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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滿足的笑聲響起,“免禮,免禮。”
天知道我是多沒想免這個禮啊,一抬頭,接收到一個閃耀的媚眼,刺得我兩眼痠痛。
“殿下,這位豐侍郎原是九殿下的家臣,就讓他禮侍公主吧。”賈正道指著我向閻綺諂笑,“下臣還有急事就先行告退了。”
“嗯,嗯。”公主隨意地揮手,賈侍郎警告地瞪了我一眼,疾風似的掠過,霎時不見蹤影。
好一個假正道,將麻煩丟給我,自己卻開溜了。忿忿,忿忿,這就是所謂的同僚之情。
“豐郎中?”閻綺披著一件紫貂披風,嬌柔無比地倚著侍,真是翻紫搖紅、風情萬種,“呵呵!”她一翻眼睛,得意地抬起下巴,“怎麼?看傻了?”
真是自信啊,諾諾應聲。
“還愣著做什麼!”容忽變,怒目視來,語氣冷硬無比,“還不帶路!本殿要凍著了,看我父王不扒了你的皮!”
果然是天驕公主,開口閉口血淋淋。躬身垂首在前引路,裝作惶恐無比。
“本殿問你,這寧侯家中可有寵姬?”尖銳的語氣。
看著地上的塵土,目不斜視:“據下所知,九殿下家中有三名侍,暫無正。”
“只有三名?”語調微揚,略微猶疑,“難道?”
三名,只有?也難怪,據說翼王后宮佳麗逾千,比起她爹,允之算是異類了。
“殿下。”一聲謙卑的輕言,瞥望去,年長的侍湊到她耳邊低語。不知是說了什麼,閻綺的面越發難看,柳眉也是越皺越緊。
看著眼前的大帳,長嘆一口氣,如釋重負:“殿下,到了。”
“咳!咳咳!”剛走進帳門,就聽見幾聲重咳。允之裹著軟被億上,一頭青絲柔柔垂下,身體劇烈震動:“咳!咳!咳!”
“主子。”六么接過允之遞來的帕子,恭聲道,“公主殿下來看您了。”
“咳……什麼?”他轉過身,面微白,媚眼如絲,病中更三分,硬是將公主比了下去。“還不…咳……還不給公主看座。”
“是。”六么將紅木墩放在榻邊,掌中的絹帕看似無意地飄落,驚現血跡。
“公主……”又是一陣猛咳,他黑髮散亂,將病容遮住,聞聲心顫,這肺不會被他咳出來吧,“請…咳咳……請坐。”
“不,不了。”閻綺盯著地上的帕子,嘴角不自然地揚起,“不必了,本殿聽說寧侯病了,特地來看看。”她目光不定,腳步後撤,“寧侯真是病的不輕,本殿也就不叨擾了,還望保重身體。”
允之搖搖墜地起身,急急前行:“公主。”忽地向我撲來,一手拖住他的身體,這人卻趁勢半靠在我的肩上,“咳…咳……”此身同震,感受著他身體的顫動,“公主,慢走。”
“嗯,嗯。”閻綺避如蛇蠍地一再退後,匆匆瞥了我一眼,“豐郎中也不用送了,本殿認得路。”說著緊了緊身上的披風,甩開隨侍飛速離開,再無先前的嬌弱模樣。
旋風颳過,一室寂靜。半晌,只聽肩頭傳來愜意的低笑:“呵呵呵~”溼熱的吐氣噴薄在頸側,一抖身,將某人震開。
“裝!”白了他一眼。
目閃過一抹譏誚,薄唇帶笑:“卿卿不也配合的很好?嗯~”六么拿著錦袍,輕手輕腳地為他著衣。
“為什麼裝?”沒好氣地看著他,“將到口的肥羊白送人,這可不符合你的個啊。”
目閃過一抹譏誚,薄唇帶笑:“卿卿不也配合的很好?嗯~”六么拿著錦袍,輕手輕腳地為他著衣。
“為什麼裝?”沒好氣地看著他,“將到口的肥羊白送人,這可不符合你的個啊。”
允之瞳眸忽緊,臉抹青,不呢甩開六么。他散著衣襟,胸口半露,霸氣十足地朝我逼近。“卿卿,你可是一點也不在乎?”語調輕緩,隱著怒氣。
在乎?挑高眉頭,在乎什麼?沒頭沒腦的,無所謂地聳肩,不經意地掃視。忽見圓桌上放著一對瑪瑙杯,茶灶上溫著浮紋茶吹,壺嘴彎彎,吐出一口白霧。
“你在等人?”凝神回望。
他腳步一滯,神愕然。須臾後,笑意漸漸浮上唇角,滲入黑瞳。細長的眼眸煙波浩渺,寂靜之中忽然迸出大笑:“好啊,好。”俊瞳亮得驚心,“能猜出我三分心思的,也只有你了。”惑似的俯身,光乍洩,“卿卿。”
警惕地後退,真真魔瞳,攝人魂魄。
“你猜,本殿等的是何佳人呢?嗯~”尾音輕挑上揚,引來無限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