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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特當回事啊。田籮邊給父親添茶,邊給莫小白夾菜。父親倒是問得直接,很認真地看著莫小白,問婚期打算定在什麼時候。
田籮給嗆著了,不停地咳嗽,莫小白一邊給她拍背,一邊應得順從:“都聽田籮的。她什麼時候願意嫁了,我們就結婚。”
父親滿意地點頭,田籮臉給漲了個通紅,假裝要上衛生間,趕緊溜了出來。
手機在桌子上一個勁地震動,田籮順勢給帶出來了,一看,是個隱藏的號碼,接起來,那端有柔柔的聲音:“田小姐?我是尤殿的母親。”
田籮怔住。
那端聲音低低的:“田小姐,我很少這樣稱呼自己。但是,我希望能拜託您一件事,以一個母親的身份。”
對於這一位優雅的國際名媛,田籮向來是抱著尊敬與敬畏的。如今對方這樣的低調,倒真讓田籮不知所措起來:“秀姨,您請說。”
“去看看尤殿吧,在他好起來之前。就當做是還一個母親的人情,代替我,陪在他的身邊,不需要太長的時間,只要到他康復為止,這樣,可以麼?”那樣柔的聲音,充滿了無奈的疲憊。
田籮覺得有一種鈍感,挖著自己的心臟,就像心底裡那根一直繃著的弦,突地一下斷了,頓時把傷口裡藏了許久的膿,全都四散了開來。
(43)
無論這是不是尤家早已算好的又一步棋,田籮都心甘情願地當棋子。她其實根本不可能拒絕一位母親的請求,更放不下心裡那一點點的擔憂。她田籮的弱點真的太多,多得堅持了這樣久,一通電話,就已經將她擊潰。
田籮再次見到尤殿,已經是在部隊的醫院裡。康復進展得並不如主治醫生預想的那般理想,他已經可以開口說話,也已經可以進食一些容易消化的食物,卻堅持不肯吃東西,保持著沉默。
見著田籮,很是發了一頓脾氣,把床頭邊上的花和水果揮了一地,藥盒也讓揮地上了。嚇得本來就戰戰兢兢的特護更是不知所措,回頭就要衝出去找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