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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賈府,門口早等著幾個小廝:“你們怎麼才回來!老爺使人出來問了好幾次了!”
賈琮便去見賈赦,七曦也不令使人通傳,直接邁開大步,緊跟在後面。
剛上臺階,就聽見屋裡頭邢夫人說話:“好沒由來竟然惹下這等禍事!”
緊跟著是賈赦的怒吼:“給我準備好板子,待那小畜生一回來,立即打死,然後將屍體送去給忠順親王賠罪!”
賈琮邁步進屋,賈赦劈手就將一把扇子打過來,喝罵道:“小畜生,你惹下的潑天大禍,要禍及於我,還有臉回來!”
七曦緊跟在賈琮身後,見狀搶上一步,伸手將扇子接在手裡。
“王爺!”一屋子人都吃了一驚,紛紛過來見禮。至於邢夫人和王熙鳳等女眷都要回避。
七曦把賈赦的扇子把玩了幾下,送了回去:“這大節下的,赦公怎地這麼大的火氣?”
賈赦一時不知該怎樣回答,賈政從旁道:“王爺有所不知……”
“我怎地不知?”七曦跟水溶不同,雖然四王八公世代交好,但彼此之間還是有遠近厚薄,水溶性格恬靜,愛賈政清廉雅正,與他多有來往,七曦卻偏好武術兵法,跟對賈政這樣只知座談的清客沒什麼好感,況且他父親放棄了義忠親王,轉而支援當今皇上,與四王八公在政治上近乎決裂,從那之後,七曦跟他們除了年節禮數之外,再無來往,因此跟賈政說話也很不客氣,“此事由始至終,我都清清楚楚,那朱澤風也是我打的,與希鳴毫無關係!我這次來,便是向二位世翁解釋,另外也做個人證,免得冤枉了好人,況且本就是那朱澤風無聊挑事,便是對質到金鑾殿上,也抬不過一個理字,若真說起來,希鳴也被那朱澤風打傷,咱們還得跟他忠順王府討些湯藥錢!”
賈赦跟賈政對視一眼,兄弟二人同時暗暗叫苦。
☆、46家法
皇上對於賈琮冒犯皇室的行為很快做出了懲罰:半年之內在家閉門思過不得外出;九年之內不許參加科舉考試,罷免太子伴讀和東宮行走職權,國子監內予以除名。並且責賈赦管教不嚴,將其爵位降為二等將軍,也責令他在家閉門思過一月。
這個懲罰不可謂不嚴厲,首先賈琮除了一個秀才的功名還保留之外;基本上是被打回原形了,他之所以能夠在家裡外頭都能順利;得人看重,就是因為他跟太子親近;常在東宮行走;未來儲君的肱骨;如今被革除了東宮伴讀的身份,算是把他直接從天上打落到地上。
而對他個人的處罰也還罷了,唯獨後面對於賈赦的那條,竟然把祖宗留下來的爵位給降了一級,簡直就是直接往整個賈家的臉上狠狠扇了一記耳光,不止是榮寧二府,甚至是賈家其他支脈,連金陵賈家祖宅的幾家也派人過來了解情況。
賈赦又氣又恨,稱病在房中不見人,賈政則焦頭爛額,一邊要應對不斷上門打探慰問的親戚賓客,一邊還要準備給皇上請罪的摺子和向忠順王賠禮的事項,他本來就是個不耐俗物的,如今辦起這些事情,簡直是手足無措,顧東往西。
賈琮,由原來人人敬仰的天之驕子,一下子成了人人唾棄咒罵的家族恥辱,因有水溶的書信和七曦的力保,兩位王爺的面子擺在那裡,賈赦不能處置賈琮,只是讓人把賈琮看起來,不讓他出來見人,連每日的晨昏定省都免了。
賈母氣得不行,老淚縱橫起來,把賢德妃御賜的沉香拐都幾乎摔斷:“祖宗保著太祖,在千軍萬馬之中,九死一生才掙回來的爵位,就這麼被一起子不肖子孫給敗壞了!”
賈政勸道:“都是兒孫們不爭氣,母親大人快快息怒,莫要這一大把年紀,還要為幾個不省事的兒子、孫子,氣壞了身子。”
王熙鳳也勸:“琮兄弟雖說考取了功名,又有東宮行走的執事,到底年幼,當今萬歲爺看在咱們家祖宗當年相助太祖出生忘死打天下的功勞上,讓他做了太子伴讀,小孩子家,驟登高位,難免不穩重些,這也沒什麼。他如今丟了差事,又被聖旨申飭,現在心裡恐怕也正不好呢。如今咱們只約莫著,如何給忠順王府上賠禮,方是要緊。”
賈母怒道:“若是其他的也還罷了,俱是他自作自受,唯獨這祖宗留下來的功勳,竟因他一個小兒給削了一等,將來我撇了這把老骨頭,地下還有如何臉面見你們太爺去!”
邢夫人臉上掛不住:“翠羽!去把琮小子給我叫來!”
“還是算了吧!”王熙鳳說道,“琮兄弟有北靜南安兩位郡王保著呢,當日王爺親自送他回來,見了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