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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傷勢如此嚴重?”
“失血過多,加上……內腑重傷,不及時治療……”
南宮維道額頭上滲出了冷汗,勢不能如此僵持下去,如能立刻帶“白衣童面”離開,盡力救治,或許能挽回他一條命。
“閣下能步行嗎?”
“試……試看!”
說著,以手撐地,站了起來,晃了幾晃,但終於站穩了。
南宮維道左手扶起朱文華,隨著起立。
杜十全怒叫道:“不死書生,你想怎樣?”
南宮維道轉念道:“如要朱文華的命,叫你手下撤退!”
“你放人?”
“可能!”
“白衣童面”激顫他說道:“不可,我……看是死定了,老弟,殺了他……”
南宮維道無法明言,只好道:“閣下有救的!”
“不……行了!”
“在下要盡力一試!”
“老弟,我擒這小子,本是……為了要替你盡點力……”
南宮維道大感意外地道:“為在下盡力?”
“不錯!”
“為什麼?”
“呢!我也……說不出……是緣份吧!”
南宮維道更加不解了,他母親“白髮紅顏”,被師父禁錮在古墓中數十年,彼此之間只有仇恨,哪來的緣份呢?不過,從當時自己被挾至墓中,他向母親求情等經過看來,他是個怪人。
“緣份嗎?”
“白衣童面”突然回身凝視著南宮維道,舉手緩緩除了面具。
“呀!你……”
南宮維道驚呼一聲,全身如遭雷擊似的一震,說不上話來。
這真是做夢也想不到的事,“白衣童面’竟然是在山中不期而遇,漸成同道的中年文士徐鬱之。
他愣愣地望著他,半響無言。
徐鬱之身形晃了一晃,強打精神,慘然一笑,道:“老弟,愚兄一生走邪路作惡多端,僅交你一個朋友,你的為人使我心折,立意從善,可惜……不能長久相交了……”
南宮維道激動不已地道:“徐兄,振作些,小弟非使你復原不可!”
徐鬱之又是苦苦一笑道:“愚兄萬分感激……只有件事,請看愚兄薄面,照顧老母……”
“一定的!還有,徐兄……是傷在杜十全他們群攻之下一是的!”
“小弟替你討這筆帳!”
“行了!”
徐鬱之面上毫無血色,雙目神光盡失,口角竟沁出了血水。
南宮維道急切中,突然伸手在朱文華身上戳了幾指。
杜十全見狀,暴吼道:“你敢傷……”
甫宮維道把朱文華拋向杜十全,杜十全急接在手中。
徐鬱之喘著氣道:“老弟,你……錯了!”
南宮維道不答他的話,帶煞的目光,冷視著杜十全,道:“姓杜的:朱文華巳被我封了功力。如果不立即救治,一個時辰送命。辦法很簡單,遍點全身大小穴道,然後一個時辰內不停地輸以真元,你記住了!”
杜十全咬牙切齒地道:“不死書生,你飛也飛不了!”
“要他活命,立即行動,咱們不久再見!”
說完,挾起徐鬱之,右手仗劍,大步走去……
“站住!…”
暴喝聲中,兩名黑衣老者,雙雙撲上。
南宮維道手中鐵劍猛然劃出。
“嗆!”挾以一聲悶哼.兩老者一個折劍,一人胸前冒紅。
南宮維道轉頭道:“現場功力高的大概只你等三人,憑杜十全一人不能連續一個時辰不斷以真元助朱文華打通穴道!”
說完,舉步再走。
兩老者怔在當地,作聲不得。
外圍的“金龍武士”知道一出手就送命,誰敢去捋虎鬚,紛紛朝兩側退開,讓出通路,“毒瘤子杜十全”業已著手救治朱文華。
南宮維道從容出廟,然後運足功力,朝曠野之地疾奔,雖然他手中多了一個人,但賓士的速度,仍十分驚人。
一口氣奔了五六里地,採到一片丘陵之中,忙揀了個僻靜之所,放下徐鬱之。一看,不由傻了眼。
只見徐鬱之已經奄奄一息,出的氣多,入的氣少,眼白不停地向上翻。
這一下,他可慌丁手腳,不管徐鬱之以前的為人如何,自結交之後,他的表現很夠一個朋友,他曾答應為“宏道會”效力,他也是一個顯赫的人物