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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韓世忠回來的時候見桌子上撲著兩個菜盆,然後一群人在剔牙喝茶。
韓世忠相信那些東西是有毒的,毒的他們面紅耳赤,媽的虧大了,就算有毒也該嘗試,因為有些毒天生就會讓人很爽,譬如酒色和菸草。
牛皋消化系統比較強大,於是還好。至於林攄和張綿成這兩不怎麼愛動的老爺,真的中毒了,聽說他們夜晚上茅房的時候腚眼都火辣辣的,卻是非常回味那種辣子雞……
大宋政和二年十二月。
在這個天下生平,物資相對往年豐足,等候著過年的時節,整個朝廷都是狂妄又浮躁的。戾氣不重的趙佶被慫恿的多了,也比往日多了一分浮躁。
接到高麗皇帝王俁許多泣血求助文書後,弱者的哭訴總有人同情,趙佶恰好是個會同情的人。
就此大宋第一次顯露出了獠牙,皇帝下達了入高麗作戰詔書。
緊隨其後,蔡京上表趙佶,說“人老了身體不好,尤其於冬天時節難以工作,怕延誤了戰機,暫不能履行門下侍郎職責”。
這只是一封暫時請假文書,趙佶批准了。於是執行大宋規矩,戰時體制下,首相和樞密使職位合併,張叔夜臨時全面主持工作。
老張連發無數道文書,登州港和密州港進行全軍事化管理。另,河北東路,京東東路,淮南東路,兩浙路的物資和船運,朝登州港和密州港傾斜,以支援大宋志願軍在高麗戰場的後勤補給。
劉法緊急受命從河間府回撤至登州港,史文恭部永樂軍亦從河東太原府撤防,開密州港等待船運。
兩路軍隊首期一萬人,將依照計劃在上元節前出海,最遲二月底必須在高麗開京形成首期防線,頂住女真人的進攻。以保住高麗國的命脈。然而伺機往前退役,奪回高麗國土。
大宋老百姓沒心沒肺的不喜歡打仗,好在這次不是蠻子打上門來,是在別人的地盤上擼仗。所以憤青們人聲鼎沸,而大多數百姓張燈結綵等著過節。
种師道最跳,很想體會一下和阿骨打對擼,然而在秦鳳路等了許久,許多人被徵召,譬如那些挑梁小丑如林沖關勝這些都被徵召了,將分別在劉法史文恭的麾下入高麗作戰。卻愣是沒等到招呼我老種的命令。
种師道破口大罵了許久,揚言不想修路要去擼女真人,張叔夜的命令沒等到,倒是等來了高方平的親筆信。
展開信被罵的如同孫子一樣,高方平說了,修鐵路也是打仗,老頭你最好別跳,做好準備,一但我錦州段鐵路啟動,修了出來卻無法和你陝西鐵路對接,就把你捉去問罪,那時都吃牢飯了還打個蛋,還帶什麼兵?不要老當你是一號人物,鐵路修不好,你讓我怎麼相信你能打得好戰。
“新一代的軍事思路需要實踐,新一代打法需要驗證。擋住了後人的路永遠沒人會答應你,適時的放手。相信我,工業背景下的戰法不在是你熟悉的那一套,人越老越難接受新東西。我不敢講你打不了,但你思維相對固化,接受新東西不全面,會給新一代軍隊造成過度傷亡,本著愛惜新兵娃子的心思放手吧。”
於寫給种師道信中的最後,高方平是這樣結尾的。
這話說的,真有些惡毒的感覺,老種險些氣死,這是一種另類的狡兔死走狗烹。
換做張叔夜或者是當年的陶節夫,老種真敢頂幾個回合,憑藉他種家威望,天下軍人也有大把支援他。但是無奈,西夏就是高方平這個流氓平定的,時至今日,大魔王在軍中的威望和思路,基本不容被否定。
於是就算是種家軍也不敢跳了,只有老老實實的走秦嶺去測量,為鐵路做準備……
西北的雪仍舊很大,全身掛著第二代鎖子甲的种師道,蹲門前老樹莊子上拿著煙桿子,香噴噴的上等菸草點燃後,吞雲吐霧著。
身邊,穿的如同毛毛熊的屠夫鄭和說道:“要不老爺子把盔甲脫下來,這是散熱的,不是保暖的。”
种師道一向脾氣很壞,一煙桿子抽鄭和腦袋上道:“死也不脫盔甲,你們休想如同那個大魔王似的,整天慫恿老夫卸甲。”
鄭和的夫人也會被老種毆打,於是低著頭不敢說話。說起來這兩口子簡直上了賊船,攤上這麼一老爺。老種偏偏不請其他人,騙著他們簽訂了終身的合同。
鄭和的婆娘是老種幫娶的,嫁妝是老種去詐騙高方平弄來的。如今他們兒子都三歲了,虎頭虎腦的樣子,目下在雪地裡跑來跑去的喊冷。
小屁孩就被种師道捉了過來,教唆道:“要對抗,要上場殺敵,血就不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