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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事實上,在崔與之告老致仕之後,當時為相呼聲甚高地除了魏了翁便是真德秀了,
“魏華父知我一心為國,必不怪我。”真德秀如此解說,但心中隱約還是有些慚愧。這次將魏了翁瞞得苦了,其實也是為他好,他夾在天子與士大夫之間,已經很難做人,若是事先知曉此事,無論他是選擇站在天子還是站在士大夫一邊,都會讓他痛苦萬分。
還是不讓他知道的好,反正自己真德秀真小人之名,史黨罵了,現在也不怕士大夫們跟著罵一回麼。
“朝堂諸公會如何反應?”真德秀撇開惱人地事情不去想,又向謝嶽問道。
如今謝嶽已經成了真德秀最重要的謀主,不僅僅因為謝嶽在流求呆的幾年間精學了智學中的經世濟民的科目,而且也因為這廝時常不按常理出牌,有時候乾脆就打破原有的條條框框桎梏,讓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覺。
自然,此人也有大毛病,便是好色。
“還能有何反應,如今決定天下大勢的,不過是有三,其一是錢,其二是兵,其三是言……真公莫用這等眼神瞪我,你雖是不同意我之言,卻也駁不動!”
看到真德秀一副不服氣要爭論的模樣,謝嶽慌忙擺手,若是與真德秀辯論起來,今天什麼正經事情也辦不成了。真德秀此人人如其姓,好較真兒,這兩年還好了些,若是換早些時候,更是難纏得緊,無怪乎史彌遠當初欲驅之出朝而後快了。
“論及有錢,誰還能比得上天子,咱們天子生財有道,據說是上洞真仙呂祖純陽賜予的金手指,便是泥土到他手中也能變成真金!至於兵就更別提了,近衛軍對陛下忠心不二,禁軍如今也同出一轍,趙葵為將時還可以驅動孟珙餘階,可到了中樞這麼多年,現今又主持刑部,你看禁軍將領中還有誰聽他的!其三是言,前些時日士大夫們迫天子關了大宋時代週刊,將鄧若水與趙景雲配新洲,算是搬回了一局,可天子囊中人才輩出,走了鄧若水與趙景雲,卻又出了個更犀利的大宋日報吳文英!加上文瞳的攝影之術,大宋日報橫空出世,已經不亞於當初週刊的影響,這爭奪清議言論之戰,天子又搬回了一局。”
從炎黃十三年四月京西省的礦難案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年,半年來趙與莒與士大夫們的爭奪,便在謝嶽的嘻笑怒罵中被一一點了出來。他說得大膽,真德秀聽得仔細,卻沒有去阻攔他。
“狂狷之人,若是去攔著他的性子,反而不美。”真德秀心中想。
“現在真公率先在地方上呼應天子,天下大半省路主官齊聲響應,輿論清議這一塊徹底倒向天子這邊,朝堂諸公若是再不識進退,下場自然是被踢出局。如今他們若是見機行事,還可以分得一杯羹,利弊權衡,何愁他們不就範?”謝嶽最後道。(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 )
三五四、誰之相公
謝嶽在真德秀處用完午飯之後才離開,午飯時他喝了些酒,還順手調戲了真德秀的侍女一把,不過當真德秀流露出要將侍女送與他的意思時,他又昂然拒絕,還自道“賞花不折花,風流不下流”,若不是真德秀熟悉他的性子,只怕要當場作與他翻臉了。
酒微燻之後,他搖搖擺擺地回到了自己家中。他日子不算清苦,但手頭上也沒有什麼餘錢,因此除了三個僕人外沒有那麼多下人。看門的老僕見到他時神情便有些古怪,可謝嶽微醉之下,並沒有覺。
“謝安仁做得好大事業!”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讓謝嶽嚇了一大跳,他目光閃了閃,回過頭來,看到說話人時才放下心。
“好你個李之政,突然便給我玩了這一手,何時到的?”
說話的人正是李仕民。
“剛到不久,立刻到你這來了,情形如何?”李仕民與他的關係,早就用不著行禮,二人一邊說一邊入座。
“大事已成了。”謝嶽傲然道。
聽他說得各省路主官當中有近半已經聯名電奏朝廷,李仕民哈哈大笑,然後壓低了聲音:“此次算是替趙曼卿報了仇,那些人害了曼卿的前程,安仁便壞了他們大計,當真比我這百無一用的人要強!”
“當初你慨然赴京,要與曼卿同死,我在遠處無法同行。便只能做些善後了。好在陛下智深似海,化解於無形。曼卿雖是遠貶新洲,卻終有再會之日。”謝嶽道。
從趙景雲被捕起。到現在小半年的功夫,謝嶽便一直在謀劃著給士大夫們重重一擊,以表示他們這些曾在流求求學的新一代士子們地憤怒。與那些傳統士大夫不同,他們年輕,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