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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途無量。”
屢破奇案,我眼角抽個不停。
洪頎長衝著我笑道:“原來,你在忙這個,才有家不回,弄個小丫頭看著門的。”倒像是我在玩家家酒,他抽空過來看一眼,“既然案子辦得不錯,那便是忙得很,那武功有沒有偷懶不練,箬荇在你身邊,你不懂的事兒儘可問他,讓我看看精進了些沒有。”
我的臉色變了,眼見著他隨手一掌過來,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其實我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能力,硬著頭皮,抬臂迎了上去,爹還能真下狠心打女兒不成。
結果,他果然是點到為止,但是,臉色變得比我還厲害。
“爹爹,我,我。”我想老老實實交代,我是生了病,中了毒,遭了殃,半點武功都沒有了,連六扇門的顧連山大人都束手無策,說是盡看天意,我自己回來想想,怕都只是安慰我的話,也就不太指望了,要是爹爹你願意,你完全可以重新栽培我,從頭來過,我哪一天也能練成你這樣就好。
未料的,洪頎長笑眯眯地繼續摸著我地發頂,我已經不是很小的孩子,這麼揉來揉去,梳理好的髮辮已經鬆散開三分之一,最多再摸兩次,我鐵定成披頭散髮地瘋婆子,他的話語云淡風輕,聽在我耳朵裡,倒像是在打雷似的:“青廷,真沒有想到,不過是大半年的功夫,你的武功突飛猛進,別是箬荇研究了什麼奇怪的補藥讓你喝過才會得如此,方才要不是你為了護住受傷之人,那個金國的殺手一擊決斷打不到你,沒準你還能趁勢反擊。”
他說什麼呢,別說我的耳朵也出現了幻聽。
洪頎長說我的武功精進,他非常非常地滿意。
捕紅 第四卷 37:並排坐,扇扇子
一直回到縣城裡,我都沒有敢再多說一句話,怕是和正確答案相距甚遠,露出馬腳來,決定還是等遇到許箬荇,拿他過來抵擋兩下,否則說什麼錯什麼,洪頎長要是曉得我佔著青廷的身子不走,沒準兩根手指直接滅了我。
我很乖巧地跟在洪頎長後頭回家,那邊的司馬塗還在叨唸著:“洪先生好不容易才回來,洪捕頭,我送小劉過去看大夫就成,縣衙那邊反正許仵作早早過去,你多跑一次也怪累的,還是陪洪先生先回家。”揹著個人走了七八里路,咋還這麼多話,下次專門安排你背死屍的活才好。
外頭人都這麼說了,我這個做女兒的還能說個不是嗎。
洪頎長停在院門前,問道:“箬荇與你是一路回來的。”
“是,行至中途遇到司馬兩位,他有急事先走一步。”我是應答儘量從簡。
院門推開,還是記憶中小小的青石子鋪地,一陣沒由來的親切感。
“你們兩個從哪裡回來。”
“都城,六扇門總捕司。”老老實實,他問啥,我答啥。
屋裡屋外很是乾淨,一眼就看出有專人定時過來整理,洪頎長不過是草草看了兩眼:“連窗戶紙都替我們換過,真是周到,偏偏該周到的時候,人影不見。”爹,表哥他是真的有急事。”貝姨在縣衙府裡暈厥幾次,許箬荇再不過去收拾攤子,怕是縣太爺都退堂避讓,躲閃不及。
“你每次都幫著他說話,能有多大的事,還不能帶著你一起,要是我沒有正好路過,那種情況下,他再回頭來替你收屍。”他還越說越來氣了。
我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爹。那個殺手原來就是等著伏擊你,要不是你老人家要打那條路過,我們能被折騰地那麼慘嗎,在司馬塗面前,你不是還能保持淡定神情,怎麼前腳到家。後腳你就大發脾氣,人家家裡頭多少有個做孃的和事老,可憐我們家只父女兩人,我該找誰來勸說你幾句。
口水已經嚥了幾口。我還是沒能尋思出該怎麼回答。
沒等我回話。院門已經被人重重推開。摔在兩邊牆上。驚天動地。氣急敗壞地許箬荇衝了進來。高喊道:“青廷。青廷。你可到家了。”人未到我面前。雙腳直接急剎車。五官總算歸到原來平穩地狀態位置:“姨丈。您回來了。”
洪頎長冷冷一笑。保持住沉默。還真端起長輩地架子。
許箬荇向我做個手勢。問我有沒有傷到哪裡。他必然是在縣衙裡聽得司馬塗地敘述。才急急趕過來這裡。分手不過個把時辰。已經發生這樣多地事兒。是他臨走前怎麼都想不到地。否則地話。怕是他會將我拴在腰帶上帶著走。
我能有什麼事。保護神在身邊。天雷劈下來。保準都沒事。
我地視線溜溜地下移。定格在洪頎長地腰畔。支出個好招:“爹。你方才那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