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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啊。
接下來,米豆點點頭以示許可,她無條件接受了。
從今往後,我的身邊就有了一個叫喜善的女子天天陪伴,正如我所想。
在馬背上,米豆終於有了一個寓意深刻的名字“喜善”,跟喜樂差不多,名字裡蘊含著一些什麼。我想等到什麼時候我有興趣或是來了興致寫本*出本詩集遊記之類的時候,可將這段往事記為“馬背上的故事”。而此刻我所能做的只是慢慢等待它由記憶化成往事。
喜善異常歡喜,只因免費得到了一個有意義的名字?她真有意思。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微笑的樣子,無論如何今天對我來說好像也比較有紀念意義,只因有緣與喜善相識。
喜善歡喜的真是有些異常,從來沒有見過像她這麼“*”的姑娘。
我見狀想要勸阻,於是對她急呼:喜善,喜善,說你呢!
喜善猛然回過神,敷衍到:噢,你初次叫我這個名字,我還真有點飄飄然。
我說:剛才我還看你那麼淑女,現在怎麼看怎麼都不像一個……
喜善問:一個什麼?你快告訴我。
我故作高深地說到:處女。
喜善隨即嬌羞地說:好哇,要你說我,我不理你了。
說完拋棄我和小扁,站到了路邊,背過臉,以背示人,靜靜地等待著我走向前。
我想這可怎麼辦,我的背後是小扁的臉,我的眼前是喜善的後背,難道我真是為情所累?其實,我早已把她的心思看穿,只是裝作視而不見。
虛度片刻,喜善按捺不住了,說道:你怎麼不知道哄哄人家?
我想我和喜善的進度夠快的,這路還沒走多少,這情分卻增加不少。
我說:哄一個人是暫時的,愛一個人才是長久的。
喜善說:那你愛我吧,我只想和你長久在一起。
我說:這是不能強求的。
喜善說:我們相識便是緣哪。
我仰望蒼穹,沒有回答。
喜善娓娓道來:在這個英雄輩出的時代,做一個淑女呢很是受委屈,淑女註定會受到你們男人的欺負,一個淑女呢若是一個不小心或是不謹慎變得不再是處女,再然後就會變成婦女,你說女人這一生該有多命苦!你沒見過淑女都是裝出來的嗎,剛才是因為我太拘束,一幫大男人圍著我一個嬌小女子看個不停,多不好意思,我能不臉紅嘛,這你都看不出來,你還自稱有超常的眼力!
我想,難道是我一不留神看走眼?我想最好不要再想。如果什麼東西都只需一眼就能看出妙處來,那一個人的什麼秘密豈不是直接可以從臉龐上瀏覽。
我說:這也許是錯覺。
喜善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我說:駕!走我們的路,誰愛說說去吧,不管它。
小扁馱著我們倆一步一步向前去。在馬上,喜善問我: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的從前,或是童年?
我說:我告訴過你。
喜善說:但不全面。
我發現喜善真是很會充分利用時間,除了說話,我們沒有更好的消遣方式,在馬上面,在當前。
看夕陽西下,漫天紅霞。
行至暮色時分,還不見有客棧現身。雖說走回頭路應是駕輕就熟輕車熟路,不過路途中遇到一些意外的遭遇是再所難免的,比如眼前沒有客棧可供我們居住。在此之前,只因我們錯過了一家。
途中,我們經過一家客棧。我對喜善說,今晚就留下來住在這裡吧。 而喜善認為外面的晚霞很美,非要看晚霞落日,而且相信前面一定還會有更好的客棧出現。
老闆對我們說:過了這個店往前走再也沒有客棧了,我看你們就住下吧。
我說:老闆,你真會說話。這條路前幾天我們還一起走過呢。
老闆回話:那你們走吧,走了就別回來了。
我一聽這話就覺得彆扭,我們不得不離開,繼續往前去。事實證明老闆的話是對的,至少沒有說謊,這實在很難得。這是因為現實情況卻是起了變化的,只是有時人們並不覺得,大概是少於關心的緣故吧 。
路上我說:看來,恐怕我們今晚要睡在露天了啦。
我們繼續走著,又行走一段,實在沒有發現客棧,於是我們找了一處還算空曠的地方停下,再往前走也不是辦法,因為我們都疲憊了。地方乾淨對我們來說也是重要的。一棵大樹就異常醒目的矗立在我們前方,周圍是一棵棵的小樹。我頓時覺得有了依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