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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似她這樣的年輕女子是不該操心自己婚事的,但她這情形與性情與一般女子又有所不同,故而姚氏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卻不明白告訴她自己與鍾氏都是怎麼別的,只笑道:“無需擔心,趙侍郎是個懂事的,趙璀和窈娘又都向著你,再憑著你那厚臉皮寬心腸,這日子也過得,無非就是耳根要不清靜些罷了,可換了戶人家也不見得就樣樣都好。這番麼,趙璀受了傷,做母親的總是要難過些的。”
許櫻哥點頭稱是:“明日五哥要來,想必除了做法事外也是為了這事。”
姚氏道:“你年紀不小,不好再拖,就聽你哥哥的早些定下來吧。這裡比家裡清靜些,你們兄妹可以說說心裡話,我來安排。”
許櫻哥歡欣鼓舞,抬手扶腳,殷勤安排姚氏歇下不提。
次日清晨,許櫻哥照點起床,做畢早操,與姚氏吃過早飯便去了外頭做法事處。她今日特意又穿戴得素了些,一身淺藍色的春衫春裙,不施脂粉,烏鴉鴉的髮髻上只插戴了一枝簡單的珠釵並一朵淡黃色的絨花,越發顯得膚如凝脂,眼亮出彩。因為好吃好睡,又愛運動,發育得極好極勻稱,胸高腰細臀圓腿長,跟著姚氏往大殿裡一站,害得一旁誦經的小和尚們差點沒咬了舌頭。
不多時,姚氏算著許扶應該來了,便去了偏殿喝茶候著。
不過一口熱茶下肚,許扶便帶著露水走了進來,先同姚氏見過禮,不及敘話就忙忙地道:“昨日究竟是怎麼回事?怎地還傷了人?傳訊息的人又說不清楚,叫我擔憂了一宿,今日早早就守在城門前,城門才開就趕了來。”
許櫻哥笑道:“沒什麼大礙,有娘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