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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說了許多硬氣的話,讓我們老爺不要責罰他。這次打了忠順王府裡的世子,能夠這麼不傷筋動骨地保全下來,也是多虧了兩位王爺呢。”
“難道他有兩位王爺仗腰子,竟不把父母雙親放在眼裡了不成!”邢夫人氣的臉色發白,“翠羽,還不快去!”
翠羽趕緊去蘆雪廣找賈琮。
王熙鳳這邊又說起給忠順王府賠禮的事:“此事既是琮兄弟惹下的,恐怕還得琮兄弟自己去一趟,須要消了忠順世子的怒氣方好。”
賈母沉吟道:“他去恐怕不管用……”
王熙鳳道:“我倒忘了,當日南安王爺來的時候,特地囑咐我們老爺,不許讓琮兄弟去忠順王府賠禮。”
“南安王真的是這樣說的?”賈母怒氣又升起了兩重。
賈璉從旁介面:“正是的。”
賈母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一言不發。
不多時翠羽回來稟報:“三爺說他如今被皇上禁足,不能出門,又說……”
“又說了什麼!”
“三爺說他有南北兩位王爺做保,那就是相當兩面免死金牌,就算是鬧到金鑾殿上去,也是有理的,讓奴婢轉告老太太和太太們,讓你們把心都擱回肚子裡,橫豎不會連累你們就是……”
“混賬!”賈母直接把柺棍扔了出來。
翠羽嚇得一聲尖叫,跪在地上磕頭:“這都是三爺的原話,可不是奴婢說的……”
王夫人一拍桌子:“這還得了了!”
賈政站起來走到跟前問翠羽:“你剛才說的可都是真的?”
翠羽連連磕頭:“字字都是三爺所說,奴婢不敢妄言。”
賈政氣的連連搖頭:“我們賈府詩書傳家,何時出過這樣的人物!”
邢夫人也跟著發怒:“賈璉!帶上兩個小廝,去把你那個好兄弟給我捆了來!”
賈璉為難道:“這……”
“還不快去!”
邢夫人發話,王熙鳳又在一旁連打眼色,賈璉白了自己媳婦一眼,無奈地站起來,帶著人去找賈琮。
很快,賈琮就被帶了來,他只穿著中衣,披散著頭髮,彷彿剛從被窩裡出來,很是桀驁地走進來,到了屋裡也不跟眾長輩說話,只是高傲地站在地中央。
邢夫人怒道:“喪了良心忘了本的下流種子!你眼裡可還有個人呢?見了老太太也不知道請安問好,平時一肚子的聖賢書都餵了狗了!”
賈母道:“你也不必說,我知道他的眼裡也沒有我了!”她向賈琮道,“我問你……”
賈琮強著脖子說道:“老太太也不必問我,我知道是什麼事情,不過是跟朱澤風打了一架!此事本來就是他先挑事,北靜、南安兩位王爺都可以為我作證,況且,我也被他打得狠了,傷得更重呢,又被皇上下旨申飭,你們不問問我傷得如何,卻只想著著我去給人家賠罪!現在我只說,除非我死了,否則是絕不能夠的!”
“畜生!”邢夫人直接把茶杯扔了過來。
賈琮不躲不閃,反而用額頭去接,當場打得咯嘣一聲,鮮血直流,賈琮跌坐在地上,捂著滿臉的血,鴛鴦拿著手帕過來給他擦,被他伸手開啟。
“不要管他!”邢夫人喝開鴛鴦。
賈母道:“去把他老子找來,讓他老子跟他說話!”
外面早有人去找了賈赦來,這些天賈赦因為這事也是愁白了半邊頭髮,由一等將軍變成了二等將軍,鬱悶之情可想而知,成天躲在屋子裡喝悶酒,連那幾個如花似玉的小妾都沒心情打理,這時見老太太派人來找,又說了賈琮許多無法無天的話,頓時把一股怒氣藉著酒勁撞上頂門,掀了半邊桌子,大步趕過來,一進門看見賈琮坐在地上,滿臉鮮血,他怒罵一聲,抬腳就先在胸口上踢了一記:”你做的好事,還有理了!”
賈琮人小身子弱,被他這一腳踢了個倒仰,胸口憋住,半天才緩過氣來,那邊賈母已經狠狠罵了賈赦幾句,弄得賈赦又羞又氣,王熙鳳又看似勸解,實則添油加醋地說了幾句,賈赦已經是暴跳如雷:“來人!拿繩子捆上!用板子來著實打死!”
外面的小廝聽這話不像,一時不敢動手,又看了看屋裡其他的人,或是沉默不語,或是微微冷笑,或是緩緩點頭,這才知道主子們已經達成了共識,紛紛拿繩子的拿繩子,拎板子的拎板子,把賈琮扯到院裡,按在長凳上,手腳胡亂捆住,又有手帕堵了嘴,褪下褲子掄杖急打,一連打了二十幾下,賈琮兩條大腿連腰臀之際已經開始出血,他恨不能立即就躲進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