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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解釋。任何語言此刻都顯得無力,室內靜得可怕。最後,青洛沒有留下任何言語,挑簾走了出去。
是她仍舊學不會委婉,也許方才的話真的說的有些重了。面頰火辣辣的疼,只有她一人的帳篷此時大得嚇人。想要做點什麼來緩解心中地失落,手裡依然握著的杯子,此刻已經轉冷了。
艱難地起身蹭到桌邊,提起茶壺卻發現水已盡空。
這是虐待囚犯啊!辰汐長嘆口氣,踱出了營帳打算去弄點水來,卻在門口愣住,撞上了倚靠在廊柱旁的朗熠。
黑眸閃爍著探究的光,臉上卻掛著笑意。看似在此等候多時。她不知道他聽到多少,她與青洛吵的那麼兇,估計很難逃過誰的耳朵。
無所謂,她是來做囚犯的,不是來討好他的。無視對方戲謔的眼神,嫌惡地側身避開。朗熠卻一點都沒有放過她的打算,伸手一帶輕巧地把嬴弱的身軀攬入懷中。胸前才剛癒合的傷口在拉扯間裂開,染紅了衣襟。
咬緊牙關抗衡著,無力掙扎,只得任由他抱著,男性溫熱的呼吸吞吐在她脖頸處,引得一片顫慄的疙瘩。
朗熠此時像只銜住獵物的狼,對於獵物面對危機不溫不火的態度,稍許有些不滿。不耐得妄圖引起更多的反抗,勾起他狩獵的慾望。
“你嫉妒——”
話猛然砸在心口,她喜歡青洛麼?不,只是面對他能夠敞開心胸、直言不畏而已,只是這樣。身體抗拒的僵硬,極力想要否認:
“沒有,我不喜歡他——”
滿意於自己製造出來的效果,朗熠開心得嘴角上揚:
“我有說你喜歡他麼?不打自招——”
辰汐狼狽地挺直脊背:
“這跟你有關係麼?”
彷彿她問了一個多麼顯而易見的問題,黑眸裡夾雜著鄙夷,笑意正濃:
“當然,你的心是我最好的牌。禱告吧!我的小女孩,祈望你自己有我利用的價值。否則,青洛那傢伙……”
辰汐反手一把揪住他的前襟,震怒的貼近:
“你敢!你要是傷害他一分一毫就算我窮盡所有也要拆了你的骨頭——”
突來的勇氣使得朗熠饒有興趣地大笑:
“小不點,你憑什麼跟我鬥?!你連人都不敢殺,還想放這種要打要殺的狠話。好啊!我等著你。恐怕是到最後我真的動了青洛,你也未必敢拆了我的骨頭——”
銀眸聚上怒火,暗潮洶湧。什麼兄弟情意,去他的,不過青洛一人從頭到尾的自作多情。她為他悲哀啊,一心為朗熠找想,可人家呢,把他利用了個徹底,連性命都算上了。她敢打賭,就連最初協助青洛的報復,也只是眼前這個戰爭瘋子步步為營的詭計。
她倆的過節似乎不止於此。
第一回,不經過她同意強迫灌入大神宗卷力量,雖然補救了兩顆“月隱寒霜”可副作用戾人。這一次,困住她,既牽制住了青洛,對翔玠又何嘗不是種威脅。每每他總是忘了徵求她的意見。既然如此,那就讓她親自告訴他好了……
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銀眸平添幾縷誘惑的嬌柔,迷幻了黑眸,一陣恍惚。
詭異的光一閃而過,隱沒瞬間朗熠方才警惕,心思暗沉,卻失去了先機。 懷裡的女子寬口的衣袖劃過面前,帶出一片暗香。他暗叫不好,防備的散出氣息,可仍有稍許吸入體內,不多卻足夠使他片刻的頭腦暈眩。
趁著當口,辰汐提氣撤步,旋身退出了掌握。同樣持黑色氣焰與朗熠的防禦屏障在空中撞擊,擦出一片奪目光亮。
辰汐孤注一擲,剎那間令體內的大神宗卷力量爆炸一般完全釋放,形成巨大的壁囊。霧氣繚繞極具殺傷力。身側的帳篷被捲入氣流瞬間化為烏有,只剩骨架鏗鏘墜地的嗡鳴。相交與她的蠻力,朗熠的力量釋放自如,控制得剛好防禦住身體。遠望去,一大一小兩朵霧氣彷彿兩片黑雲交匯、碰擊、撕裂……
“呲呲,果然低估了你,小不點。起初我以為你不過是強迫被注入的力量,沒想到竟能夠運用它了,可真是了不起。不過,你要是打算用這來殺我,似乎還不夠……”
他微嘟起的唇吐出來的話語帶著譏諷,眼神似笑非笑倒是更像在看好戲,幾許期待流淌過黑眸,把辰汐故意製造出來的巨大空間術一點都不放在眼裡。
被對方歧視的怒火沒能影響到女孩,辰汐的目的並非在此。眼看巨幅的氣壁吸引來更多計程車卒,笑意攬上眼底,兩片薄唇一開一壑,宛如夏日的牡丹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