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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成器雖然吃驚,其實心中也早已有所準備,畢竟他是靳家的傳人,父親多少次給他講解過做墓和盜墓之間的聯絡,舉過很多例子,也留給他很多訓誡。馬森林在見到他們父子時的表現,不僅是爹一眼看穿,連靳成器也悟得出來。只不過當時爹態度堅決,決不受邀。但靳成器另有念頭,他的想法很簡單:嘗試一下,驗證靳家的那種超級技藝管不管用。
不過現在到了一個軍長面前,靳成器又有點害怕,這盜墓之事究竟做不做得?心裡想著,又忍不住嘀咕出來:“難道軍長……也缺錢嗎?”
孫殿英臉色一變,雙目噴出怒火,口氣一下子很嚴厲,“我要盜墓,不只是為了錢財,還要……報我家的世仇?”
“世仇,什麼世仇?”靳成器好奇。
孫殿英對馬森林一揮手:“開車,我們帶小靳去看看。”
一輛軍用汽車向著馬蘭峪方向駛去。
開車的是馬森林。後排並肩坐著靳成器和孫殿英。
靳成器長這麼大,以前從沒坐過汽車,而坐在一個軍長身邊,更是連夢都不敢夢到。幸好無論是馬副官還是孫軍長都不穿軍裝,看起來平易近人,減輕了靳成器內心的惶恐不安。
汽車一路飛駛。馬森林專心開車,孫殿英則閉眼打盹。靳成器得於專心欣賞窗外的風景。公路的兩邊都是連綿的青山,雖然並不危巖聳峙,或者是尖峰插雲,卻呈現出層巒疊嶂,翠峰起伏的美妙圖景。不高不低的山時而宛若青牛倦伏,時而又好比快馬奔騰,山形變幻,卻又那麼真實,在藍天白雲下,格外優雅動人。
靳成器雖不是遵化人,但他早就領略過遵化的山川之美,真可謂山青水秀,天高地清。也許正因為如此,這裡也就灑下了一盤皇家玉珠,四海揚名,那就是清朝皇陵。從汽車行駛的方向上,靳成器猜出十有**往清東陵而去。
果然,當汽車停在一處山腳下,那座熟悉的金星山赫然就在眼前。孫殿英下了車,指了指山頂,微笑地說了一句:“走,咱們上山觀風景去。”說著帶頭上山。
靳成器走在孫殿英後面,馬森林最後一個。沿著蜿蜒小徑迤邐而上,不久就登上了金星山的頂峰。頓時,山谷間一幅恢宏的皇家陵園圖,展現在視野中。
“怎麼樣,很驚人吧?”孫殿英一手叉腰,一手朝山谷下揮舞。看起來很有指點山河的氣魄。
靳成器連忙點點頭。如此勝景,實在尉為壯觀。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這是陵園,一般人驀然見著,還以為是浩大山莊呢。但見群山環抱的山谷平地間,矗立著一座座亭臺門樓。放眼望去,綠樹掩映,牌樓散佈,雄壯的大殿在陽光下塗上一層金色的光芒。樓臺亭閣和大殿間有迂迴的路徑,也有寬闊的廣場,白石鋪就,在綠蔭下顯出一片豪華和高潔。那裡還有多孔的拱橋,大殿前的巨大石雕,以及聳立的華表柱。而這樣的陵園並非一處,是眾多單獨或合葬的皇陵散佈在這一片區域,構成了一個完整的清東陵。站在高處俯瞰,確實被這皇家的浩繁建築所震撼,不亞於一座繁華的都市。
“小靳啊,你看了,有什麼感想嗎?”孫殿英和藹地問道。
靳成器趕緊豎起大拇指:“真是太好看了,了不起呀。”
“你以前來過這裡嗎?”
“沒有沒有。”
“這麼說,還是第一次見識?”
“哎哎……對。”
“那麼你現在到了這裡,覺得這個地方除了好看,還會想到什麼?”孫殿英含笑地望著他。
靳成器腦子裡一閃,馬上明白孫軍長所指是什麼。他不假思索:“我想到……寶貝……”
“哈哈哈……”孫殿英和馬森林相視,兩人都發出一陣爽朗大笑。
孫殿英頻頻點頭,“好小子,你果然聰明。我看我也不用多說什麼了。現在就帶你到下面去,讓你好好考慮一下怎麼弄到那些寶貝吧。”
三個人順著山坡下去,乘車抵達了定東陵。然後下車步行,置身於陵園中。這裡安葬的是慈禧太后。
一座雄偉的隆恩殿呈現面前。孫殿英停住腳步,眼睛裡露出仇恨的光。他擺擺手說:“我們先不進去了。小靳啊,我們站在這裡,你也明白,真正的寶貝就在我們腳下。現在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老實實回答: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弄到這些寶貝?”
馬森林鄭重地對靳成器說:“成器,我們軍長為了找到一個上等的做墓師,可謂是花了心血,現在既然你已經來到這裡,一定不要辜負我們軍長的厚望。現在就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