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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連呻吟都沒有,只是沉默地任由她擺佈著,也許是折騰得累了,田籮一坐到他床頭邊上給他講故事,他就很快睡了過去。
直到田籮確定他睡熟了,才從房間裡出來。林秘書早已經在走道上等她,見著她分外的客氣:“田小姐,謝謝您。”
田籮點點頭。
林秘書又說:“田小姐,如果您不介意,希望這段時間,您能多擔待些。領導也知道那位性子倔,這事又不能張揚,您多辛苦些,領導是看在眼裡的,前陣子莫參贊調動的事,只要您願意,其實許多崗位都挺適合,升職的機會也多。”
田籮怔怔的,有種任人魚肉的感覺油然而生。心底裡翻湧而出的反感,幾乎讓她無法剋制自己。
早該習慣了的,從小到大,這個圈子,不就是如此麼。來來去去這麼些年,為何到了現在才來覺得丟了自尊。
最終仍是沒有忍住,很認真地看著林秘書:“林秘書,請您轉告尤伯伯,莫參贊有他自己的路子要走,謝謝他的好意。從今以後,我不會再來這兒了,如果他真在乎尤殿,請他親自來照顧,我只是一個外人,對於照顧,無能為力,更說不上擔待。我今天來,就算是給尤家的最後一次交代,往後,尤殿的事,恕我無能。”
說得乾脆而決絕。
多少有賭氣的成分,幼稚得不像田籮。
剛剛才說服了尤殿配合治療,剛剛才下定了決心好好當他的保姆,卻受不了這樣□裸的物慾,用莫小白來交換的物慾。
她田籮的弱點一向很多,隨便挑一個,她都是反抗不得的,偏偏,為何要挑了莫小白?
病房裡,尤殿依然睡得沉穩。
病房外,林秘書卻一臉的詫異。
“田小姐,您別誤會……”林秘書對於田籮突如其來的絕決仍想解釋,卻被田籮打斷了。施施然掏出車鑰匙,說得輕巧:“林秘書,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這事既然如此保密,我想我還是不適合常來。”
臨走,深深地看了一眼沉睡的病號。
尤殿,甚至連動都還困難,心裡酸酸的感覺又湧了上來,原本,就算是保姆,她也希望,呆在這樣的他身邊,看著他重新健康起來的。
林秘書再沒叫住她。一切就像恢復到過去一般,莫小白接她下班,帶她吃飯,兩個人一起度過剩下的時間。
期間有碰到相熟的太子黨們,也不知哪裡放出的訊息,大夥都聽說尤殿回美國去了。甚至連蘇然,都有些慼慼然地問過她,尤殿是否被帶出國了。
田籮其實也不知道確切的訊息。既然選擇了不問不理,多餘的事,她是一樣也不會做的。只是心底裡有一根弦,越繃越緊。早做好了準備,尤家不會這樣輕易地善罷甘休,等了這些個日子,卻什麼行動都沒有等來,甚至莫小白,都安然無恙得詭異。
對於她突然不聞不問的態度,莫小白也曾經很莫名地,問過一次。田籮也只是看著他,笑笑:“他有他的世界,我不想再拿好不容易擁有的溫暖來輕易地做交換。”
莫小白對她說,覺得她堅強了好多,都不像那個籮籮了。她就窩在莫小白的懷裡撒嬌,把粉色的鑽石拿出來瞎晃盪。氣得莫小白不行了,才對莫小白說:“改天,見見我爸爸媽媽唄。”成功地看見莫小白熱乎乎的氣焰變成了不知所措。
莫小白其實不是第一次見田籮的父母。只是第一次相親,是他布的局,早做了準備,且當時心裡確實與現在的狀態十八般的不同。這一次正兒八經的,反倒有了一種女婿見丈母孃的羞怯。俗氣得不能再俗地拎了大包小包,還沒等田籮下班,就巴巴地在田籮公司樓下等著,還故意挑了套老老實實的正裝。
田籮見著他,可笑得不行了:“莫參贊,您也得有今天啊。”莫小白就在心底裡偷著抹眼淚。這真是太不公平了,同樣是親家,怎麼待遇差這樣的多?有一次他洗澡,田籮窩沙發裡看電視,母親把電話打到家裡來,田籮給接的,結果跟母親聊了快半個小時,沒兩天收著個母親那邊過來的快遞,開啟一看裡頭一限量版的鉑金包,還指明是送給田籮小姐的,莫參贊的功用就只是轉交。這換到了自己,倒成了俗氣了。
幸好田籮的父母都是不怕俗氣的人。田家的大家長笑得咪咪的把大包小包都接下了,統統遞給司機,讓先拿車裡給收好了,幾人才上的館子,問的也都是些噓寒問暖的家常。
田籮在一邊端莊的坐著,也不插話,由著父親施展,把莫小白來回的問。田籮能感覺得出來,父親是真的許久沒有這般開心了。看來,婚姻這檔事,老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