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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閃過早上的那句話,佳人?允之這傢伙又在耍我。抱著酒壺掃視四周,華大帳裡坐著清一老弱,除了……
紫金爵舉起,一雙湛然的鳳眸。作為司酒的我,負責侍奉上座的四人,當然也包括修遠。輕步走到他身邊,酒壺微斜,醇的醪緩緩入爵,發出醉人的清聲。
在這觥籌交錯的宴席,身份劃出一道鴻溝,將你我生生隔離。
且藏起浮動的情雲,且隱住盪漾的波心。
在輕寒的冬日,擰亮彼此的思念。
乘一葉扁舟,劃過浩淼無邊的鴻渠,潛入你的心底。
來渡你,來渡你。
衣袖想擦的瞬間,感覺到他溫暖的掌心。
運氣傳音,低耳語:“少飲些。”
“嗯。”暖意的回應。
這是第幾杯了?看著又一次舉起的紫金爵,默默地嘆息,心中湧起甜蜜。杯浮綠蟻,榨滴珍珠,甕潑新醅,未飲先醉。眼波相交,在暗處纏綿著彼此的心意。
“青王。”一側突兀的聲音響起,瞥眼暗瞧,卻見黑黝的翼王斜視而來,老目閃爍著詭異的光采。坐在主位上的凌準停止了與荊王的交談,偏首定視:“翼王?”
閻鎮指了指空杯,我微微傾身,上前添酒。
“青王真是浪費啊。”頭頂傳來情緒不明的笑聲。
“喔?此話怎講?”
“孤聽說,這位可是繁城勝戰的少年英雄,青王卻讓他做司酒,不是浪費,又是什麼?”酒壺被按住,恭敬地抬起頭來,入目的是翼王蛇蠍般的逼視,“司酒,你說可是?”
可是?掃過青王微眯的雙眼,瞥過荊王幸災樂的目光,暗罵翼王的惡毒陰狠。就算是?我敢答是麼?順勢將酒壺放在桌上,拱起兩手,寬袖掩面,恭聲答道:“微臣出身於鄉野,曾聽善耕者眩農事難不在選黍,而在於養黍。耕、夏耘,不可急功,亦不可近利。急功者肥過黍死,近利者揠苗助長。如若不然,則秋收冬藏空谷倉。”抬起頭,瞧見青王放緩的眸,觸及另兩位詫異的目光,了無痕跡地對修遠淡笑,徐徐道,“微臣出仕之前,家中長者曾御語:合抱之木,生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