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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要做什麼或不做什麼。也許我是真的長大成熟了,凡事都應自有分寸,無須商量。
我想,不確定的事情正不斷地發生著。
米豆騎在小扁身上,我們一同行走在路上。
如果沒有方向,前方一定是非常漫長,非常迷茫。眼下,只好離開雪邦,去往該去的地方。
離開雪邦,去往何方?在前行的路上,我在心裡盤算一陣,若是漫無目的的走下去,只能是越加迷茫,幸虧有一長相絕佳的姑娘在我身旁,才不至於使我迷茫地迷失方向,讓心境更加淒涼。至於這長相太差的小馬,只能作為我們的附加,別的什麼自不必管它。
我想我該回去看看,我在雪邦和其它地方輾轉,孤身一人已經逗留了很長時間,感覺時間彷彿都已凝固。雖說現在我已經不再需要誰的保護,但我不能忘記師父,也許他們在寺裡待著正十分地孤獨,期盼我回去。
我說:米豆,我們回家吧。我想我現在應該回去看一看了。
米豆驚奇,說:你的家在哪裡?
我說:少林就是我的家。
我話的意思是我在少林長大,那裡給我留下了些什麼。比如一堵斑駁的牆壁,而且對於我而言很有紀念意義。
米豆說:我都跟了你啦,我只能跟你走了。
別了,雪邦。這群魔亂舞的地方,一如往常。此次我來的初衷只不過是想看看雪山風光,留點念象,沒想到結果是認識了一個漂亮的姑娘。而唯一有些遺憾的是她的名字實在不夠響亮。
路上,我們邊走邊談,藉以打發無聊的時間。
米豆說:以前我對你一無所知,現在我卻不自覺地對你產生好奇。
我回應:我行蹤保密做事隱蔽充滿神秘。區區一個你,怎麼能夠對我知根知底。
米豆說:說的也是。
我們相視一笑。
我說:我第一眼看到你,我還以為你是被劉義拐賣的。
米豆反唇相譏:你才是被人拐賣的呢!我是給人賣了的。拐賣和給賣是不一樣的,你知道嗎?
我說:都是賣,沒有誰願意費力氣去分辨開來,所以你呀才會顯得不是很清白。
米豆說:你取笑我?我不跟你說了。
我說:我沒有,但你有。
米豆說:我只是有一點自卑。我沒有家,也沒有錢,我什麼都沒有。
我說:自卑其實就是一種自我嘲弄,只是表現形式不同。誰說你一無所有,其實你很富有,因為你還有健全的雙手。
米豆說:至少我還是一個完整的人呢。
我說:你記住一句話“你可以縛住我的身,但你永遠不能鎖住我的心”。
米豆問:什麼意思?
我說:自己體會,意在其中。
米豆凝神專注似有所悟。
我說:你的名字很古怪。
米豆:你已經問過我的名字。
我說:我只是隨便一說。
米豆解釋道:米豆這個名字呢是以前那些惡人給我起的藝名,一直都這麼叫著,多年來不曾改變。
我說:你剛才還說是家裡人給你起的呢。
米豆說:名字對我來說,又不是很重要,所以我隨便說說啦。
我表示吃驚:啊,隨便說?剛才在茶樓裡的那些話,你不會也是隨便說的吧。
米豆說:不是的,剛才我是認真的。
我說:你總不能一輩子就叫這麼一個名字吧?
我想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能叫這麼一個名字實在不雅,真不知道那幫人當初是怎麼想出來的,用意何在。
米豆說:我沒想過這麼簡單的問題,是你幫我想出來的。我以前只是想生計問題,要不你給我另起一個名字,就當是送給我的見面禮。
我笑一笑,說:可以。
米豆又說:不過,不要太煩瑣的,叫著好聽就行了,也不必有什麼深刻寓意。
我說:好,那我叫你西施吧,我覺得這個名字就蠻好聽的。
米豆:不不,我怎麼能霸佔西施的芳名,多不好意思。
我又說:那麼要不叫你西瓜?這個應該非常適合你了。
米豆回應到:我還叫你西山呢!
時光悄悄流逝兩秒鐘。
我說:有了。
米豆迫不及待地說:快說!
我說:就叫你喜善吧?你看這個名字怎麼樣。
米豆自言自語:喜善?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