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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如此下場,實在令人扼腕。
“徐兄!徐兄!”
連喚數聲,對方僅眨了眨眼。
一股涼氣,從心底直冒上來,他說要為自己盡點力,所以才挾持了朱文華,他哪裡知道有義母董淑筠在中間岔了這一技呢!否則,朱文華活不到今日了。真是“我不殺伯仁,伯仁由我而死”。
他用手疾探穴脈,“心脈”欲斷還續,氣血微弱得幾乎沒有。
南宮維道不由仰天一嘆,他略通歧黃,知道救治無望,除非有“大還丹”或“千年何首烏”一類天材地寶,護住將斷的心脈,否則,如貿然以內元救治,反速其死,他完全絕望了。
痛苦的目光,停在徐鬱之白紙似的面上,心中充滿了愧疚之情。
又一個為“宏道會”而犧牲的人。
麗日當空,他卻有天昏地暗的感覺。
突然,徐鬱之嘴角一咧,浮起了一絲微笑,笑容僵化在臉上沒有消失,頭一偏,合上了眼皮。
不可一世的“白衣童面”就此與江湖告別了。
正如他自己所說,一生作惡多端,但,到了人生盡頭,他毅然向善,江湖浪子回頭,他的笑,該是一種安慰的表示。
南宮維道撫著淒冷的屍身,掉下了數滴英雄之淚。
這是他對這位奇特的好友,唯一的吊念。
“徐兄,你去了,因小弟之事而亡,小弟會遵守遺言,報仇,照顧令堂。”
口裡喃喃祝禱,一個意念升上腦海,他悽然地笑了笑。
他脫下他的白衣,與面具放在一起。
然後,他急急掘墓,就地掩埋立碑,碑上居中刻的是:“近故武士徐鬱之之墓”。
邊下特別題了“生而何地死何為”幾個字。
下署“不死書生”敬立。
諸事妥當,前後耗去了大半個時辰。
他換上染滿鮮血的白衣,戴上面具,肅立墓前,倫聲道:“徐兄,小弟為你報仇去了!”
然後,彈身回奔“七賢廟”。
怒火在胸中燃燒,仇恨在血管裡流轉,他祈望著“毒瘤子杜十全”一行尚未離開,他要以“白衣童面”的身份為徐鬱之報仇。
身形猶如魅影飄風,其快無比。
顧盼間,那片梅林在望。
他在木橋頭放緩身形,然後昂首過橋。
“站住!”
暴喝聲中,四名“金龍武士”橫攔身前,一看之下,不由大驚失色,齊聲驚呼:“白衣童面!”
“白衣童面”竟然活著,前後僅一個時辰,這的確令人駭異。
南宮維道腳步未停,向前直闖,四名武士驚悸地退了兩步,齊齊拔劍在乎,甫宮維道片言不發,雙掌猛拂。
如山勁氣卷處,慘號破空而起,兩人立栽路中,另兩人被震飛三丈以外。
他看都不看一眼,徑直朝林中撲去。
七八名外圍警戒武士,聞聲撲至。
“呀!”
驚叫聲中,齊剎住身形。
“哇!哇!”
南宮維道掌劈指戳,旋飛戳殺,只眨眼功夫,全部了帳,逃得了最遠的,不出兩丈。
到了廟門前,兩名黑衣老者,匆匆撲了出來,目光掃處駭然怔住了。
南宮維道直奔到對方身前兩丈處,才止住腳步。
老者之一慄聲喝問道:“白衣童面,你竟然沒有死?”
南宮維道以內功逼住嗓音,陰森森地道:“本人若死了,這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