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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王府中,向我交代一些原委,舌頭僵硬,話都說不齊全,好些地方,他索性用筆寫下來給我看,怕是此次回到總捕司,要慢慢猜能恢復過來。”
令人咂舌,整整三年。一千多天,別說是舌頭罷工,假使換成是我,怕是嗓子眼長青苔,整條通道都堵塞了。
顧連山將案卷整理出。分置好。一抬頭道:“到地了。”
馬車停在門前,門簾一掀開。這是我第一次在晨曦中,正兒八經地看著總捕司的招牌。三個金晃晃的大字寫得真好。
“是聖上御筆親題。”顧連山輕聲道。
“是純金地吧。”我眨眨眼道。
顧連山哭笑不得,將一隻手交給我:“一路顛簸,傷口沒有再裂開吧。”
“沒有。”搭在他手背,我小心地跳下車,忍不住抬頭又多看了一眼。
“聖上的字畫堪稱當世一絕。”顧連山見我再次流連不去。面上微露笑顏,這一次,與先前的截然不同,笑意融融,從唇角化作漣漪,一圈一圈盪開,眼角也沾染點滴,看起來宛如和睦春風,讓人見之。也會跟隨莞爾。
“瘦直挺拔。側鋒如蘭竹,橫畫收筆帶鉤。豎劃收筆帶點,撇如匕首,捺如切刀,豎鉤細長。”這是後人對瘦金體的評價,我過去對這些倒是頗有窺探,嘴巴收不住,已經脫口而出顧連山深望我一眼,低聲道:“這幾句形容,不想你盡是聖上的知己。”
“我不過是見得些皮毛,隨心而言,顧大人切莫記下來。”我直覺地想岔開話題,“顧大人,裡頭是什麼聲音,夠激烈地。”乒乒乓乓地,不曉得的人還以為是在裝修,然後,眼角很不經意地看到顧連山地嘴角處居然抽了一下,小小的一下,出現在他這種人地臉上,也夠驚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