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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辰時,一大早,我就被拎到校長辦公室,同時辦公室還有艾琳,王雙喜還有幾個主任校長都在,只有我一個是普通教師。 “後天就是象棋圍棋比賽的日子了,這次還是小孔帶隊吧,反正兩個學生都是你們班的,你也好管理一些,雙喜陪著一塊,有個照應。” 果然王校長這次叫我來是有目的的。 “行。”我沒多說什麼,心裡也確實把李厚富交到別人手裡不放心。 王校長又拿著我打趣:“哎呀,咱們孔老師班裡人才濟濟啊,運動會出盡風頭,現在又有一個圍棋天才。啊?咋你的學生都多才多藝的,有時間把成績也往上提提唄?” “好好好,提提提。”我笑著答應下來。 其實也並不是我不想提高整體成績,只是我總認為書本上的內容並不是適合每一名學生。像甄材明那種很靈氣的,讓他死記硬背那些知識點,還不如殺了他。像李厚富這類圍棋天才,如果靠學習這條路,也許一生只會碌碌無為。 一場會議終於結束,王校長把我與王雙喜單獨留了下來談話。 “這次圍棋比賽,一定要報上次合唱的仇!合唱他們可以暗箱操作,我就不信這輸贏高低立下的圍棋,象棋他們還能耍賴!” 王校長氣鼓鼓地講,顯然上次合唱沒有吃到甜頭讓他耿耿於懷。 王校長又把頭湊過來,小聲的對我倆講:“這次裁判是我小舅子,天香棋社的老闆!你們只管放心,我打好招呼了!” 我猛的立起身子,回憶著李厚富有沒有在言語上得罪他。 “昨天他弟子輸了,和我們班李厚富對局那個。” “沒事,能者居之嘛。”王校長沒想太多。 “我是想說。。。。。。沒事沒事,下死他們。”我想跟王校長說,李厚富經常言語得罪人的事,他和天香棋社有過交流,不知道有沒有無意之間結下樑子。但後來想想木已成舟,不說也罷。 “反正我也告訴他了,他那徒弟輸給了李厚富,他自己也沒意外,還挺高興的呢。”王校長一臉得意。 我這一聽,才放下心來,想想也是專注於下棋的君子,又怎麼會只拘泥於禮節。 “好的,校長,放心吧,象棋不好說,我看圍棋啊,應該不會有人是那孩子對手。”王雙喜也很有信心。 王校長運籌帷幄般的翹著二郎腿說: “行,你倆先忙吧。” 我與王雙喜離開了辦公室後,我回到教室,我發現,李厚富和喬建軍正在下棋,引得周圍一群學生觀看。 “雙車錯!”李厚富伴隨著一個落子動作封殺了局面。 喬建軍沒了之前選拔賽那樣的坦然自若,神色慌張的看著棋盤。 “怎麼樣?有沒有進步啊?”我走進人群中打聽著情況。 “有,有進步,我心臟跳的不那麼快了,我都被輸習慣了!”喬建軍一邊擺著棋盤一邊回答我。 “你這是心力衰竭吧,心臟不跳了,你就完了,還下棋呢。”王樂洋在一旁接著話茬。 “有你什麼事啊?我說的是心態平穩了!你咒我死是吧?”喬建軍本就輸棋輸的焦躁,被王樂洋一句玩笑話,正好激怒了。 只見喬建軍放下了正在擺盤的象棋,一下子站了起來。王樂洋見喬建軍劍拔弩張,也不甘示弱頂了上去。 “要打架啊?來,甄材明過來當裁判,誰打贏了幫我揍誰一頓,告訴告訴他,打贏同學不算本事。”我在一旁沒好氣的嘟囔著。 甄材明聽到我的話從人群中突然走出來說:“好勒師父,保證讓他明明白白的,怎麼著啊兩位?你倆先試吧試吧,贏的人我陪他練練?” 王,喬二人聽到甄材明這麼說,氣焰瞬間消減,因為誰都知道,甄材明上來那虎勁兒,是真能按我說的做出來。 “去去去,你小子還真敢跟著湊熱鬧!回去回去,同學們都回座位吧,馬上上課了,拿出歷史課本,你倆互相道個歉,這事就算完了,都是同學別老打架!”我驅散了看熱鬧的學生們,又化解了王樂洋和喬建軍的矛盾。 王樂洋低著頭先向喬建軍道歉說:“對不起,我玩笑開過了!” “我也不對,明明是句玩笑,還當真了。老師說的對,不能隨便打架,給你打壞了就不好了!”喬建軍欠欠的又跟了一句。 “嘿!誰打誰還不一定呢我和你說!想當初,我在鄉下老家打遍全村無敵手!”王樂洋也不甘示弱。 “我在我們衚衕也拳打猛虎,腳踹蛟龍!”喬建軍說完自己都笑了。 王樂洋也笑著打算繼續過嘴癮。 我連忙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閉嘴!都給我回去!都上課了,你倆還在這猛虎蛟龍的,你倆要去西天取經啊?” “哈哈哈哈哈!”全班聽了我我的呵斥,鬨堂大笑。 不一會兒,全班都恢復了平時的安靜,專心等待上課。 “來,今天上課之前,咱們聊聊。”聽到我這麼說,班裡五十名同學,坐的端正了些許。 “人有五官,眼睛,鼻子,嘴巴,耳朵,眉毛。這五官除了嘴巴,都是一對一對的,就連鼻子也是有兩個鼻孔,大家說為什麼?” 臺下默不作聲,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