不怎麼好看的老臉掰正了對住我,質問道:“你可曾見過有人身上也是這等的標記,這種的黑點,你看清楚。”
老景往下吞嚥唾沫,那顆黑斑一擴一收,更像是另張在呼吸的嘴。
我與許箬荇對望一眼,我們已經看得夠清楚,有些東西見過後,一輩子都無法會得忘記,猶如一場噩夢般,驚醒過來,偶爾想起,依舊是一額的冷汗。
幸好,噩夢中並非只有自己獨自應對。
他示意我照實了說便好,這種情況下,我也覺得務虛多加隱藏,便將在桐廬縣時發生的一切直筒倒豆子一般從頭說個明白,說到中了那奇怪症狀後,全身會長出同老景身上相同的黑斑時,楚清平了然地點點頭道:“難怪,我出現以後,你身有異狀,不錯,要這般計算,果然是我的不是了,老景這個與你們看到的又不同,不過外頭人是分辨不出差別所在的。..”
老景很是不服氣地嚷嚷道:“我答應過小元,兩日裡頭要尋出法子替她治好,被你這麼一插手,還如何了事。”
“你身上不是也長了這個,不如你替她解治。”楚清平放脫開他,笑道。
“我這個與你弄出的能是一樣的嗎,你地不肖弟子闖出來的大禍,不該做師傅的收爛攤子。”老景恨不能出手將他那張得意的臉掐扁。
“他早被我逐出師門去。”楚清平不在意地回嘴。
“那也是借了你的法門在惹是生非。休要否認。”老景是決心要將破盆子扣在楚清平頭上,句句不肯放過他。
“我自然有能解決地法子。”楚清平被他說得氣急,在那兒邊跺腳邊言道,“此等小事,還不是手到擒來。”那隻點過我眉心的手指。衝著我勾勾,“站近一些來。”
我向前一步。
“再近些。”
你確定是要再近些?兩個人中間都不足三寸的間隔。
“自然要近些才容易。”楚清平雙眼一彎,似雙新月,將自己的食指咬破,也不管我是不是會反對,血淋淋地便往我臉上抹來,不是我不想躲開,實在是他的動作太快。眉心,鼻尖,臉頰兩邊,下巴,五處各被點到一下,難不成他要在我臉上作畫。
明明是一個小小的傷口,怎麼會血流不止,我不敢輕舉妄動,感覺到有濃稠的液體沿著面板往下蜿蜒蛇行,一想到那是眼前人的血。只感覺全身地毛孔在一瞬間都張開來,那些血又幻化成分子更小的顆粒,被我吃了下去,是被我的面板吃了下去。半點不剩。
咕嚕嚕,咕嚕嚕。
再熟悉不過的聲響。
“小紅來得正好,借些亮光給我。()”楚清平笑吟吟地彎下身,將雙手平攤,口中發出兩聲清越的口哨,那隻已經見慣的赤色蟾蜍,從看不見來處的牆角,慢條斯理地跳出來。舒服而熟練地往他手心坐穩,他才直起身來,捧著到我身邊,“你已經見過小紅了,難怪它會得引你來此,原來是因為它以為你身上有關於我的氣息。”
它引來的怕不止我們兩個活人。
元婆婆用個盆去裝了些清水過來。我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